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柱听到这话就回头看了一眼,大金牙伸手指了指院中的一块大石头:“这是块碑,有年头了。”

对于这东西赵国柱其实不是很懂,所以他也就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让奴儿帮忙收拾完了碗筷,老夫妇两口回房睡觉,他们四个大老爷们围在院中假装抽烟闲聊,偷偷观看大金牙所说的石碑。

要不是大金牙眼贼,他们是根本不会发现这个物件,这块长方形的石碑磨损得十分严重,中间刻了几道深深的石槽,看那样子,可能是用来拴牲口的。

石碑只有一半,碑顶还有半个残缺的兽头,碑上的文字花纹早都没了,没有这半个兽头,也瞧不是这是块石碑。

胖子问大金牙:“这就是您说的好东西,我看以前可能还值钱,现在这样,也就是块大石头了,你们瞧瞧,这上边的东西都磨平了,这用了多少年了。”

大金牙觉得胖子可能是会错意了,抽着烟的他说:“胖爷,我倒不是说这石碑值钱,这块残碑现在肯定不值钱了,就剩半个兽头,连研究价值可能都不存在了,有点可惜,但是您别忘了,我们家祖上也是干倒斗的,我之所以说这是好东西,也不是一点理由没有,就冲这块残碑上的半个兽头,我就敢断定,这龙岭中一定有座唐代古墓,但是这具体位置嘛,明天咱们就得瞧胡爷的手段了。”

胡八一伸手摸了摸石碑上的兽头,对大金牙说道:“我懂的那些都只是皮毛,奴儿婶子才是真正的大行家,我也就是敲敲边鼓,不过,你说这是墓碑?”

赵国柱觉得这风头不宜出,所以连忙插嘴说道:“奴儿她最擅长的还是抓鬼治邪,对风水一道仅仅只是稍稍了解,略知一二,所以到时候还得靠八一你,她不行的。”

赵国柱这话说完,胡八一他们都点了点头,示意他们都知道了,赵国柱见了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古以来,在一方面优秀的人可以被成为天才,但是在多方面都很优秀的人,可就被人称为妖孽了。

赵国柱说完他想说的话后,大金牙才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说出来:“这当然是墓碑,这碑上的兽头虽然残了,但是我还能瞧出来,这只兽叫乐蜊,唐代国力强盛,都把陵墓修在山中,以山为陵,地面上也有一些相应的设施,竖一些石碑石像,石骆驼,石狻猊之类的,作为拱卫陵寝的象征,这乐蜊就是一种专趴在石碑上的吉兽,传说它是西天的灵兽,声音好听,如同仙乐,以此推断,这石碑上应该是歌功颂德之类的内容,陵寝前十八里,每隔一里便有一对,乐蜊是第二对石碑。”

这话一说出口,其他三个人都对大金牙竖大拇哥,表示心悦诚服,胡八一更是说:“金爷,别看你不懂风水,但是你对古代历史文化的造诣,我是望尘莫及,我说,咱们别在院里说了,还是回屋商量商量去。”

他们回到屋中,喝着奴儿沏的茶水,(水是在厨房烧的,茶叶是她自己带的)继续谋划,在他们四个大男人谈论事情的时候,奴儿也不插嘴,就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赵国柱的身边,看着他的茶碗空了,就续上一碗;其他人可没有这个待遇,想喝水,自己动手。

现在已经到了龙岭边上了,从现在他们所掌握的线索来看,这里有古墓是肯定的,不过这墓究竟是大唐的和西周的,倒有几分矛盾。

要是从墓碑上看,是唐代大墓毫无疑问,也符合在古田县城招待所中老刘头所言,但是当地的村民怎么说这山里是西周的古墓?

这两种说法无疑是自相矛盾,无法自圆其说的,赵国柱到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问胡八一:“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性,一条风水宝脉之中,有多处穴位可以设陵?”

胡八一回答:“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不过,整整一条地脉不可能都是好地方,他就像咱们人一样,各处穴位也有高低贵贱之分,最好的位置,往往只够修一座墓。不过,也不排除两朝的古墓都看上一个穴位的可能。”

这事咱们就算是在这里把他说出花来,他也不盯用,所以胡八一他们兄弟三个人就让奴儿给轰到外屋睡觉去了。

“咔嚓”奴儿他们这屋的屋门一插,胡八一看着紧闭的房门,跟旁边的胖子和大金牙说:“得,咱们今晚都好好养精蓄锐,明日一早,管他是“龙岭”也好,还是“盘蛇坡”也好,咱们到地方好好瞧瞧,另外这村里说不定也有不少没被人发现的古董,回来的时候再多到当地老乡家里瞧瞧。”

第二天他们都起了个大早,收拾东西前往村后的“龙岭”,按照昨天打听到的路径,出村转了两道山梁,去寻找那“鱼骨庙”

两道山梁说的简单,直线距离可能很短,真正走起来的时候,可着实不易,昨天到这里天已经黑了,周围的环境看不清楚,这时接着曙光放眼观望,一道道沟壑纵横,支离破碎的土原、土梁、土峁、土沟耸立在四周。

这里虽然不是黄土高原,但是受黄泛的影响,地表有大量的黄色硬泥,风就是造物主的刻刀,把原本绵延起伏的山岭切割雕凿,形成了无数的沟壑风洞,有些地方的沟深得吓人。

这里自然环境恶劣,地广人稀,风从山沟中刮过,呜呜作响,象是厉鬼哀嚎,山梁上尽是大大小小的洞穴,深不见底,在远处一看,如同山坡上长满了黑癍。

他们一行五个人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才终于在一条山沟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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