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君额头青筋暴跳,满眼喷火,伸手指着石南菲,高声的大吼着。
“你...你他妈敢打我...敢打我,贱货...不识抬举...”
他越说越气,最后甚至一步跨上前,伸手就要往石南菲的脸上抽!
他明显是用了全力的,那腮帮子都因为用力而鼓胀了起来。
看着疯狗一样的王少君,石南菲也有点慌了神,她下意识的往后面缩了缩身子,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我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冷意,刚才我不想直接对他动手,是因为李然好歹也跟他相识一场,我不想让李然难做,可是现在,他竟然试图伤害石南菲,这让我瞬间改变了主意。
此时我的位置在他和石南菲中间,他已经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那腿正视图直接从我身上迈过去。
我想都不想,舒展开身体往后靠去,而我的腿,也悄然伸展开来,默不作声的抵到了他小腹的位置!
接着,我的腿猛一用力,犹如爆开的火药桶,霍的一声踹了出去!
他的身体是前冲的,在我腿部力量的作用下,他整个人仿佛在空中停滞了一瞬,随后就像是被车撞倒了似的,嗖的向后面飞去!
咚!
他被我直接蹬飞,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最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这孙子本来就喝了酒,这下落到地上,更是摔的七荤八素,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悠悠的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此时的我,再没了之前故意装出来的热情,我眯着眼睛,嘴角微微翘着,就像在看着一只死老鼠。
王少君要气疯了,他用手撑着就要站起来,嘴里面还在骂骂咧咧:“我艹你...”
啪!
没等他爬起来,我的手再次挥出,将他一巴掌拍翻在地!
王少君在地上狼狈的翻滚了两圈,费了挺大力气才站了其起来。
此时的他,眼睛充满了血丝,像是斗牛场里面狂的公牛。
想来也是,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子哥,突然遭受到这么大的委屈,是人都接受不了。
他死死的咬着牙,看着我们坡口大骂:“行...你们够厉害!你们他妈给我等着,不就是个破狱警么,老子他妈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王!还有那个贱货,哼...还他妈给老子装清高,老子早晚把你摆到...”
啪!
他话还没说完,我干脆利索的又甩了个耳光上去!
这巴掌的力气比刚才那个还大,他脑袋被我抽的偏向一侧,半边脸完全红肿了起来,嘴角也被抽的血痕宛然。
“怎么样?”我语气平淡的说:“会不会说话?用不用我再教教你?”
王少君愤怒的瞪着我,终究不敢再开口乱说,他偏头看了一眼李然,恶狠狠的说:“这就是你朋友?你也看见了...到时候我收拾他们,你可别说我没给你面子!”
“噗嗤...”
李然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他饶有兴趣的望着极惨的王少君,轻声说:“就你...收拾他们?呵呵...你可别逗了...你知道人家是谁么?”
“艹,你也不用唬我!我他妈又不是吓大的!”
李然也站了起来,他伸手挽住王少君的脖子,顺势将王少君扯出了门。
我回头望了石南菲一眼,接着也跟了出去。
刚一出门,我就听到李然轻声说:“看在我哥的份上,你也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人家姑娘他爸,叫石景文...”
王少君愣怔片刻,撇撇嘴说:“你他妈用什么哄我,咱们青州就没有这么个人!”
“嘿。”李然讥讽的摇了摇头,说:“谁跟你说人家是青州的了,人家是颍州的...你好好想想,颍州最近有什么变动么...”
“颍州...颍州...”王少君念叨了两声,突地脸色变得惨白!
他就好像见了鬼一样,盯着李然说:“不...不会吧,难道...难道是那个...”
“呵呵。”李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王少君瞬间就像是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一样,差点直接软在地上,他两条腿直打颤,感觉都快尿出来似的。
你怎么不早点说...”
王少君话都说不囫囵,声音抖的跟正在洗衣服的洗衣机差不多。
“你他妈也没问啊。”李然一脸的嘲讽,说:“你还是赶紧好好想想,该怎么解释今天的事情吧...啧啧,教育厅长的公子就是不同凡响啊,谁都敢调戏...我给你个建议,你现在赶紧回家跟你家老爷子坦白,让他想想办法,要不然啊...”
听完李然的话,王少君二话不说,回头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跑去。
“嘁,废物一个。”李然摇了摇头,转身回头望着我,又笑了起来:“看你那模样,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我苦笑起来,我的确有点迷惑。
石南菲她爸是颍州的,就算地位不低,可也管不到青州的事情啊,怎么一提她爸的名字,能把王少局吓成这模样,这不合理啊...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李然眯着眼睛说:“其实啊...这件事还跟你有关系...”
“嗯?”我顿时怔住:“这...这能跟我扯上什么关系?”
“呵呵。”李然看着我问:“你前段时间不是送了个犯人去颍州么?然后中纪委就下来了,有这事儿吧...”
“是啊!”
“颍州连续落马了一票人,拔出萝卜带出泥,云州有些人也受连累了,最近云州市的一二把手同时履新,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