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着他的不是他预想中需要救的如花似玉的安乐公主,而是……
“楼楼楼……楼主,你怎么会在这儿。”
十七一展手将自己身后准备往前冲的手下给拦住,看着前面抱着云以烛的晏昼,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这件事,还要从刚刚云以烛被万锦年带走的事说起。
万锦年领着一路人往偏僻的地方走,云以烛大概猜到他有什么打算,只是不动声色,只是她没有惊动万锦年,但是身后一直跟着他们,企图装作是一起保护公主的官兵却露出了马脚。
万锦年给那些不是鹤庆筠的手下的官兵下药,自然是不会漏掉偷偷跟上来的这一个。
而偷偷跟上来的这个士兵察觉到只有他一个人有事,而这里其他的人都是正常的时候,这才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抬头看着前面转头看向他的那几个平日里熟悉的兄弟,却觉得这几个人十分的陌生。
他按住自己绞痛不已的腹部,左手撑着身边的大树,一点点的往后退,可以他已经被现了,又能够退得到哪儿去。
万锦年有些不耐烦的说了句:“刘校尉,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这还有个漏网之鱼呢?”
那个刘校尉,也就是最开始万锦年给他打眼色,让他挑人跟上的那个,这时候脸上也有些不好看,他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浑水摸鱼,偷偷的跟了上来。
“万大人恕罪,这件事是下官没有处理好,下官现在就去处理。”他抬步从万锦年身后走了出来,从自己的腰侧拔出了长刀,企图将那个破坏计划的官兵给解决掉。
“万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和我们一起的吗?为什么刘校尉要去处理他,你们这是做什么?”
刘校尉听见云以烛这话,手中的长刀一顿,这前面中毒的那个官兵则是接着这个时间又走出了几步。
万锦年讪笑着解释道:“公主有所不知,这人是叛徒,就是他勾结了山匪,提前告诉山匪我们的行踪,所以我们才会着了山匪的道,赈灾的物资也才会被截走的,所以下官才让刘校尉去杀了他。”
他正当云以烛失了忆,如今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好糊弄,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就可以让她相信了,却不知道云以烛根本就没有失忆。
云以烛侧看着万锦年笑了笑,让万锦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见她轻启檀口道:“万大人可能没有听过一个故事,说谎的人可是鼻子会变长的哦。”
万锦年假笑了几声,正要开口,自己的脖子上却突然顶上了一把银针,轻轻的贴上了皮肤,明明周围阳光暖洋洋的,让他觉得从心里透上来一股寒意。
“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围的官兵这时候也来不及注意那个中毒的官兵的,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云以烛身上,这让她十分的满意。
云以烛轻轻地用银针挑开了万锦年的一层皮,感觉到脖子上皮肤在云以烛的银针下一跳一跳的,十分的有弹性,万锦年就觉得自己都要被吓得尿裤子了,这也才刺激了。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要告诉万大人,不要拿我当傻子一样看,什么勾结山匪,那个官兵中毒明明就是你们的手笔,你们想做什么,杀人灭口吗?”
“公……公主,你误会下官了,下官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是真的觉得那个人他就是山匪派来的,不然山匪怎么会提前知道我们的行踪呢,你说对吧。”
他对云以烛打着哈哈,云以烛也轻轻的对着他侧过来的脸笑了笑,然后小声的跟他说:“万大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我呢,没失忆,所以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鹤庆筠那个女人想做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是不是想借刀杀人,引了山匪过来将物资抢走,然后让山匪背锅,对外就说我被山匪给害了,再让你们这些心腹将我带回去?”
万锦年听这云以烛说的话,越说越觉得惊恐万分,“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筠妃娘娘说这些……这些事情除了她的人之外,她没有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云以烛觉得很可笑,“你以为这些事情很难猜吗?”她对着周围的官兵道:“你们都让开,等我离开之后,自然会放了万锦年。”
可是刚刚对着万锦年一脸卑躬屈膝的刘校尉却根本就不为所动,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将万锦年的命看在眼里。
刘校尉拿起自己的长刀,在刀面上吹了吹,又用手指轻轻的抚过刀面,对云以烛说:“公主,玩够了吗?玩够了就收手吧,属下不想伤了你。”
云以烛正是因为知道这些人不敢伤害她,毕竟鹤庆筠还要她新鲜的血呢,所以她才敢什么都不怕,横竖她都不会丢了这条命。
不过听着刘校尉这话,她还是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刘校尉这话是什么意思,万大人的命你不想要了吗?”
“娘娘只吩咐,说一定要确保将公主安全的送回去,但是却没有告诉属下,说万大人也一定要安全的带回去,所以属下无能,如果必须要牺牲万大人的性命才能带走公主的话,属下也只好跟万大人说声对不起了,想必娘娘会好好安顿万大人的家人的。”
万锦年愤怒的大喊道:“刘校尉你是疯了吗?你不知道我是娘娘最倚重的朝臣吗,你要是不救我,娘娘肯定会要了你的狗命。”
可是刘校尉不仅不为所动,还直接拿起了长刀,看起来像是要帮云以烛将万锦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