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脑袋本来就比下巴要坚硬很多,按照正常情况而言,肯定是季明礼的痛感要比陶夭强很多。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陶夭的眼泪已经是糊了满脸。
陶夭都哭成这样了,季明礼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被撞疼的下巴,他手忙脚乱地抽过边上的纸巾,给陶夭擦眼泪,“抱歉,哪里撞疼了?给我看看。”
“疼~都是你~你,你别碰我!我讨厌你,呜——呜——你走,你走。”
陶爷可以是一点道理都不讲了。
分明是她撞的,这会儿嚎地好像季明礼才是那罪魁祸首似的。
季明礼哪里能走?
一点也没觉得心上人这是无理取闹,只是心被陶夭哭得都快拧巴成了一团,把人是搂在话里哄着,亲着,恨不得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
陶夭并非是真的一点疼都忍不得。
她要是真的一点疼都忍不得,那么苦的武学她根本就坚持不下来,也不可能在最初无戏可拍时,以武术替身出道。
可能人就是这样。
之前没爹没娘,没人疼,什么疼痛都能扛下来,这会儿有人惯了,有人宠了,便什么疼,什么痛都受不得了。
陶夭双手捧着撞疼的地方,季明礼便把她的手给拿下来,力道尽可能地放柔给揉着,声音透着焦急,“嗯,怪我,都是我的错。宝贝,别哭了,好不好?”
“你,你叫我什么?”
很奇怪,陶夭明明疼得脑袋都要炸了,她自己还哭得那样大声,偏生还能听见季明礼的那一声宝贝。
她连哭都忘了,抬着一双兔子似的彤红的眼,傻愣愣地仰着头,看着季明礼。
季明礼没有失忆,自然记得之前自己刚刚都说过些什么。
也许,当一个男人把一个男人真的放在心尖上时,毋庸置疑,她便是他的掌心宝,心尖痣,情话也就无师自通了。
季明礼耳尖发红,神色却是格外认真地抬手抹去陶夭眼尾的泪痕,“宝宝,别哭。”
“轰”地一声,陶夭整张脸都着了。
“你,你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兮兮的啊!”
简直像是忽然开了挂。
陶夭这会儿眼睛里还噙着泪,润着盈盈的水光,鼻子也红彤彤的,莫名地,季明礼想起两人那一晚的场景,陶夭也是这般,眼尾发红,夹杂着低泣的求饶声……
呼吸转沉,季明礼抬起陶夭的下巴,吻上她微张的绯唇,似叹息,似倾诉,“我的宝宝,不是肉麻,是情之所至。”
------题外话------
艾玛,季老师这是开了挂了!
撩得我这颗已婚少妇都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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