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虽说是杨延保送给孙灿烂的丫头,可她在孙灿烂的身边已经五六年了,早就已经将孙灿烂当成了她唯一的主子,没有孙灿烂点头她并没有如杨延保的意退出新房,而是在孙灿烂身后站住了。
杨延保见红桃如此,也只是眉头挑了挑,并不以此为忤,当初将她和绿袖给孙灿烂的时候,就一再说明以后她们只是孙灿烂的丫环,只听孙灿烂的吩咐。
“穆慧,你带红桃下去休息,告诉穆妈妈,今日大家都累了,无需让人守在外面侍候。”孙灿烂回头看了眼红桃,心平气和地说道。
经过泡澡这一段时间的沉淀,孙灿烂的心里虽然还有些疑惑,不过心情已经基本平复下来,此刻的她目光中已经看不出多少的情绪,甚至可以说极为平和。
红桃虽说原来也是杨府的丫头,可毕竟出去了好多年,为了成亲现在这个院子着实改动为不少,孙灿烂怕没人带着红桃会找不到休息的地方,故而特意让穆慧来做这事。
“小……四奶奶,俺还是在外面候着吧,你们万一要传水……”虽然红桃刚才在暗道里听了个清清楚楚,可是如今看杨延保那若无其事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会放过洞房的样子,所以迟疑地说道。别说她可以肯定今天不会有洞房,就算有洞房,她也不愿意让丫头们在外面候着,就那么一道薄门板,若他们俩真在里面洞房,却让丫头们在外面候着。她真心无法接受。
至于用水,咱就算晚上洞房了,先用纸或布巾擦擦。待天亮了再泡澡,成不?
当然若杨延保知道孙灿烂此刻心里的想法。给她的问题绝对是:不行!那多不卫生,他可是有些洁癖的人。
好在此刻杨延保并不知道孙灿烂心里的想法,他虽说已经从穆妈妈那里得知孙灿烂去过暗道,也知道她都听到了些啥,不过对于她突然地沉下脸,心里倒是有些奇怪,不过他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孙灿烂打发两个丫头。
孙灿烂对于古人这种主人在里面做造人运动。丫头婆子在外间明目张胆听春宫的习俗,真心接受不良,她觉得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听了他们的墙壁,所以别说今日不会有洞房,就算以后有洞房,她也得将人遣得远远的,否则她宁可啥也不做!可是他与杨继业、陈浩宇商量了很多次。还是觉得要利用婚礼喜宴来做点文章,若皇帝没啥安排则罢,若有所安排。那么此事势在必行,否则很难打消圣上的疑窦。
杨继业对新月皇还真是了解的透彻,新月皇果真如他预料的那般,在杨延保和孙灿烂拜堂前一刻,才让太监总管亲自来宣旨,并留下来参加喜宴。
更让所有人惊讶的还是大皇子的到来,大皇子到来的时候,正巧是杨延保从新房去喜宴大堂的时候,虽说大皇子一再表示只是来沾沾喜气。可是堂堂的皇子又何须来下臣家里沾喜气?
因此大皇子的到来,更加让杨延保觉得圣上对他头疼毛病的严重性存在疑心。
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杨延保。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先是坚持滴酒不沾。最后才在大家不断地起哄下,喝下了手上的那杯酒,其实说一杯酒,里面不过只是一口酒罢了。
他有了上次在宫中晕倒的经验,这次就更加手到擒来,一口酒下去没多久就当众抱头痛苦地倒在了地。
洞房花烛夜可是人生四大喜事中的一大喜,若不是真的头疼难忍,谁会愿意在大喜的日子里昏倒,触霉头?!
最后还让太医下了“今日洞房可得悠着些,最好还是先好生休养,待养好了身子再说”这样的一个医嘱,这不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今日先不可洞房吗?
见红桃与穆慧全都退了下去,孙灿烂回身很自然地将卧房的门关上并插上门栓,这是她在发现玉佩空间以后养成的习惯。
杨延保来到孙灿烂的身后,伸出双臂将孙灿烂圈在自己的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满足而有充满遗憾地叹道:“山花,我终于如愿以偿将你娶进门了,我,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好久了!只是可惜……”
孙灿烂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身子向后轻轻地偎依在杨延保的怀里,两个人静静地拥立在门前,半晌没有移动。
良久杨延保扳过孙灿烂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用指腹轻轻摩挲孙灿烂的脸颊,眼中是浓浓的爱意和*。
对于杨延保始终要给新月皇一个病弱的印象,在暗道里听了他们在书房的对话以后,孙灿烂的心里就不算十分明白,也明白个七七八八,不过她还是有许多的疑问。
今日她打算带杨延保进空间,一来方便两人谈话,二来她也是想让杨延保进空间泡泡空间池水,以尽快解除他那头疼的顽症。
杨延保答应了孙灿烂进空间,却并没同意泡池水,他这头疼的毛病暂时还不能治。
两人进了空间以后,坐在空间池边,吃着空间内的水果,杨延保细细为孙灿烂释疑。
“……水沐谋反之事出来以后,圣上的心情很糟,原本对祖父对杨家就已经多的忌惮,这下更是多加猜疑,就是这次边城大捷虽说圣上也感到安慰,可对咱们杨家的猜疑可算是到了空前的程度。
你想啊,爹和大哥虽然只是驻守在边城,可是边城所屯兵力几乎占了新月朝的三分之一,而且杨家军历来就是新月朝最骁勇善战的军队。
尽管祖父只要一回京城就会卸了所有的权利,只有一个名誉上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