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中的道理,苏子衿自然是懂的。
于是她点了点头,这件事既然慕臻知道了,自然也就全权交由他去处理。
环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男人附在她的耳畔,含住她的耳坠,“媳妇儿,你刚才说你在想时渠?”
说话间,带起一股炙热的气息。
苏子衿的脑海里涌现两人在斐家走廊上暧昧、纠缠的身影,气血涌上她的耳廓,身上一阵阵发烫,她用手推了推他,“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现在,开车,时间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媳妇儿,你耳尖都红了。说,刚刚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污污的事情?”
苏子衿当然是一口否认了。
“可是,我想了,怎么办?”
附在她耳畔的气息灼热,慕臻握住苏子衿的手,贴向他身上的热源。
掌心的温度,如燎原之势,迅速地席卷她的身体,就连她的灵魂仿佛都染上了炙热的气息,整个人如同烧开的水壶,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气。
苏子衿试图抽挥手。
男人稳稳地扣住她的手腕,男女生理上的不同,决定了男女的力量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苏子衿试着抽了几次,均未能成功。
“慕臻,放开。”
分明是警告的语气,却因为羞恼,生生地软了几个调,犹如一只被不小心踩了尾巴的小奶猫,奶凶奶凶,只有软萌,没有半分威慑力。
“苏医生,帮帮我。一会儿就好,嗯?”
男人解开了她身上的安全扣,在她的耳畔诱哄。
苏子衿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撞击着她的耳膜。
“真的,一会儿就好!”
苏子衿的手,动了动。
车内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升高。
低沉的、撩人的喘息声,响在密闭的空间。
事实证明,男人不仅在床上说的鬼话一句不能信,在动情时所说的话也是半个字都信不得。
男人口中一会儿的一会儿迟迟未至。
四十多分钟以后……
终于,随着男人的一声粗喘,一股麝香味在车内蔓延开来。
……
事后,苏子衿抽过车上的纸巾。
慕臻降下车窗,一脸餍足的男人侧过头,亲了亲苏子衿一边的脸蛋,真心实意地夸奖道,“媳妇儿的表现越来越棒了!”
苏子衿把手中沾有男人亿万子孙的纸巾,揉成一趟,用力地往他身上丢去,“闭嘴吧,你。”
慕臻被丢了个正着,一点也不介意,反而抓过苏子衿另外一只手,每一根指尖都温柔地"yun xi",腻腻歪歪地亲。
苏子衿耳尖好不容易退下的热气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慕臻,放开!”
微沉的语调,说明,他的小玫瑰是真的处于,暴走的边缘了。
惧内属性的慕对怂哒哒地松了口,将苏子衿沾着晶莹水渍的指尖吐出,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眼神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开车。”
夫人有令,其敢不从?
慕臻发动了车子,军绿色的吉普车缓缓地驶离。
苏子衿转过头,看向车外的夜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了一晚上颈带,刚才倾身帮了慕臻一次,动作幅度太大,摩擦到了伤口的缘故,苏子衿感到伤口隐隐有点发痒。
苏子衿的指尖,无意识地放在自己受伤的地方,眼底掠过一抹虑色。
她的伤口从来没有愈合地那么慢过,苏子衿不得不为之担忧。
如同已经写好的编程,忽然出现一串你之前从未遇见过,也解读不了的乱码,令人心生不安。
“怎么了?伤口不舒服吗?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在,要不我先靠边停车,帮你把这个颈带取下来?”
慕臻注意到了苏子衿的小动作,提议道。
苏子衿摇了摇头,“只是伤口有点发痒而已,应该是在逐渐愈合了。”
慕臻失笑,“这才第几天?范医生不是说要两、三个星期以后才……”
“不。已经很慢了。事实上,以前,像这样的伤口,它会自动痊愈,根本不必去医院缝针……像这次这样,只是一个小伤口就要缝针的情况之前从未有过。慕臻,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底总是有一种不安。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偏离了既有的轨道。”
苏子衿拧了拧眉心。
“不,问题不在你,而是莫如芸的情况比较特殊。”
嗯?
苏子衿转过头,困惑地看向慕臻。
莫如芸的情况比较特殊,什么意思?
“莫如芸很可能,不是普通人类。”
苏子的眼睛一点一点地睁大,不是普通人类?难不成,是小说电影里的异形之类的吗?
“小玫瑰,你有没有听说过‘诡’这个组织?”
慕臻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问及无关紧要的问题。
苏子衿认真思索后,点了点头,“我听梅,嗯,也就是我之前在国际医疗组织的好朋友提及过。诡,同‘鬼’,是一个很可怕的神秘暗黑组织,他们的手段残忍,毫无人性可言,这个组织热衷于策划恐怖袭击和暗杀,死了很多的人。梅的祖父曾经被抓去‘诡’的总部,要求给一位怀有身孕的女人保胎,后来组织被特种作战部队剿灭,她的祖父这才获救。这段传奇的经历也一直被他当成冒险故事,讲给他的孙子,孙女们听。”
像他们这种常年被派遣在国外的国际医疗工作者,经常去的地方都是落后和偏僻的国家跟地区,有些地方甚至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