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情急之下,苏小妞只能找来刚刚那人从窗户上塞进来的蒸馏水,然后回到了凌二爷的身边,一边用蒸馏水淋在伤口上,防止这纱布过干拉扯到伤口,一边借着窗外的那点光,拆开了凌二爷的纱布。
只是在完全看清那伤口的时候,苏小妞的热泪瞬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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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落心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从小到大看的最不顺眼的施贱人还活着。
那贱人,从小到大都比她要好命。
不仅家里比她的有钱,父亲有能力,从小到大都跟个公主一样被人宠着,走到哪里都是全池注的焦点。
甚至到最后,施贱人遇见了她的良人……
那个男人,还是个军人。
从第一次遇见那个男人的时候,舒落心就发觉自己的心跳异乎寻常的快。
每次看到那男人和施贱人在一起的一幕,舒落心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叫器着。
她到底有哪个地方不如那个施贱人了?
为什么所有好的东西,都在施贱人的手上?
而她舒落心,一辈子都要充当施贱人的陪衬?
她不甘!
不甘!
可不管她的心里在怎么叫器,那个女人的幸福依旧。
这天和她说:“落心,建天就要回来了,我好开心。”
那天,又和她说:“落心,我真的好爱建天,我真的好幸福!”
可那个贱女人可能不知道,她每一次在她舒落心的面前炫耀着她现在的幸福,舒落心便厌恨她一分。
可她的厌恨,却未能阻止那个女人得到幸福。
甚至到后来,那个男人竟然为了讨好这个女人,退伍从商。
眼睁睁的看到他们得到幸福,甚至还有了骨肉,舒落心不甘!
好在,老天开眼。
那个女人在生下了孩子之后,竟然患上了抑郁症。
有时候见不到谈建天,那个女人就跟个疯子一样。
而男人的事业心,让他在女人的纠缠和哭泣中变得不耐烦。
可舒落心看得出,这些并不是这个男人不爱那个女人的表现。
而是那个年轻气盛的男人迫切的渴望成功,渴望站在世界的巅峰,然后和那个贱女人分享。
但无论如何,这些对于舒落心来说,都是一个机会。
所以,在那一夜的商业聚会之后,她将喝的烂醉的男人带回了自己的家,然后在他的面前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男人的身边。
男人醉的一塌糊涂,一个翻身就将她乒到了身下。
随后发生的一切,水到渠成。
只是在攀上巅峰的时候,男人却在她的耳边喊着:“施涵……我爱你。”
原来,那个女人早已在这个男人的心中根深蒂固。
即便是在如此愉悦的巅峰时刻,男人依旧忘不了那个女人。
可这又怎么样?
谈建天,如今是你主动占有了我的身子的,游戏该怎么进行下去,已经容不得你了。
这一夜,舒落心卖力的演出。
有人说过,男人喜欢的女人应该是,进得厨房,入得厅堂,人前贵妇,床上dàng_fù!
这一天的舒落心,感觉自己的表现真的是完美到了极点。
因为她想要成为谈建天身边的女人,再也不希望自己只是个看客。
可她也清楚,谈建天这人的脾气。
他认定的事情,一般都不会改变的。
现在让他突然放弃施贱人,他肯定不肯。
所以,她只能把握好机会,怀上他的孩子。
打定了这个主意的舒落心,真的就像是个dàng_fù。
她就像是一条美女蛇一样,缠绕在男人的腰身上,吐气如兰,引得男人为她癫狂……
而这之后,舒落心所得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几乎一整夜,这个女人都和男人在疯狂中度过。
所以醒来的时候,舒落心感觉到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拆开重新拼装一遍似的。
“建天?”
揉了揉自己那一头因为一夜癫狂有些凌乱的发丝,女人坐了起来。
头很疼,疼得就像是要开裂了。
环顾四周,这里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谈家大宅她和谈建天的卧室,更不是自己和谈逸南搬出来后住的那公寓的房间。
进入眼帘的这个房间,是全然陌生的。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还有,她怎么刚刚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坐起来之后,她的意识开始回归原点。
谈建天都死了那么久了,她怎么还可能和一个死人在床上纠缠?
越想,舒落心感觉到自己的背脊越是凉飕飕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慌乱间,舒落心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
在触及到自己浑身上下遍布的青紫之时,女人慌了。
舒落心连孩子都生过了,怎么可能会和那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似的,以为自己浑身上下的这限额痕迹都是蚊子叮咬出来的?
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身子,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给占有了?
“啊……”
尖叫声,划破了这个房间内的安静。
舒落心真的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是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做的?
可不对,像是梁海那样的男人,他要什么年轻漂亮的忻娘没有?
为什么要趁着她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