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卓在说着这个话的时候显然是有些情绪的。其实做为纪委干部他会这样想也很正常,像这些人大多接触的正是法律,讲究的是公正,像一面对像宁奔头这样的案件自然就会心生抵触之意了,因为这与他们心中想的人人公平,平等的工作和形态是完全不同的。
这些话从吕卓的口中说出来,让冯思哲不觉的心中好笑,可想想这是他说出来的,似乎一切又是那么的正常。
想着吕卓这一阵子对自己还算是尊重,远没有了刚来时对自己的敌意,那不妨就今天借这样的机会给他上一阵也罢。“呵呵,吕书记呀。你刚才所说的是正确的,但那不过是针对一般事情而言罢了。正所谓法外不外乎人情。在严格的法律也是由人来运做的,那自然的就会有不同的各种问题存在和出现了。比如说宁奔头的案件就是这样,在明知道他是杜天河副市况下,但我们大湖县依然把他扣了起来,甚至不知是何故对方还因此重伤,那上面派人来查一下就很正常了。你想想呀,杜天河这会代表的可不是他个人,而是市委的领导班子,我们大湖县今天可以无惧杜天河的小舅子,明天就有可能无惧其它的市委领导家属,这从另一个方面看己经是有些不尊重市委领导的家人了,那你说他们来调查一下是不是应该呢?”
“冯县长说的不错,可依我看,这件事情首先的责任归于杜天河,若不是他管教家人不严,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就是因为他平素家教不好,所以那个宁奔头才有如此胆大的想法和做法,竟然在我们己经放了他的情况下还敢进行绑架的罪行,这种人就是收拾他一顿又有何妨呢?”
“呵呵,你这话虽然不错,只是角度确是站在大湖县的方向在看,市委那边可不会这样想了。这就比如说是一个手掌一样,我竖起来,你能看到的是手掌的正面,而我看到的则是反而,那形容起来自然会是不一样一言语呀。”看着吕卓似乎弄懂了一切,实际上目光确仍然很狭隘之后,冯思哲又是笑笑。这也难怪,从政就一直在省委,在其表哥的庇护之下长大,自然很多浅显的道理都是不会懂的,甚至都不明白的,这就是温室小花与野花的不同。他的见识和面对事情的分析能力都要差上许多呀。
冯思哲用一个较为形像的比喻了这件事情,这让吕卓似乎听进去了不少。“原来是这样呀。看来我以前的目光的确太局限了,以至于一发生事情就有些慌乱,就总想着从法规之中找到适合解决事情的方法,这才让我备感头脑的。”
“呵呵,不要紧,人都是在一步步学习之中成长起来的。经历一些事情有时是好事呀。”冯思哲没有打消吕卓积极性的意思,相反确是安慰他这些都属于人之长情,刚开始都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