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跑到我陈老虎的地盘上来闹事。”
山洞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一群抠脚大汉抄着家伙冲了出来,为首是一个头发斑白,但是身材壮硕的中高年,自称陈老虎。
看着山洞口那几十号肌肉男,秦书宝咽了咽口水,道:“陈老虎是吧?我是简朴寨那边过来招降的。”
“招降?”陈老虎双眼一瞪,魁梧的身躯微微向前一倾,给人的感觉还真像一头作势欲扑的老虎,他几乎要把胸肌顶到秦书宝的脸上,大声问答:“招什么降?”
秦书宝完全被陈老虎的气势给震慑到了,脸皮都有些发麻,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秦书宝拉了拉旁边的郭南山:“郭兄,你给这位大哥解释解释呗!”
见陈老虎那凶恶的眼神望过来,郭南山在心里把秦书宝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但事到临头,郭南山也没有退缩的余地,只好挺了挺胸,强作镇定的道:“今天我们来的目的,就是让大哥你,还有你的这帮兄弟,加入我们简朴寨。”
“什么狗屁简朴寨?老子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这是我们老大今天才取的名儿,大哥你没听过也正常。”
“加入你们有什么好处?”
郭南山想了想道:“回去我就是老二了,到时候我跟老大商量商量,让你做老三怎么样?”
“我呸!”陈老虎一口老痰吐在郭南山的脸上。
郭南山没敢说话,一旁的秦书宝却不乐意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
“我呸!”
陈老虎又是一口老痰吐在秦书宝脸上,身为雨国太子,身份何等尊贵,居然被一个山贼吐了一脸老痰。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秦书宝哪里还忍得了,只见他一伸头一踮脚,挺胸提臀,气沉丹田,嘴巴和喉咙同时用力,一坨更大更浓的老痰吐了回去,直接盖在陈老虎的眼睛上。
陈老虎光着膀子,用手臂擦来擦去也擦不干净眼睛上痰,秦书宝的痰太黏,黏得陈老虎睁不开眼睛。
陈老虎大怒,也不管看不看得见,举起手里面的大斧头,想把秦书宝劈死。
可是陈老虎忘了是在自家的山洞口了,而他个子又太高,这一斧劈在了洞门顶上。
因为陈老虎太过用力,斧柄被他劈断了,斧头从上面掉下来,正好砍在他的天灵盖上。
“啊!”
陈老虎惨叫一声,就这样死了过去。
“”
秦书宝看了看死在地上的陈老虎,又看了看陈老虎的那些小弟,一脸无辜的道:“这是一个误会。”
而那些肌肉很大的小弟也看了看地上的陈老虎,又看了看秦书宝,突然有人大吼道:“他杀了咱们的老大,干死他。”
看着那几十号气势汹汹的肌肉男,郭南山忍不住惨嚎起来:“说好了以德服人,你怎么把人家老大给杀了?这下要被你害死了。”
“我哪里杀他们老大了?”秦书宝很委屈。
“你要是不吐他口水,他又怎么会死?”
“”
这时秦书宝和郭南山想跑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那些肌肉男直接把几十把砍刀扔了过来,武功再高也怕飞刀啊!况且他们两个的武功本来也不高。
就在秦书宝和郭南山都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秦书宝身后那把青铜宝刀突然发出一阵嗡嗡的金鸣,然后竟然自己从刀鞘里飞了出来,绕着秦书宝和郭南山飞了两圈,就把那些飞来的砍掉全部挡了下来。
“青割?”
秦书宝这才想起,自己还有白圣送的宝刀在手。
青割很有灵性的飞到秦书宝面前,秦书宝握住青割,刀身竟传来一种非常熟悉亲切的感觉。
这时那些山贼见秦书宝居然没被砍死,就都拿着刀冲了过来。
此时的秦书宝,只感觉眼前这些人都跑得好慢,他们的动作和动机,秦书宝都能提前预判。
比如现在就有一个山贼拿着砍刀对着秦书宝当头劈来,秦书宝只是微微一侧身就躲开砍刀,然后他用刀身在那山贼身上轻轻一拍,那山贼就口吐鲜血倒飞而出。
只是因为秦书宝不想杀人,不然此时那个山贼就不是飞出去,而是被砍成两截。
握着青割的秦书宝,胸中不禁生出宝刀在手,江山我有的豪情,只见他在几十个山贼的围剿中游刃有余,如同狼入羊群,打得那些山贼毫无还手之力。
没一会儿,那些山贼基本都已经倒下了,没倒的也不敢再往上冲了。
“服了没有?”秦书宝问那些山贼。
山贼们连忙点头:“服了,服了。”
见山贼们服服帖帖,秦书宝不禁抚摸着青割一阵赞叹:“握着青割,感觉整个人都精神多了,只是这么厉害的刀,拿着为什么这么轻呢?”
秦书宝不知道的是,其实青割是非常重的,原本以秦书宝的力气根本拿不动,只不过白圣让青割认了秦书宝为主,所以秦书宝拿着青割才会那般轻松。
收拾好激动的心情,秦书宝又问:“以后你们就是简朴寨的人了,有意见吗?”
“没有!”山贼们齐声道。
“那好,明天跟我去别的山头招降。”
。。。。。。
困龙山以南,有一处天然的圆形盆地,盆地很深,四周都是高耸的山崖,不知为何这些山崖全都向内倾斜,使得盆地内部更像一个盂。
盂的内部空间特别大,但因为树木和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