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翘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坐到了观众席上,望了一眼脸色冰冷却俏颜绝色的萧以沫,见到她颤抖的指甲缝里还有残留的血痕。
而场上,冷崇绝已经拿起了弓箭,他身材高大而健美,而那落拓潇洒的行头和镇定自若的架势,瞧着就非常的养眼,特别是射箭时犀利的眼神和自信的表情,让所有女人看了都觉得他是来自草原上狂绝不羁的狼王。
非寻也开始试弓,当他看着其他黑街四少根本没有动作时,不由问道:“他们不敢来吗?”
“这一场射箭,只有你与我。”冷崇绝眯着黑眸,“射击十次,谁的箭中红心最多谁就是赢家。非少今天是客人,你先来。”
非寻十箭射出,十箭全中红心。
花翘的脸越来越白,虽然她相信冷崇绝不会输,可他要赢得非寻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萧以沫却不见任何欣喜,如果手枪射击冷崇绝在耍赖,而在射箭场他绝对不会用同一种方法。他──实在是神秘难测,他根本让人看不透。
冷崇绝开始拉弓,每一箭的射出,都是彪悍十足,穿透风声铿锵有力。
他,九箭全中,只等最后一箭揭晓胜负。
最后一箭。
“绝少,该你出手了!”沈绕带头喊了起来,蒋水他们三个也一起助威。
当冷崇绝拿起了两支箭时,非寻的脸色开始变化,如果冷崇绝两箭全中红心,那么他就有十一支箭为胜出方。但是,放眼天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做到两箭齐射能一起射中红心!
那么今天,冷崇绝能创造这个奇迹吗?
不止是非寻和花翘和黑街四少在拭目以待,就连恨着冷崇绝的萧以沫,也不知不觉被他独有的绝性所吸引了过来。她忘记了这是在赌博游戏,她看着他两箭齐射的风情,“唰唰”之声破空而来,震惊了所有人,却都还在回肠荡气。
“绝少,你太棒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花翘,她从观众席上奔跑过去,跪在冷崇绝的脚下亲吻着那张胜利了的弓。
冷崇绝站在中央,像一个战无不胜的天神,接受着黑街四少的祝贺和女人的崇拜。
非寻脸如死灰,这次的比赛,并没有说明用多少支箭,只是说射击十次,就算非寻的射箭术再好,也没有把握两箭齐发齐中,那需要极高的精确度,而冷崇绝就敢赌。
萧以沫在他们的欢笑声中还未回过神来,就被冷崇绝黑暗而狠辣的目光给射僵了,“走!去夜总会。”
射击俱乐部是集射击、游乐、休闲于一体的地方,冷崇绝一行人穿过林荫道来到了夜总会,萧以沫被沈绕强行拖了过来。
晚上十一点钟,正是游玩的人最多的时候,台上的女人们穿着金光闪闪的舞衣,在男人的喝彩声中,将一件件的贴身衣物全部抛向了空中,妖娆的身段,粉露的挺俏,还在灯光迷离之下在疯狂的扭动……
“女人,开始表演吧!”冷崇绝丝毫不为台上女人的身材所动,只是玩味的盯着萧以沫。
萧以沫握紧了的拳头,她倔强的抿紧了唇线。“你杀了我吧!”
要她像台上的女人们在所有男人的视线里,tuō_guāng了来跳艳舞,还不如杀了她好过些。
冷崇绝冷笑一声:“就算你死了,我也会将你剥光了挂在台上来表演。”
萧以沫从头凉到脚,她毫不怀疑他会这样做,但她死了不就是什么都已经不知道了吗?“那是你的事!”
“来人,将她给我锁进铁笼里。”冷崇绝一声令下,以死就能威胁得了他吗?
铁笼里,萧以沫的手脚分散开来,被绑在圆形铁笼里,而铁笼在升空的过程中,又是以不规则方向进行旋转,水萧色的长裙被风撩了起来,露出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中,惹来台下男人们的口哨声和尖叫声一直没有间断过。
“兄弟们,走去喝酒。”冷崇绝望着铁笼里的女人视死如归的绝望神情,敢跟他叫板的人,他一定会将她彻底驯服。
沈绕意犹未尽:“绝少,表演呢?”
“一定是要午夜场之后。”杨城兴奋的晃着圆脑袋。
“看不出来萧以沫是绝色尤物啊!”韩空望着空中的铁笼感叹道。
蒋水拍了拍手:“绝少的眼光又哪会差呢!只不过绝少,她好像不是那种玩得起的女人吧!”
黑街五少横行多年,还从来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而且以冷崇绝的魅力值来说,想要被他玩的女人排着队都要绕地球三周呢!
冷崇绝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身就往左边的悦情阁楼上去喝酒,在悦情楼上既可以俯瞰台下男人的疯狂,也可以最清楚的看到铁笼里萧以沫的状况。
午夜的钟声敲响时,台下的表演进入了高潮时期。
“我还不信你们能忍着!”沈绕已经从上望下看中了一个穿着纯白色裙子的女子,他话未说完人已经消失在悦情楼。
“忍?为什么要忍?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蒋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拖上杨城就往楼下飘。
“我要看萧以沫。”杨城不肯走。
韩空趁抚眉时偷瞧了一眼依旧沉默的冷崇绝,第一时间鉴定为老大怒气正盛。他五指一伸,已经和蒋水共同将杨城拎下了楼,一起掉在了女人堆里。
杨城被一群女人压住时,韩空的手随意搭在了蒋水的肩上:“温柔乡里英雄冢,我心旖旎情意漾。老大貌似认真了呢?”
夜,放浪形骸。
醉意迷离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