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看见自家主子嘴角边露出的微笑,第一次见识到自家主子坏心眼的长生表示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过来。
没错,明明人是段裴钰让人引来的,本来就是为了让晏昼和云以烛见面的,可是等到晏昼到了眼前,段裴钰突然就不想告诉晏昼云以烛就在宫里了,哪怕晏昼已经知道云以烛就在皇宫。他就是突然的想要看出好戏了。
依照云以烛现在的身体,在太医的要求下,她没日打量的时间都是呆在屋子里休养,只能够出门一小会儿,而这一小会都会被云以烛早早的给用掉了,所以她今日便不能出门,也就没有察觉到她的隔壁新住进了两个人,其中之一还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玄临将自己手中的长剑拍在桌上,颇为失望的说:“我现,这自古以来,哪个王朝哪个国家,皇宫的样子都是长的一样一样的,除了宫内的构造不一样之外,你看看这些建筑的配色,细节,和咱们南临的,和西汌的,有什么区别?”
他十分失望的怕趴在桌上,半天没有得到回应,抬头去看坐在自己对面的那张皱眉的死人脸,“晏昼,你还在想云以烛的事?”
晏昼脸色有些不好看,“你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以烛给带回去。”
明明已经得到了以烛就在宫里的确切消息,段裴钰为什么还不承认,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我们的目的就是将你心爱的以烛给带回去,让你们可以甜甜蜜蜜,双宿双栖。那就走吧。”玄临才坐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重新的站起来,朝门外走去,还示意晏昼跟上他。
“去做什么?”晏昼蹙起眉头,看着走到门口的玄临。
“什么做什么,当然是去找人啊。这皇宫这么大,你难道还指望着云小姐自己跑到你的面前吗?而且她现在肯定不知道你来找她了,语气这样坐在这儿想,还不如先行动起来。”
“说个不好的猜测,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云小姐的下落,为什么东翰帝又会那般的有恃无恐,难道不是因为他心里有着什么你我不知道的打算吗?比如说在我们没有动作的时候,派人将云小姐偷偷的送出宫去,这样谁也拿他没有办法,你也不能说他在撒谎。”
晏昼神色一凛,虽然按照他的理解,段裴钰不是那样的人,但是玄临说的这种可能无疑是挑动了他的神经,让他开始紧张了起来,“你说的对。”
不等玄临再说什么,晏昼便同他一起出了门,因为段裴钰之前的那番话,两人怎么都不可能会猜到,段裴钰会将两人安排在云以烛隔壁的宫殿里居住,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去探查隔壁的宫殿,只是路过的时候看了两眼,然后便分头行动朝远处的那片宫群走去。
段裴钰处理完手中的事情,小歇了一会儿,便听见了有脚步声踏进房门的声音,这声音应当是长生的无疑。
“有什么事?”刚醒来的段裴钰声音还有些沙哑,配上他那副文雅的样貌,说是一个文学雅士一点都不过分,哪里有一国之君的样子,恐怕只有这人的身边,才能了解到自己主子真正的性情。
长生脸色奇怪的看着自家主子,片刻后才压着嗓尖的笑意,沉稳的回报道:“回皇上,是关于西汌帝和那个玄临的事,如同皇上所料,他们并没有现隔壁便是云殊姑娘的住所,而是分头去宫里的其他地方巡查下落去了。”
长生觉得自家主子简直是神了,将对方两个人的心理都摸得透透的,深刻的利用了灯下黑的这个道理,他接到消息的时候,还十分痛快的嘲笑了在皇宫里四处跑的晏昼和玄临一番。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聪明,连西胤瑾的那种人都可以耍的团团转?”
段裴钰从自己斜躺着的身子抬起来,侧坐起来,侧耳听着长生的动静。
长生本来想否认,但是想到自己主子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