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过五天的时间,花倾城总算完成了他的移形换体,变成了一个完整的牡丹花神。
花倾城很是兴奋,他总算补好了这个天大的篓子,挽救了牡丹一族,也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新的本体。
为了不重蹈覆辙,花倾城又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把邙山牡丹谷的法阵着实的加强了一番,把自己新的本体移进了牡丹谷里面,这才想起自己忙着乐呵了,忘记了还有一件事情,一件麻烦的事情,还等着自己去解决呢!--帮助那个魂魄不全的小丫头找齐她自己的三魂六魄。
可是,就自己对那小丫头的了解,这件事情可不那么好办,魂魄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要是他的其他魂魄在修炼,变得很强悍,而他这一个魂魄比较弱的话,即使今天找到了他的其他魂魄,也极有可能是被其他魂魄吞噬了,连渣都不剩,别提还记得今时今日的事情了。
花倾城老实的把事情给乔大郎夫妇解释了一遍,又说了妞儿在阵法方面有天赋,然后提议自己做担保人,让妞儿去精族的学堂--启智堂学习学习,提高自身实力,也好降服其他的魂魄。
乔大郎夫妇虽然不舍得女儿,可为了让女儿能记住自己,不够有一个完整的人生,乔大郎夫妇还是含泪交出了女儿,让花倾城带去了精族学堂。
精族的学堂在四季如春,百花盛开的春城,玉龙山上。玉龙山笔直挺拔,十里不同天,各种植物随着山势生长,都是一些楔精们各自选择的居住之所。
这在里,每一株花花草草里面都住着一位花精或是草精,他们性子不同,都是到这里来学习的。
花花草草们虽然化了形,才有这个能力和资格来玉龙山上学习,可他们更喜欢埋在土里,宅在一个地方,更有甚者,一个草精学习了上千年,也没能毕业,就是因为他不愿意里考玉龙山,每次都不去去参加毕业考试。
这样单纯的环境,对于妞儿来说,还算适应。而且研究阵法的大多数都沉迷在自己的思绪里,妞儿呆上一点,也不算奇怪。是故,妞儿在玉龙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还交了不少的朋友。
乔大郎夫妇跟着妞儿去了玉龙山,看着他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乔大郎夫妇放心的回了邙山,做了牡丹谷的守护者。
他们把本体种在神庙的后院,自己白天化形作乔大郎夫妇的样子,守着牡丹谷的入谷小径,隔绝着一切危害着牡丹谷的危险。到了晚上,他们回到本体中,吸取月光精华,用心修炼。
第二年春,神庙院内的两株白牡丹,谷雨节后绽开了洁白如玉的花朵,花大如盘,散发出阵阵清香。
直到后来,牡丹花精们都移形换体成功,分出无数枝牡丹出来,牡丹花遍布邙山地区,也大多数为红牡丹,没能再有一株白牡丹能有这样的美丽风姿。
这两株牡丹越长越旺,不几年,就长成五尺高。后来,邻近村里有个大户人家,想把牡丹占为己有,就把这株牡丹移到他家院里。
牡丹移去后就一天比一天枯萎,这户人家里也接连出现凶事,这家主人赶快把已枯死的牡丹,移栽原处。
没想到,牡丹从根部又发出新芽,不几年又长得和从前一样高了。牡丹劫后余生,傲骨愈刚,乱世不开,盛世满枝。
别人看着这是一个传奇,其实那是乔大郎夫妇不舍故土,不愿攀附权贵,只想静心修炼,故意捉弄那个富商的原因。
待到牡丹花精们修炼得法,轮流值守,看管着牡丹谷,而乔大郎夫妇按照人族计算也有八十多岁的时候,他们也卸去了照顾牡丹谷里牡丹的重任,专心修炼。
只是身在神庙,每天听着乡亲们的祈祷,乔大郎夫妇也有不忍之心,些许神族们不理会的小事,只要不伤天害理,乔大郎夫妇便理上一理,管上一管。
说来也怪,当地人都说,凡白牡丹枝繁叶茂的时候,邙山一带便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如果邙山一带遇到灾年,牡丹便枝枯叶黄。
白牡丹每年谷雨前开花,每至花开季节,方圆百里的百姓纷至沓来,一赏牡丹盛景,已成为邙山的一大盛事。
牡丹花开,冠如玉盘,素艳晶莹;蕊似金屑,妆饰淑质;叶像翠羽,拥抱栉比。浓浓香味沁雨沐风,风姿绰韵分外妖娆。可谓国色天香,花中之王。
传说庙院时有白衣姑娘到河边嬉戏,又有人说有一对慈祥的老人经常给人们讲各种牡丹的故事,联想起各种牡丹的传说,老百姓更加崇拜牡丹,相信牡丹能保佑人实现心愿。
每年都有许多善男信女、外地游客来这里烧香许愿,祈求牡丹保佑。每每祈祷,心诚则灵:天旱降雨,逢凶化吉,药到病除,无嗣能续,商贸厚利,大考及第。求官得官、求财得财、有求必应。
邙山人们更加的珍爱牡丹,而乔大郎夫妇等牡丹花精们,也时常照顾提携着邙山的人们,让他们脱离贫困、疾病的困扰,走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幸福道路。
然而,乔大郎夫妇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们在这里守了一辈子,等了一辈子,功德积累的很是厚重,却也没能等到他们的妞儿回归,再叫他们一声爹娘。
只是,他们期盼的后半身有人陪,倒是圆满的实现了,各种牡丹花精们,感念乔大郎夫妇照顾之恩,以及当年照料本体,让他们有体可存的恩德上,把他们当作了长辈看待,时常过来看望他们,也算为妞儿尽孝了。
本着善念做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