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岁时,他入赘富户潘家,娶妻潘氏,但他并不爱这位结法妻子,时常将其冷落,醉心于书、诗、文、画、曲、武中。两年后,发妻病故,他料理完后事,只身轻装出门,漂泊天下。
二十五岁时,他观天地有感,入大家之列,得“南文”称号,齐名酆于。
对他而言,未能考取功名、步入仕途未必是件坏事。以他的性子进入官场,必然是举步维艰、四处碰壁、头破血流,落得一个罢职贬谪的结局算是好的了,而且在书、诗、文、画、曲、武上的造诣也不可能达到现在这个高度。
他精通各种字体,尤以狂草为最,打破“台阁体”,引领“尚态”书风,时时露己笔意,人言:八法之散圣,字林之侠客。字如其人,他的狂草用笔狼藉,气势磅礴,常人很难看懂,但慧痴看懂了。
他的诗文问学盛唐、杂取南朝、出入宋元,而恣露胸臆、奇傲纵诞;当其放意,平畴千里,偶尔幽峭,鬼语秋愤;有超轶千古的不羁之感。
他开创了大写意花鸟画风的青藤画派,他的泼墨写意画用墨如泼,笔简意赅,不拘小节,层次分明,虚实相生,水墨淋漓,一挥而就,风韵传神,气势纵横奔放,处于似与不似间,直叫一众欣赏者胸襟大开。画如其人,他将自己的书法技巧和笔法融入画中,欣赏他的画作如同观摩一幅慷慨淋漓、震撼人心的苍劲书法。有诗赞曰:纸才一尺树百尺,何以着此青林庐。恐是磊落千丈气,夜半被酒歌嘘唏。
他谙音律、好戏曲,钻研精深,着有《南词叙录》一书,为第一部关于南戏的理论专着。
他将书、诗、文、画、曲融入武道,再以最普通常见的折纸扇呈现,运用到实战中。能将这些融入于武道的人他不是第一个,千百年前便有人开了先河,后来者更是大有人在,当中不乏造诣高绝之辈,但他是做的最好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