他蹲下去,推揉着她的脚腕,注意着她那肉肉的感觉,不由地俯下身去,吻了吻她的脚腕。
林子萱咯咯咯地笑,说:“好痒痒!”
突然,她脸色一沉。
李凡以为她又要生气了,可也不对,她刚刚还咯咯地笑嘛。
林子萱并没有生气,而是沉入到回想什么的状态。
李凡心里就说,女孩的心思啊,实在是太难捉摸了,只怪我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女孩们,现在对林子萱的心里根本就无法捉摸。
林子萱眼睛望着天上的一块轻纱似的云,静静的。
李凡小心翼翼地问道:“林子萱,你在想什么呢?”
林子萱惊了一下,醒过来似地看着李凡,说:“啊,没什么。哦,李凡,好像,在山上的时候,好像,我,我的舌在你嘴里......”
李凡轻轻地嗯了声。
林子萱有点苦恼地说:“怎么会这样呢?是我糊涂了。”
她不好意思地说:“李凡,你是不是觉得,我下流啊?”
李凡立即说:“没,我喜欢。”
她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头,说:“你们男的,就是这样,就喜欢这样。可是,奇怪,我怎么会,我应该是不会这样的......也许,我骨子里是个坏女孩。”
李凡见她在反思这事,决定提醒她一下,说:“你叫我什么世玉公子。”
林子萱一惊:“什么,我叫你世玉公子?”
李凡继续提醒着:“你说你是拂月。”
林子萱又是一惊,越是惊异,她的眼睛就越清澈,让李凡都看呆了。
林子萱喃喃着:“拂月,拂月,世玉公子,世玉公子......”
她苦苦地回忆着。
李凡停止推揉,握着她一只手,把山上的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
林子萱想起什么,被李凡握着的手痉挛了一下,说:“难道,我真有什么前世?”
李凡不解地看着林子萱,说:“前世?”
他惊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林子萱,回想着山上的一幕。
前世幻觉?
她是拂月,我是世玉公子?
李凡想,是不是那铃铛里的芳香对林子萱产生了影响,让她有了幻觉?
对了,黑寡妇不是叫他们不要贪闻那香味吗?一定是那香味会对人产生影响,是什么影响,黑寡妇来不及告诉他们。
或许就是幻觉吧?
就算是幻觉,林子萱为什么会产生她是拂月,他是世玉公子,这样的幻觉呢?而且看她当时的神情,几乎就是身临其境啊!
拂月是谁?现在只知道,她一定是个女孩。
那么世玉公子又是谁呢?
“哟,这一对童男玉女,这么亲爱,好让人羡慕!”
突然,黑寡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两人一齐抬头,看到黑寡妇站在面前,方正佑正从后面走过来。
黑寡妇和方正佑的赶尸衣服从身上脱下来,成了装蛇的袋子。袋子里蛇们不时地蠕动着,那满满的一袋子,看起来每条蛇都不小。
黑寡妇穿着在溪边喝水时那件衣服,更显得胸脯饱满,腰细臀丰。
她的头发被树枝弄乱了,乱乱地披散在肩上,衬得那脸更加洁白丰美。
李凡看得有点呆了。
李凡收敛起心性,说:“黑寡妇,那铃铛里的芳香,对人有什么影响啊?”
黑寡妇看着他们,再次像在山上提醒他们时那样揶揄地笑了,说:“告诉我们,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李凡就把山上的事说了一遍。
黑寡妇听完,也是又惊又疑地盯着他们,特别是盯着林子萱。
黑寡妇不解地摇着头,说:“我根本没有想到会这样。那种芳香对一个没有闻过它的人,会让他们产生幻觉。这种幻觉就是女性会把一个男人当作她的最爱,男人也会把一个女人当作最爱,哪怕他们是陌生人。”
黑寡妇停了停,又说:“说穿了,就是这种芳香会有催情的作用。我们这种芳香就是为了让蛇产生幻觉,让雌蛇以为雄蛇来了,让雄蛇以为雌蛇来了,而且还会让它们陷入迷糊中,我们就可以很容易地抓住它们。”
黑寡妇看了看李凡和林子萱,说:“我想你们会明白,这种幻觉局限于性的方面,可是,怎么让林子萱以为自已是某个叫拂月的人,而又把李凡当作世玉公子?”
林子萱迷惑地摇着头,说:“我差不多完全忘记了那一切,我还产生了误会,打了李凡一个耳光,真是冤枉了他。”
黑寡妇格格地笑起来,说:“这是这种芳香催情的结果,不能怪你,也不能怪李凡。你怎么会把自己当作拂月,而把李凡当作世玉公子呢?你是不是有别名叫作拂月?”
林子萱拼命地摇头,说:“没有,根本就没有。我也不知道什么世玉公子,也没有哪个我认识的人叫世玉公子的。”
黑寡妇连声说:“真是怪,真是怪。幻觉都不是凭空的,而是产生在一个人意识和记忆的基础上,如果你不曾是拂月,那你就不可能在幻觉中把自己当作拂月。如果你的生活中没有出现过世玉公子,你的幻觉中也不会出现世玉公子。而从你的幻觉中,拂月和世玉公子是很久没有相见了。”
林子萱悠悠地说:“李凡说我这是前世幻觉。”
黑寡妇一惊:“李凡,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李凡不知怎么有些窘,说:“我是根据她当时的情景,推测出来的。”
黑寡妇点头道:“我同意李凡的推测,很可能,这个拂月就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