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彼此身上都血肉模糊。
她猛地睁开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看,手指发凉。天刚蒙蒙亮,她就被惊醒了。
梦里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左肩,在清醒的刹那还在尖锐地痛着。那个梦中的伤口很大,连着心脏也在隐隐地疼着。
不过她在梦里打他那一猫爪也毫不逊色,尖利的指甲把他的脸划得血肉模糊。
她转了转眼珠子,慢慢恢复了意识。
这什么诡异的梦?!浪费脑细胞!影响睡眠质量!
她一下子把趴在身边眼巴巴看着她起床的小北极熊揪了起来。
某个矫情的小女人小心眼地戳了戳它的小鼻子:“就是不要你了!就是不要你了!讨厌死了!”
距离e市560多公里外的c市,昨晚气得胸闷肺疼的周远还在睡梦之中。他鼻子一痒,微微皱了皱眉头。
终于,他眉头越皱越紧,越皱越紧,最后实在没忍住,一个大大的喷嚏就打了出来。
他迷迷糊糊地扯了扯被子,心想着自己大约是踢被子着凉了。
然后,他一个翻身,重新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熊猫,又呼呼大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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