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告诉寒秋少,自己派的人去查她的底,查了一个月还是毫无线索,他是否相信?连他都查不到的人,寒秋少更不会自不量力想要找到她的底细。直觉告诉他刘梦涵不简单,至少在她过去有记忆的日子里,她的生活一定‘多姿多彩’,仅从她各项常人无法有的技能就能说明这一点。
“boss,找不到。”手下人战战兢兢的进来禀报。
见鬼,寒秋少鼻子孔里哼出声音。
寒秋少在自个的地盘,要找个人竟找不到,今后在道上他还怎么混。
一整晚笑话都让刑斯看了去,这下他毫无优势可言。对于这个竞争对手,他很是无奈。
“瑞,是你将她藏起来了?”要不然他没理由找不到。
刑斯无辜耸耸肩,“我根本不知情。”又何来藏她之说。
是他寒秋少没本事,别拿他当借口。
一句话彻底把寒秋少击得粉碎,他颓然的躺在床伤,他丢得连最后一点脸面都没了。
好难受,刘梦涵曲卷着身子躺在满是冰块的浴缸中。冷水浸湿了她的衣服,湿嗒了全身。
站在窗前,烟雾不断缭绕,刑斯有一搭没一塔的吸着烟。
落地窗外迷人的月光,抚上他英俊的脸庞,浴室内哗啦啦持续了半个钟头的水声不断入耳,却是没有任何人声,搅得他终于掐断了思绪。
他掐灭烟头,走向浴室门口。
“刘梦涵,我进去了。”
长久的无回应让他心中不安,扭动门锁,将浴室门打开。
眼前的情景让他心中一动,在心底咆哮。该死,他咒骂了一声。整个浴缸里面都浮满了冰块,刘梦涵整个人就泡在里面,意识涣散嘴唇发紫却毫无感应到一丝冷意。
顾不得其他,刑斯连人带衣一起捞了起来。
有办法,有办法,这就是办法?泡了这么久的冰水,不出事才怪,自作自受。
没见过这么鲁莽的女人,家里有个孩子,她倒好,跑来找危险,难道她就不该为小孩想一想?想到这里,他心里已经气得不想搭理她。见鬼,她手臂处沾水的刀痕历历在目,她浑然不觉疼痛,就这样浸在水中那么久,他难以想象内心中的激愤。
愤怒过后又莫名的降下火气,她就是靠这个支撑着意志逃过一劫的?怒火就在这一刻被软化。
“刑总。”李树候在厅内多时,刑斯这才一身清爽的从楼上走下来。
刑斯淡淡的扫他一眼,“还好吧。”
李树点头哈腰点点头,一连应了两个‘好’。看来他被折磨得很惨,整个人都是皮包骨头,这次被救出来,他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对刑斯十分恭敬。
“刑总谢谢你,我知道你是的份上才救我,没有你恐怕我早就……”李树没有说下去,估计也是如果还在他们手上,会被他们弄死之类的。
“你不必谢我,要谢你就谢她吧。”她指的是刘梦涵。他这次确实是要来救李树的,不过被刘梦涵抢了先。
李树是沈莫言生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厮,对沈莫言死心塌地,自从沈莫言死后,他便自己独自出去闯了。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刘小姐?”李树愣了愣,“我不知道她是谁。”
他还以为是刑斯派她去救自己的,原来不是。难道自己牵扯进了哪个圈子里了,李树一脸的恐慌。
“那你过去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大人物,或者特别的人?”刑斯继续问。
李树忙摇摇头,矢口否认。除了赌场日常工作,他哪也不去,根本不可能接触特别的人物。
“好了,你下去吧,我会安排人将你转移,保障你的安全。”
跟李树说了一会话,时钟已经指向晚上十一点,旅途乘飞机的疲劳,让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是的,他需要休息。临睡前,他还是先去看了下刘梦涵,他对她还是不放心。
燥热传遍全身,刘梦涵难受极了,身体源源不断的热源不断涌上,烧灼着她的心,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心底渴求,也在心底深处一遍又一遍的需要得到什么,让她几近哭泣出声。
脑子里尽是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占满脑子。这是一种全所未有的,全所未有的让她感到无措,让她感到羞耻。她怎么可以东想西想,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不要……,她将头猛力的撞向墙壁,试图挥去那些东西。
“刘梦涵。”闻声赶来的刑斯,猛力推开房间的门。
笨蛋,他嘴里溢出骂声,飞奔过去,制止着她的疯狂行为。
她脸颊潮红,身体每一处都发烫,袍子在胸口处被扯下一大片,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浮沟。额头被撞出轻微红紫,闭目眉头拧成结。
“就这点能耐,还跑来受罪,你可真能。”嘴上毒舌,抱着她,他却难言的轻柔。
看来今晚他别想回去睡了,刑斯抱着她防止她再撞墙,嘴里开始像小孩般温柔的哄起来,“乖,别闹了,睡觉。”
平息着身体不正常的温度,刑斯脸上难看至极,他从未这样狼狈。手里拨着号码,握着手机的手想要捏碎一切。
“寒秋少。”他咬牙切齿着。
“瑞。”那边含糊的睡音。
“解药在哪?”
寒秋少一个激灵起来,然后讪讪道,“瑞,那个是未上市的东西,市面上没有的。你知道这种东西向来没解药。我提醒你,那药很猛,不像一般的药。最好找个男人替她解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要是落下毛病,变成弱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