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亲密的动作,不由地让苏青青小脸一红。
面上说算了,但心中还是决定去查查,不能让封景吃这个哑巴亏。
他们合作可以赚钱,但和捉野物不是一码事,不能相提并论,她才不要让自己喜欢的人吃亏呢。
没有了野物和竹夹子,封景就要先去竹林砍竹子做新的,苏青青的猪草也扯好了,两个人分开走,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回到家,苏青青就奔着麻婶家去了。
家里面被张铁柱打碎的锅碗瓢盆都收拾干净了,原本就空荡荡的屋子,这会儿看起来更是光秃秃。
麻婶已经不哭了,只是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瞧着让人心疼。
“麻婶,”苏青青坐在麻婶边上,“你别为了这种男人难过,他去哪儿赌钱了,咱们去把钱要回来。”
麻婶摇头,原本止住的眼泪又汪汪往下流,“要不回来了,每次都这样,我卖了粮食挣点钱,就会被他拿去堵,恐怕现在正在村头屠夫家里头输钱呢!”
原来是村头屠夫家,苏青青暗自记下,又安慰麻婶,“没事麻婶,他这样肯定会遭报应的。”
“青青,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遇上这样的男人啊!牛牛还这么小,我一个人,怎么拉扯他长大?”麻婶哭得越发的厉害。
其实苏青青挺不是滋味的,在现代的时候,她是一个孤儿,本来很羡慕有父母疼爱的小孩子。
可遇到这样的家庭,其实还不如当个孤儿,至少心里不会有那么多阴影。
“麻婶,他一定会遭报应的。”苏青青保证道。
一直在麻婶家里头待到天黑,苏青青才回家。
帮着蒋氏做了晚饭,瞧着时间差不多,就说自己去麻婶家看看,出了院子悄悄奔着村头屠夫家而去。
村头的屠夫和里正有点亲戚关系,所以这开的小赌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村里头大家都没钱,本着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灰飞烟灭的原则,玩玩就好,点到即止。
像张铁柱这种丧心病狂的赌徒,当真找不出第二个。
有人天天眼巴巴送钱来,屠夫家当然也不管,反正又不是他们家被搞得乌烟瘴气。
苏青青刚走到屠夫家门口,就瞧着张铁柱出来,一边走还一边吐口水,“妈的真晦气,又他妈输光了,老子明天一定要赢回来。”
赢回来?苏青青在心中冷笑,自己儿子的衣裳钱都拿去输了,下一步,是不是打算卖儿子换钱啊?
跟在张铁柱身后,瞧着四周没人,里面取出了阴风,朝着张铁柱吹了过去。
夜色下,这阵阴风吹得张铁柱打了一个哆嗦,搓着手臂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
“该你们上场了。”苏青青说着,从钱包里面又取出两个纸人来,念出口令,“我是主人,纸人听指挥,去!”
那钱包里的纸人跳出来,抖索一下突然变得和正常人一般大小,浑身白乎乎的,那大腮红和大红唇在夜色中分外渗人。
苏青青吓得不敢看,避开视线指挥,“纸人纸人,上去拦住张铁柱。”
借着那阵阴风,纸人飞到了张铁柱的身后,一只手,拍了拍了他的肩头。
“谁啊?”张铁柱不耐烦地扭过头去,就瞧见那张白里透着大腮红的脸,吓得双脚都软了,嗓子眼跟塞了棉花似的,喊不出声儿来。
“鬼……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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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胆小的宝宝被吓到,给你一个抱抱当安慰,明晚八点咱们继续收拾张铁柱,本来是说好今晚的,结果一写封景和青青的事情,就控制不住我自寄啊,么么哒,求一下票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