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宗氏泪流满面,看着云乔乔的眼神充满了忌惮。
“求您阻止云乔乔乱来,她对我不怀好意,她千方百计想害我。”
这是明晃晃的告状,也是试探,那药效到底管不管用?
东方泽天哈哈一笑,“不必担心,有朕在,没人敢欺负你。”
他说的豪气干云,一副将姜宗氏护在羽翼下的架式,惹的大家神色更加古怪。
但心思杂乱的众人都忽视了姜宗氏还跪在地上,没人去扶。
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霁月闻讯赶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几大重臣,六成员都在。
其实他们在外面默默的围观了半响,要不是女皇有令,他们早就闯进来了。
真是一场精彩的好戏!
大家怜悯的看着神色灰败的姜大人,太不幸了、
姜大人强忍住冲天的怒焰,双手掐着掌心,忍的很辛苦。
他一世莫名,被一个女人毁的干干净净。
他的脸被人踩在地上,这让他怎么忍?
一见到他们进来,室内的气氛一变,乔乔冲沐霁月挥了挥手,一脸的无奈。
“女皇,您来的正好,这烂摊子您来处理吧,东方泽天忽然无故昏迷,姜家母女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前院的书房,而且一口一声能救东方泽天,好像是有备而来……”
她话里的暗示让大家震惊,这是指姜氏母女捣鬼?她们做了什么?
姜宗氏不禁急了,“这是血口喷人,皇上,您不能相信她的鬼话。”
沐霁月可不是糊涂蛋,而且这种情况也不允许她粉饰太平。
“朕也很想知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辅府上?姜家何时变的这么不懂规矩?”
姜家母女的出现太突兀,不得不让人怀疑。
姜姝儿来之前就做足了万全准备,她深吸了一口气,冲沐霁月磕了个响头,也让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皇上,是小女心中郁郁出来散心,看到辅府这么热闹,偷偷溜进来……蹭蹭辅大人的福气……毕竟我年纪不小了,到了婚配的年纪……但家姐行事偏激,带累了族中女
儿的名声……”
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欲言又止,困难无比,但意思表达清楚了,楚楚可怜的面容,配上惨不忍睹的模样,很容易勾起大家的怜悯之心。
沐霁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那姜夫人呢?也是进来蹭福气?也到了婚配的年纪?”
姜宗氏低着头不敢对视,毕恭毕敬的禀道,“皇上开恩,臣妇是特意来寻女儿的,臣妇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不想再失去一个。”
她声音凄楚无比,完全是一个痛失爱女的母亲,但是,她好像失忆般忘记了先前是怎么对这个女儿的?
沐霁月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你们母女在辅府来去自如,任何一个角落都对你们不设防,真是了不起。”
这话不好听,有太多的深意,大家的神色各异,而姜大人更是脸色奇差。
他并没有参加寿宴,而是被君王叫来的,事前什么都不知道。
要是知道,肯定会阻止,不管如何家族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这对母女的小九九,只符合她们自己的利益,根本不考虑大局。
姜宗氏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平静,“我们两家经常走动,彼此上门做客更是常事,非常熟悉环境,自然来去自如。”
两家是世交,确实非常熟悉,但这话还是有漏洞。
沐霁月勾了勾嘴角,淡淡的反问,“是吗?连书房禁地都来去自如?朕怎么听说连辅夫人都不能进来?”
人家主母都进不来的地方,你们姜家母女又凭什么进来呢?
姜姝儿抢着回答,“不是的,因为太混乱,才让我有机会走进来查看情况,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乔乔忍不住笑了,这回答也是绝了,能不能编个靠谱些的借口呢?“姜大人,你怎么看待令爱的好奇之心?还有尊夫人母女的没规矩?”
“你不是天佑人,没有资格跟我这么说话。”姜姝儿也不知哪来的底气,张扬的不得了,对乔乔的刻骨恨意难以掩饰。
真的好恨!她毁容了!再也不能高嫁了!后半生该怎么活?
她恨不得看到云乔乔受尽磨难,跪倒在她脚下求饶!
不过,那药应该起作用了,云乔乔要倒霉了!
没有东方泽天当靠山,看她还怎么嚣张?
姜大人看着女儿狰狞可怕的脸,心里叹息,这好好的一个女儿算是废了。
都怪妻子没有教好女儿,全是她的错!
“既然犯了规矩,那就按照家规处置,姜姝儿,圈禁三年,不得出房门一步,至于夫人,我会在家里修一座佛堂,以后就住进去,有生之年都不要出来了。”
圈禁三年,等风声过了再说,实在嫁不出去,他可以养着。
但妻子的作法让他非常不满,她不仅仅是他的妻子,还是姜家的主母,代表着姜家的形象。
姜姝儿浑身一软,跪倒在地,眼泪直流,却不敢吭声,父亲是家中的权威,没人敢反抗。
但姜宗氏不甘心的叫了起来,“不,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对我。”
姜大人如今看她,哪里都不顺眼,谁给她的胆子敢这么叫?
难道宸皇说的勾引是真的?
一想到他头顶绿油油的,就想掐住她的脖子,“我一再的警告你,你都听不进去,我已经无话可说,只能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他语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