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老大怒目圆挣,要跟道姑骂架,包金忙拿出两粒金子来,陪笑脸道:“两位仙姑息怒。我老大遇着点儿急事,失礼了,失礼。”
道姑各取了金子,哼一声退回两步。包金又拿出两粒金子轻轻放在晏叩道脚下,笑道:“您老人家也听到了,我老大运气不好,遇着鬼了。这才想请道仙出手救命。”
晏叩道见只是小小两粒金子,还不如那张豹皮值钱,哼了一声没说话。
哥老大怒道:“你别不识好歹!”抡着拳头往晏叩道身上砸。
包金忙喊不要,可也已经晚了。
晏叩道呵呵一笑,不知从哪儿冲出一头白虎来,瞬间将哥老大按在地上。
晏叩道笑道:“这位老弟,这是本道仙的道仆,你可别太冲动,它正饿得紧呐。”
包金忙绕过白虎,将身上剩下几粒金子都放到晏叩道手中不停鞠躬道:“我们真是来请您去捉鬼的,我身上就这点儿金子了,要不先给您的道仆买点食儿垫垫肚子,事成后立马送上块狗头金。”
晏叩道问:“多大?”
包金一比拳头:“这么大!”
晏叩道哈哈一笑喝退了白虎,对哥老大道:“这位施主,咱这就去捉鬼吧。”
台下众人一听,心道混世魔王的事还没解决呢,均苦苦哀求。
婴儿父亲更是爬上高台拉着晏叩道的衣角哭求。
从这群人身上晏叩道谅也刮不下点儿油水来,匆匆扔下一道随手写就的平安符,对婴儿父亲道:“连人带符烧喽!”说完便要众人退走。
众人见晏叩道只是敷衍,害怕不能根治魔王,故迟迟不愿退去。
哥老大刚被白虎吓个半死,又不敢向晏叩道发作,于是狠狠踹着台下人骂道:“滚!都他妈滚!”
众人这才散去。
车小驴见哥老大清场了,心中只道不好——燕争的事还听个明白呢!
一咬牙,仍站在原地。
哥老大见车小驴竟敢不走,骂道:“你不是卖东西那个谁?老子今儿没心情买你东西,快滚!”
晏叩道刚被包金允了块不小的狗头金,心情大好,对车小驴道:“这位小朋友,你不是刚在我这儿求了道符吗?还有什么问题吗?”
车小驴眼珠一转,知道哥老大怕晏叩道,于是对晏叩道笑道:“道仙,小弟对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听您要去捉鬼,就想跟着一起开开眼。当然,嘿嘿,小弟刚刚进了批货……”
说到这里坏笑着给晏叩道抛了个眉眼道:“让道仙给鉴赏鉴赏,哈哈!”
其实车小驴刚见晏叩道一面,根本不知其所好,索性只给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去吧。
晏叩道心中大动,简直比得到那块狗头金还高兴,揣测道:他进了批什么,古董?兽皮?不对,这些东西他有摆那德行吗?莫不是……”
晏叩道露出淫笑,抚掌对哥老大道:“来来来,呃……”晏叩道还不知道哥老大叫什么名字。
包金忙道:“我老大姓哥,小的姓包。”
晏叩道道:“呃……小哥啊,这是我新认识的小弟,就让他跟咱涨涨见识吧。”
哥老大见晏叩道手下只那一头白虎就如此威风,讨好他还来不及,哪儿敢说不?
车小驴问道:“这月黑风高的,怎么捉鬼?”
晏叩道笑道:“鬼白天不大敢出来,天黑正是做活儿的时候。只是得先做个法,找找那鬼在哪儿。”
哥老大见晏叩道刚刚那付淫笑的样子,简直跟自己一模一样,由此猜出他喜好,道:“这就不用大师费心了。”
晏叩道问道:“小哥知道鬼在哪儿?”
哥老大笑道:“这倒不知,只是刚刚那会儿小弟碰见个尤物,刚想尝尝鲜的时候鬼就来了,现在想来鬼是想护她。咱只管找到那尤物,把我没做成的事做它一遍,不愁那鬼不出来。”
晏叩道抚掌笑道:“小哥这法儿好,怎么,咱这就去找那尤物去,可不知她成色如何?”
哥老大与晏叩道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袁冰如何如何。
车小驴在一旁听得都要吐了。
他素知哥老大为人,可想不到晏叩道竟也是这种货色。
又想到之前燕争跟踪哥老大,及听到哥老大刚刚那番话。
猜到他们要捉的不是燕争就是棋星。
那么他们要去找的那个“尤物”对燕争或棋星来说该是非常重要的人。当下焦急万分,只想着快把消息传给二燕争棋星二人。
晏叩道回首喊车小驴:“小朋友,快去啊。一起玩儿玩儿!”
车小驴心里骂道:“老子玩你祖宗!”却装出一副笑脸道:“两位先去哈,给小弟个地址,容小弟备些东西。你们前脚到我后脚就带过去给哥俩助助兴!”
至于弄什么助兴,车小驴嫌恶心说不出口,还是让他们自己体会去吧。
哥老大笑道:“道仙,他可是咱这儿的游商,好东西可不少呢!”于是将地址说了。
车小驴见二人就要走到门口,忽想起一事,忙先跑到仓库门外。
见燕争和棋星果然在等自己消息,这要给晏叩道撞见了岂不糟糕?
车小驴举起自己项上那道符,指着它跳个不停,意在让他们赶紧跑,只是苦于晏叩道就在左近,不敢叫出声。
“出来了!燕哥哥,咱去听听他们说了什么。”棋星边蹦边说。
燕争见车小驴神色匆忙,知道情况不妙,忙拉着棋星躲了起来。
车小驴行为被门挡着,晏叩道和哥老大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