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新伙计给她说,这事儿商会管不了,让她去找陆家赔偿。她不愿意,就和伙计争执了起来。”江老爷叹了口气,继续道,“出了这事,本来就全是人盯着,这妇人一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伙计们不得已只能先把门关起来。”

江流芳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但是事到如今,如何补救才是关键。

“现在不能把事情闹大,我们要尽快解决。”江流芳的话,江老爷自然也懂。

“我早就派了人,去找那老妇人,什么赔偿要求咱都给,但是找了许久都没见她的人影。”江老爷说起来也是郁闷,“顺着她儿子在人事登记簿上的地址找过去,但这个地址根本就是错的。”

江老爷也只能让人继续找。

“您觉得,这事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的?”江流芳不相信做了多年生意的陆家敢对承重木材偷工减料,而且老妇人来闹事的速度也太快了,一切都像是早有预谋的,“还有给那妇人说我们不管的,那个伙计是谁?经过岗前培训的新伙计说出这样的话,也有些可疑。”

江老爷也察觉到了这件事情有很多疑点,但却没有怀疑过自己家的伙计,这个可能让他瞬间脸色铁青。如果真是这样,这幕后主使的手段也未免太下流了!

丁三可不管下流不下流,只要出了成果就行,拿了他钱的老妇人,还有商会买通的那个伙计,都迅速消失在了安阳城。就算漏洞百出,死无对证,也没人有办法。

安阳商会的门一直关着,陆家平日里常来往的朋友虽然有心,却也无力相帮。

陆由怀给江家递了两次帖子,终于见到了江老爷。

一进堂屋,陆由怀就跪在地上,重重地给江老爷磕了个头:“求江老爷,救救我父亲。”

一旁的江流芳连忙把陆由怀拉起来,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有话好好说。”

“贤侄放心,我和你爹打了多年交道,自然相信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江老爷说的也是实话。

陆由怀越发羞愧,这事总有他们家的原因,还影响了整个商会,但如今他也只能厚着脸皮求江老爷帮忙了。

“江老爷您宽厚,让晚辈无地自容。可是晚辈有一个不情之请,不得不求您帮忙。”陆由怀恳切地看着他,“我父亲已经入狱两日,家里人人担忧,却连见一面都不允许。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希望您能帮我们一把。”

这两日江家父子也一直在外跑着,那老妇人和伙计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们几乎已经肯定这是个针对他们商会的阴谋了。而陆家,应该不过是被顺带牵扯进来的。

陆老爷想到这里,心里也很是愧疚,说道:“贤侄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这两日我就在处理这件案子,已经略有眉目了,你爹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陆由怀难掩激动之情,这两日他四处奔波,却求救无门,今天江老爷的表态,终于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又过了两日,一辆外观低调的马车停在了陆家门口。江流芳在马车里坐着,他们家找了关系,今日要带陆家人去探监。

陆母带着整理好的包裹,就打算和大儿子出发了。看着一旁眼巴巴看着的小儿子,想了想,决定带女儿一起去。自从出事之后,蔓儿就沉默了许多。

于是陆尤嘉就被陆母带上了马车,马车上有个她从未见过的少年。

陆由怀行了一个拱手礼,说道:“江少爷,大恩大德铭记于心,多谢了。”

江流芳回了一礼,岔开了话题:“如果人到齐了,我们就出发吧,赶时间要紧。”

陆尤嘉注意到了自己大哥对这个男子的称呼,江公子,莫非就是那个江流芳?


状态提示:6.六条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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