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恨恨地说道:“这么说来,就任由这对贼父子作恶天下了吗?”
陆炳道:“也不至于这么悲观,严嵩本人倒不至于多坏,许多事情是严世藩自作主张,比如今天的事,就是他向我出手,而严嵩不会这样做。”
天狼不屑地“哼”了一声:“他说啥就是啥?此人不可信。”
陆炳的眼中光芒一闪:“这件事上他不会说谎,因为严世藩就是这么一个目空一切的狂徒,严嵩则老谋深算,不会这么激进,东方狂不得到严世藩的指使,是不敢这么干的。这次的事情也是给他们一个警告,让严世藩以后收敛一点。”
天狼换了个话题:“陆总指挥,夏言和曾铣的家人,是不是能想办法保全?”
陆炳的脸一沉:“天狼,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而且也不是我陆炳能决定的事,只有皇上,才能定他们的生死。”
天狼毫不犹豫地说道:“您今天也听到了,我和司马鸿有约在先,一定要保下夏言和曾铣的家人,皇上恨的只是夏言和曾铣背着他内外勾结而已,但未必会对夏言和曾铣的家人要赶尽杀绝,这个时候只要您的一句话,一定可以做到的。”
“我和伏魔盟这次能还算和平解决,就是靠的我和司马鸿有约在先,如果你不去争取,那我也只好一死以谢天下了,到时候可没人帮你对付严世藩啦。”
陆炳给天狼搞得哭笑不得:“天狼,不要试图要挟我,跟你的账还没算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