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护一想也就明白,心思也回来在妻子身上,在她屁股上拍一记,取笑道:“这是你以前不喜欢我时,岳父母为劝解你才说的话吧?”
“嘻嘻。”慧娘默认了。再劝夫君:“你别担心,郡主招人喜欢呢,表弟和她也许比我们还要恩爱。”
萧护鼻子里出气:“哼,哪有比我们还要恩爱的夫妻!”
此时,梁山王慢慢地和女儿在说话。娇慧郡主听说可能许给苏云鹤,犹豫不决。梁山王猜一猜:“你不喜欢苏表公子?那为父对大帅说另选一个就是。先对你说,就是想着你去过江南,要是有中意的人,就对为父说出来。”
“不是不喜欢他,”娇慧郡主红着脸:“父亲时常教导,女儿亲事父母作主,只要许的人不差,就不要挑剔,女儿也不是那和人有私情的人,又有姐姐亲事在前面,父亲自然为我用心。只是,”
她无奈:“我在江南听到苏表公子一件事,因是他的私事,想背后议论人长短不好,就没有对父亲说出来。”
梁山王道:“你说。”
娇慧郡主吞吞吐吐:“说他以前相中一个村姑,后来让家里拆散。”梁山王松一口气,微笑看女儿:“就这事?还有吗?”
“就这事。”娇慧娇滴滴:“父亲,这样的人能嫁吗?他要是心里总想着别人,不是委屈了我。”梁山王见女儿娇态十足,更是莞尔:“来来来,为父也对你说一件事。”郡主坐近些,听父亲道:“那是十年前,为父我也与别人有情。”
“啊?”娇慧郡主微张着嘴,又是一声:“喔?”
梁山王笑:“后来还是娶了你母亲,儿呀,这少年人在外面走动,与别人有情,他家里都要拆散,不会动你分毫。而且这亲事是大帅作主,你又担心什么!”
娇慧郡主嘀咕:“就是心里堵呢,父亲,许给别人也罢。”梁山王好笑,答应:“也好。”他走出来还是喜欢的,女儿教导得不差,亲事上全是由父亲作主的。
台山王来的前一天,萧护给梁山王回话,大帅说得小心翼翼:“亲事表弟是喜欢的,不过有一条,表弟以后是要纳妾的。”
梁山王险些大笑。他自己还有两个妾,男儿纳妾更是寻常事。大帅特意提出来,是他自己房里没有,也拿这个当一件事来说。
话说在前面,也说明大帅这个人实在。另外也是他心疼表弟,稚气上来。娇慧郡主出嫁后,苏云鹤要纳妾,岳父是管不了的。
抓住大帅这为表弟的稚气,梁山王故意皱眉,对厅外天上看:“纳妾?这如何使得。大帅,你房中就没有,云鹤也应该是一心一意的人才是。”
他这就云鹤了。
萧护愁眉苦脸:“你不答应?那这事儿就不好办。”梁山王疑心上来:“为什么一定要纳妾,”想到女儿昨天说的话,梁山王问:“难道他外面有什么人等着不成?”
“没有,”萧护否认。梁山王当晚告诉女儿:“大帅说要纳妾,你怎么看待这事?”娇慧郡主有了怒气:“大帅自己没有,怎么也不管好表亲!”
想到苏云鹤的面容俊秀,又是认识的人,又想到姐姐嫁给台山王的儿子夫妻不和,也是姐夫别外有心爱的人不能娶所致。
娇慧郡主和父亲商议:“等我明天找机会问问那鹤,他是真心还是让大帅逼迫的。”梁山王摇头说不好,娇慧郡主就顺着父亲说话,心里打定这个主意。
第二天台山王奉天王一同到来,梁山王早就知道他们特意在路上相见,是商议过一同来闹事的,也做好准备。
府门外相见时,台山王奉天王就怒气冲冲,梁山王满面微笑只当看不到,只是说:“请请。”走进府门几步,台山王对奉天王使个眼色,奉天王犹豫一下,他还想着娇慧郡主呢,不过他太生气,虽然梁山王的人及时到及时通知当地府尹,可还是有损失的。
又加上梁山王说过会有补偿,奉天王心想自己应该开口。他边走边道:“王叔,你这件事弄得我焦头烂额,百姓们快把我王府砸了!”
“我补偿你,”梁山王意味深长。
奉天王心中一动,要是把娇慧补偿给自己。台山王冷眼旁观,就看出奉天王的心思,赶快把这个小子拉回来,皮笑肉不笑对梁山王道:“听说萧大帅肯给王爷东西,这样吧,把我们的损失加上一倍,报给他……”
梁山王的宅子并不深,或者说从正门到正厅路不长,台山王随意说话,抬脸一看,就见到一个人悠闲自在坐在厅上。
他面容英俊,坐在那里满厅都亮。台山王瞪大眼,奉天王太受惊吓叫了出来:“萧护!”他们背后是不会称呼他为大帅的。
这一声喊,萧护听在耳中,对着两张惊慌失措的面容暗暗好笑。他们不仅惊慌失措,而且身子往后一退,手就放在腰上去。
从他们的面上可以看出来几个字“鸿门宴”!
他们是这样想的,就表现在面上,一时不能收敛。
梁山王呵呵笑了,从容地道:“王兄啊,贤侄啊,请进请进。”台山王和奉天王有一时呆若木鸡。
萧护负手,身上没有佩任何兵器走出来,也不拱手行礼,想想自己身上有个亲王称号,是比他们要爵位高。
见到大帅出来,台山王奉天王更面如土色。见萧护满面春风:“打算问我要什么?有话慢慢的来说。”
天有小雨,不住淅淅。不管是萧护的镇定,还是梁山王的泰然,都让台山王和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