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这些你怎么解释?”

刘向晨只是简单看了几眼,双手支着下巴,做着思考状。

然后很是无辜的,“为什么要告诉你。”

“可是你叫我爸爸,而且我的手背上有这种伤疤,是你妈妈告诉你的?”刑斯抬起自己的手背,看着那个并不算显眼的疤痕。

刘向晨撇撇嘴,完全把某人不看在眼里。

“你在我妈妈心中,才没有那么好的地位呢,以前她从来不告诉我爸爸是谁。”

怎么看着大刑斯一下子黑了脸,他这么高兴呢,刘向晨都觉得自己人格分裂了,就是看他不顺眼。

他在医院里叫了他千句万句爸爸,他从来都不应,现在他不叫了,那大人物怎么反而来纠缠不休了,有病!知道他要走,他有多伤心吗?说走就走,他也可以说翻脸就翻脸,从此以后彼此就是陌生人了,见面不打招呼。

“可是,你是我儿子。”刑斯不恼也不怒,不知什么时候,一早之前的伤的痛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的愉悦。

好像是他钓到‘大鱼’了,是这样说吧?小鬼居然是他儿子。

就算现在在等着重做鉴定的结果,他也可以清楚,以刑漫的为人个性,不会跟他开玩笑,结果还是一样的。换做任何其他人,他都有可能选择不信,然后不带走一片云彩离开,偏偏告诉他的人是刑漫。

电话里她告诉他,他有个孩子。心里当时说不出的压抑,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谁,对他意味着什么,太多的应该是无法亲近的陌生感以及亏欠。对孩子的亏欠和伤害自责,使他无比压抑,完全感受不到一份拥有一个孩子的快乐。

他讶然在那里,然而令自己想不到的是,那个孩子居然就是眼前的这个小不点,长得有点刑斯,有点腹黑。不知道为什么,当得知是他时,那些压抑完全就凭空消失了,甚至有点小小初为父亲的喜悦。

刘向晨眨巴着大眼睛,愣愣地。难道是说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他儿子了?

“大刑斯,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只是受伤了说胡话,才会乱叫你爸爸,你别多想。”他赶紧撇清关系。

现在这个男人的眼神可以告诉他,这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一旦知道与他有关系的事物,他一定会强势夺回。可是他不爱妈妈,他爱的是离欣阿姨。要是他从妈妈手里抢走他,妈妈岂不是要难过死?自己当然也不会开心。

自己再怎么样,都不可能离开妈妈。妈妈是他最大的依赖,谁也无法取代,就算是爸爸也不可以。

“那dna鉴定报告呢,你也不相信这个?这可是最有力的证据。你是我儿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刑斯拉了他抱进怀里,揉揉孩子的头发,言语无比柔和也带着溺。

这些动作都是自然而然发生,没有矫揉造作,没有不情愿,完全就享受在一份父子的快乐中。就连孩子极端挑衅的言语、行为,在他看来都是那么亲切,那么动听。

“我也是刘梦涵妈妈的儿子,我要跟刘梦涵妈妈生活。”

小孩子完全打断了此刻的温情,刑斯的手一顿,竟透着无言。

孩子现在就想到了今后会发生的事,这件事也是不可避免的。他和刘梦涵是不可能相爱的,也无法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给孩子。就算是,也只能是双方各自组建新的家庭。

孩子跟她或者跟他,对孩子来说都是不愿意的。

“以后你要跟离欣阿姨结婚,会生很多很可爱的小孩子,可是刘梦涵妈妈只有我一个小宝贝,我们都不能失去彼此,所以不要跟妈妈抢孩子,好不好?”

刘向晨大眼睛里满是乞求,完全就不像一个才三岁小孩子的行为。他想得过分全面,每一方面都小心翼翼护着他的妈妈,叫他像个恶人一样,介入他们的生活,然后拆散她们。

小人儿不开心,如此情形,他还能蛮横的强势夺走他吗?以前无忧无虑,无后顾之忧的刑斯能,现在他却不能也不忍。

稚嫩的手从扑克牌纸盒里,不算纯熟的拿出扑克牌,摊出两张呈背面的纸牌,一本正经的摊在桌面。

“我们来打个赌,谁抽到最小的牌谁就输,以后不得干涉对方生活,要经过对方允许才行,不然我不叫你爸爸。”

小手把两张牌推到刑斯面前,口气不容改变,“抽吧。”

面对儿子大气的表现,刑斯差点哑然失笑,“要爱幼,儿子,你先来吧。”

“可是尊老也是美德,我才不要占便宜。”儿子撇撇嘴,一脸不肖。

额,26岁,这就老了……

还是他‘老人家’先来吧,随意拿起一张,还没开来看,小手已经伸过来,拿过他手里的牌,挪到自己眼前替他先看了,然后郑重其事的晃到大人眼前。

“看到没,方块三,你输了,记住约定,你以后不经我同意,不得出现在我面前,不得擅自在别人面前叫我儿子,不准告诉刘梦涵妈妈我是你儿子,给刘梦涵妈妈造成危机感。好了,我要去跟妈妈睡了,你自个睡在这里。明天我和刘梦涵妈妈会把你房间弄乱的东西整理好,就这样,晚安。”儿子拍拍辟谷就想走人。

“儿子。”刑斯轻轻的将他拉回来,再次拥入怀。

与儿子相处的时间真的是太短暂了,自从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两人的相处就只是刚刚那么一小会。

那小身子明显是僵了一下,然后又变得若无其事,“我走了。”

“跟爸爸


状态提示:第232章 无辜--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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