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昌的这句话,把所有的人都给惊呆了。
方阳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才明白为什么别的都叫他老财迷了,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唯利是图。
钱就是他的命。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还能好好的说话吗?刚刚不说的好好的,什么事儿都能答应吗?你看今天要不是人家方阳,你这栏猪能出得了吗?”
“女人家别嘴啊,妇道人家,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说起今天的事儿说到底,那小张都是看在刀老弟的面子,方阳……最多是个帮手。”
汗,方阳无话可说,说真的,这个时候,他只的很想抓起他头上那稀稀拉拉的几根~毛,猛抽一顿。
“你……”雪柔妈也是气得不行,一拍桌子起身走人了。
“嘿,你个败家娘们越来越不像话了,还敢跟我拍桌子了,疯了你了。”左安昌说话间就站了起来。
“我没拍你就不错了,我跟你这种人过够了!”
“我还跟你过够了呢?你给站住,有本事你就给我站住。”说话间这左安昌就想着冲过去,这刀疤一看不能打起来啊,这套儿还没下呢?要是这么完事儿了,多可惜,方阳估计也气得够呛,竟然没有拉他们俩的意思,也只好耐着性子过来劝他们。
“嗳嗳我说左老哥,老哥,你说说这多大点事儿啊,你这脾气怎么说来就来啊,赶紧坐下,嫂子你也别生气啊,这事啊,咱们好好说,这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来来,坐下。”
这刀疤这时一手一个,硬是把二人拉过来按在了椅子上。
“要不是刀老弟在我,我上去就抽你两个嘴巴子。”
“来啊你抽啊,我还把话撂这,你要是今天不抽我,你就不姓胡,来,抽啊,我就不信了,跟你这样不讲信用的人在一起,我……我脸红,大不了我不伺候了,清静!”从雪柔妈的反抗中能感觉到这些年,他是过的够够的。
“你,你还真想上天是吧,好,看我怎么抽你,刀老弟,这是我家的事,你别管啊,我就让你们看看,这女人应该怎么管。”说完就看到这左安昌还真的一下站起来,就想着抓他老婆。
“都别吵了,叔,我不求你了。”方阳这时一下站起来,大声的说了一声。
“啊,你,你叫,叫我什么?”左安昌听到这,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叫你叔,因为你不配当我爸,你觉得有这样对你女婿的,一个女婿半个儿,骗鬼去吧,好,你们俩个慢慢打,我走了,再见。”
说完便走了出去,这一下可傻眼了。
“方阳,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呢?你给我回来,回来!”左安昌这时尖叫着,他虽然刚刚还牛笔到不行,不过他清楚,要是这方阳不当他女婿了,试想一下眼前这刀疤那可绝对不会放过他,而且这刀疤的手里可有他和三寡妇二人的艳照,你想一下,那以后还了得。
最重要的就是这猪虽然是拉走了,但是钱还没到,要是这方阳撂挑子走人了,这刀疤一耍坏,这钱不给了,怎么办,就算是要,他要是一亮和三寡妇的艳照,他一定一脸的懵逼不是。
所以当听到方阳叫了了一声“叔”的时候,就知道这接下来的事儿,个个都是难题。
方阳这个金龟婿怎么也不能放手啊。
“方阳你给我站住……”
方阳看看他,冷面一声:“叔,你放心,那2o万的彩礼就送给你了,我不要了,这回总可以了吧,走了!”说完便二话没说,便上车走人了。
“嗳,方阳,方……”没等他把话说完,便看到方阳竟然开起东风标致,嗖的一声出了家门,绝尘而去?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而就在他害怕到了极点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
“老左,这回傻笔了吧!方阳走了,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当这左安昌刚一抬头的时候,看到这刀疤正一脸阴笑的看着他,那一丝坏笑,让他感觉到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没事,方阳是喜欢我女儿的,他就是个小毛孩子,耍脾气等会就,就得乖乖的回来。”尽管这老家伙装出一脸镇静的样子,不过这嘴皮早就秃噜的不行了。
刚想转身回去的时候,便看到刀疤一伸手拉了一下他。
小声嘀咕了一声:“其实,我也喜欢你女儿,老丈杆子!”
“啊啊,不不,不是啊,这方阳啊,可不是我选的,你也知道现在啊大人不能干涉婚姻的事儿,这方阳啊是我女儿喜欢的,我也没有一点办法不是,那个刀老弟啊,要,要不咱们还是去吃,吃饭去吧!”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这左安昌是想着让刀疤赶紧滚蛋吧,但是这小子就是一个地头蛇,借他两胆也不敢去说。
“老左,这方阳,我也不想看到她,他走了也好,他一走啊,我们就真的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我想我们会谈的很愉快的,你想啊,今天你的猪是出栏了,钱还没到,要是我给那小张一通气……咳咳,接下来的自己脑补,还有这以后你猪场的事儿啊,我也可以有事没事过来管理一下子,我~干了这么多年的地头蛇工作,打打杀杀的也早过够了,所以啊,也想着好好的过几年平静的日子,我觉得这猪场有我的存在,效益差不到哪去,你也分一半股份给我,我也过过老板瘾你觉得怎么样?”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想到这事儿,这刀疤就想到了,这左安昌的头便“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