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一甲把宫市长搬出来应付孙婧,她果真中招了。孙婧不仅没有责备他,反而不咸不淡地奉承了他几句。

孙婧又改主意了,说县委大楼人多眼杂,准备过来看他。

“你是县委副书记,到我这里来是不是有点……”申一甲想说这样有点不符合身份,但没有出口。

“没事,我们去县宾馆就像走平道一样,你把房间号告诉我,在屋里等着就行了。”孙婧说。

申一甲匆匆回到房间,把床铺整理了一番,又去洗漱间收拾了一下。

孙婧很快就到了,进屋以后随手把门锁上了。申一甲站在床头冲她一笑,摇摇晃晃地来到他的面前,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我真想来一个饿虎扑食啊。”申一甲露出雪白的牙齿,凑上前去,嗅着她头上淡淡的香气。

申一甲一看就知道,孙婧出门之前做了精心的梳洗打扮。她的魅力就在于此,只要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往往能立刻唤醒他沉睡的情欲。

他低下头,在她的脸上、颈上嗅着,双手托住了她的腰。她轻轻把他推开,笑着走到床边,把包甩到床上。

“小伙子,今天有点慌张啊!”孙婧的身体轻轻地晃动着。

申一甲的心里一惊,孙婧的眼睛太厉害了,连他有一点紧张都知道。他对这个宾馆太生疏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使他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况且,与于纯虹的接触,使他的心态发生了某种变化,于纯虹紧随其后来到春县,让他心里感到不安。

房间里很静,很安全,门又锁着,只要他愿意,就会剥开她这身精心修饰过的行头,把她横放到床上。可是他不敢,房间的陌生感抑制了他的情绪。

他想在孙婧面前表现应有的热情,要不她就会对他起疑心,怀疑他有了新欢,或者他变了心。申一甲忽然发现,陌生的环境只不过是一个借口,是刚到春县的于纯虹在做怪。于纯虹并不在他的身边,他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起她呢?

看着孙婧正在疑惑地注视着他,申一甲觉得不能再等了,她喜欢鲁莽,喜欢霸道,太过温情反而会使她心生骄矜,如果他再没有什么表现,孙婧就会察觉出他的反常。

“我渴了。”申一甲贪婪地看着她。

“咯咯……”孙婧大笑着,推开他的双手,埋下了头,一阵花枝乱颤。

申一甲的身体离孙婧很近,孙婧的脑门不偏不倚地顶在他的身体上,搞得他往前进也不是,往后退也不是。

“那你要叫一声妈!”孙婧忽然抬起头来,仰视着申一甲的脸,不冷不热地说。

申一甲抓住孙婧的两只手,把她的两只胳膊合到一只手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像随便取一个东西,把她从床边轻松地拎了起来。

孙婧的双手动弹不得,一尺多长的短发散落下来,双腿在空中踢腾着。

申一甲只轻轻一抛,孙婧就被扔到了床上。这个小小的报复性动作,似乎刺激了孙婧的神经,她的腿在空中甩了两下,两只鞋就落到了地毯上。

偏偏在这时,门外传说隐隐约约地说话声,两个人都竖起竖起耳朵静听。

孙婧的眼睛盯着申一甲的脸,好像要从他的脸上读出什么秘密来。

申一甲向门口的方向走了几步,孙婧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很麻利上坐到了床边,穿上了刚才甩下的鞋。

“会有人来吗?”孙婧在申一甲的身后问。

“不好说。”申一甲的话模棱两可。

申一甲能看出来,别看孙婧表面很冷静,其实她很担心有人进来,这种事他们已经遇上不止一次了。只要他的态度含糊不清,模棱两可,孙婧的表现就不那么自然了。

果然,孙婧听了申一甲的话,若无其事的从床边站起来,坐到了桌子旁边的木椅子上。这样即使有人进来,也不会觉得他们有什么特殊关系。

申一甲推测,这个房间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县政府办的几个人都知道他下午要出去办私事,不可能再来找他。他刚才装作有些惊慌的样子,是特意做给孙婧看的,他更关心的是于纯虹的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走廊外的说话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到远,渐渐地消失了。

孙婧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抱起了细长的胳膊,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与刚才判若两人。

在申一甲看来,此时的孙婧更漂亮,这是一种冷艳的美,仿佛要拒人千里之外一样。

“你怎么也不问问郝桂丽的事?”孙婧向申一甲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坐下。

“我相信你,你不会不管这件事。”申一甲在孙婧对面坐了下来。

“郝桂丽的教师身份保不住了。”孙婧说,“联中的班子上午刚议过这个事。”

孙婧把谢婷婷的父亲带人闹到学校,因此被公安局扣压的事向申一甲说了一遍。这个消息对于申一甲来说,无异于胸口被人重重一击,他怎么也想像不到,郝桂丽的事引起了家长的强烈不满,孙婧都出面了,还是这种结果。这样他就无法向于纯虹交代了,他曾从于纯虹的眼神里看到,她特别相信他,甚至有一点依赖她。

“这件事不能变了吗?”申一甲仍然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以为孙婧可能是在忽悠他。

“玩笑归玩笔,说起这件事还真得严肃点,我恐怕只能帮到你这一步了。”孙婧告诉申一甲,联中原准备把郝桂丽开除公职,并交给司法机关。但上午县公安局的金局长去了学校,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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