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弟有何谏言,与朕道来!”
坐在龙椅上面的唐疆,神色中尽是欣喜,这是皇室除他之外,最有权势的人物,更加重要的是,自先帝驾崩至他即位,这位十六帝自此不愿意与朝中任何走出,使他在朝中孤立无援。
只有当上皇帝的人才清楚,整个人都是孤独的,处处提防着别人,处心积虑的算计着其他人,要防臣子,防后宫,防边境,防皇室,有时候,他甚至连自己都不相信。
“回皇上,臣主战!当年,父皇,为了十人可以发兵西进,大破西谷玄天皇朝,今玄天皇朝入我北青皇朝刺杀当朝陛下,实属丧心病狂之举!
无论是道义和理性方面来说,这都值得我北青皇朝一战,本王认为丞相所言太过懦弱,有辱我北青皇朝之风范,因请陛下处理。”我直接将矛头对准当朝丞相文君元。
要知道本身我是作为军人存在的,如今碰到这种情况,心中自然不爽,既然不爽,就是要怼,说你怎样就怎样,懂得何为摄政王,就是威慑朝廷的意思。
文君元当听到我的这些话语之后,脸色瞬间变化,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会直接找上他,就在我站出来反对他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他的计划注定落败。
“朕之弟所言极是,丞相,你与朕作对,可知朕为何不喜这种情况吗?”唐疆恢复平静,语气冰冷,做到龙椅上面开口,道。
“回皇上,老臣不知。”当唐疆这话说出来的那一刻,他惊出一声冷汗,虽然他是两朝元老,在朝廷当中具有威望。
如今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刻,实在超出他的预料,不主战是他的一贯主张,因为一旦有战争爆发,整个社会环境都是动摇,人心惶惶,对于他来说,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可是如今,刺杀皇帝这事发生,他不知如何对待。
想以一贯风格来阻止唐疆西进玄天皇朝,可哪知这次却是捅了篓子,皇帝即位以来第一次发怒,就让他碰到了,我站在那里,平静的盯着两个人。
“朕乃当朝天下,当年父皇可以为了十人西进玄天皇朝,被称为一代明君,可当朕手下,北青的江山稳固,但是敌国派人刺杀朕。
朕到头来一个屁都不敢放,你让朕如何向自己的百姓交代,怎么向我唐家的列祖列宗交代,此事不必在意,魏州原,拟旨,让战无极元帅,不日领军西进玄天。”
“奴才遵旨。”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更何况是天子发怒,那自然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就此玄天皇朝和北青皇朝的战争拉开序幕,这是我降临圣元大陆第二日发生的重大事情,一场战争再说难免。
唐疆微微点了点头,将此事肯定下来,他不允许别人挑战他的权威,这就是如此,要知道,如今的这种情况就是如此,皇帝主战,底下有些臣子却没有任何主战的意思,怎不令唐疆惊怒。
如此做法无疑是挑战皇权的威严性,怎么可能不让陛下为之愤怒,如此事件充分说明,唐疆此人的当机立断,心狠手辣,文君元的罪,他没有问,但是所有都知道,基本上没有任何前途可言。
甚至是说,皇帝会着手进行下一步计划,处置他文君元,是否能够安全着陆,就要看他文君元如何做了,果不其然,文君元是个老奸巨猾的主,自然是明白怎么回事。
虽然之前做了愚蠢的事情,但是他现在清楚,自己必须做出表态,告老还乡是暂时不可能的,只要自己说出这句话,肯定不会有任何好日子过,唐疆肯定会想,怎么的的,我作为皇帝说你几句,你还不乐意了,告老还乡?
说不准在一气之下,赏他文君元毒酒或者白绫,岂不是说,他文君元玩大发了,这个时候,就两个态度,一种是沉默,一种是站在皇帝的身边,文君元选择了第二种,因为第一种的沉默,依旧会将他置身于皇帝的对立面,这无论如何,都要不得。
“皇上,老臣支持主战!正如当年先帝可以为北青皇朝十名百姓做出如此决断一般,陛下亦是可以。”这是文君元的说法。
这也可能是他找来的慰藉,伴君如伴虎,此话他作为游历于顶端的政治家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我站在那里,看着唐疆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亦是知道,他的心理想法。
至于此事恐怕早走定论,如今拿在早朝上面来说,那就是想让诸位大臣代表,也就是让他们站队,同时皇帝亦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是忠实于他的,又有多少人结党营私,组成党羽损失他的权威。
至始至终朝廷的所有变故其实都未曾超脱皇帝的掌握,如此再有权威,他文君元终究是一介文臣,终究是成不了大事,武将们服的是真手段,只要将北青皇朝的元帅战无极笼络好,那就意味着人心可期。
唐疆对于人心以及政治的把握是非常好的,战无极乃是统兵的帅才,战家祖上就是开国老将,到了战无极这一代,战家未曾衰弱,战家的骨子里面就是效忠皇室的,这无需质疑。
更何况,当年先帝做主,战无极的女儿是嫁给了唐疆,被立为当朝皇后,可想而知,至始至终,战家未曾脱离皇室的掌控,他们对于战家的把控不仅仅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
战家与皇室的利益密切相关,这亦是为何唐疆认为战无极不会反叛皇室的主要原因,那魏州原再次用他那公鸭子般独特的声音宣布:“退朝!”
唐疆今天早朝其实就是为了这么一件事情,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