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放开我的领子,还帮我拍了拍,脸上表情复杂:“宋海平,我知道你很重感情,我没说要欺负谁,你想多了。”
我故意吃惊地问:“哥,你不会想追人家吧?”
李剑反问我:“怎么了?我不能追吗?”
我说:“哥哥,你都多大了,人家才十八九呢,你不觉得你太老了吗?你要不是李韵姐的哥哥,我都要叫你大叔了。”
李剑气坏了:“谁说我很老了?我找找身份证你看看。”满身找证件,找了半天摸到个警官证递给我:“你看看,我才二十六,我是不是看起来很老啊。”
我看了看警官证:“哥,你要是不拿警官证,我还能叫你大叔,你一拿这玩意儿,我还以为你整容了,怎么看你你也是爷爷辈的人。”
把李剑给气的一把夺回警官证:“你小子损我吧,回去我跟小韵说说去,让她好好管教管教你!”我听他这话说的理直气壮的,笑的肚子都疼。
回到教室时,卓亚问我哪去了,一吃饭就跑的没影子了,我说请李剑吃饭呢,她问李剑是谁,我说是李韵的哥哥,是个臭警察。
卓亚不明白:“为什么是臭警察啊,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啊?”
我笑笑,好象不是他欺负我吧,是我把他给欺负了,嗯,这小子蛮可爱,下次多欺负欺负他。
手机响了,姚老师我小姨打电话给我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我到了她办公室,她一指堆放在我桌子上的试卷说:“快改吧。”
我看那一堆试卷头都大了三圈子:“小姨,能不能别让我干这个了,我不想再做二号首长了,下次你让林彩云和琪琪干,赵依依也行啊。”
小姨一口否决:“不行,这是我给你申请的权利,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
麻各答,这恐怕叫以权谋私吧,可看小姨这么坚决,我只好硬着头皮批改起来。我做作业已经到了一定的速度,做题目有三点:第一审题,第二分析,第三做出来。
我只要看一眼题目,心里就会有个算式列出来,然后直接就写下来了,做作业和钓鱼一样,过程很重要,结果更重要。
训练成这样的速度和思维能力得感谢小姨,她一直坚持不让我拿着正确答案改试卷,每改一份试卷我就相当于做了一回,十几份试卷改下来,基本上就是做了十几回,在学习方法上应该叫做重复训练,训练的多了自然而然的没有不会做的了。
所以我的成绩一直稳定上升,也是改试卷给改出来的。
改英语我不会一个词一个词看,而是一目十行找里面的关键词,数学则要看里面的列的式子和答案,语文试卷会稍稍麻烦些,作文也是一目十行地看,抓住命题要害的才能得分,段落清楚的也有得分,层次分明的更有得分,符合作文要素的才有得分的可能,看到整篇就一个段落的,直接叉叉。
副课更好办,关键词找出来就行。
这也是改试卷改出来的办法,实践证明对学习有非常大的帮助,只是小姨是对我的特殊关照,别人无权享受罢了。
自从我从广播站脱离出来后,广播站又增加了两个人,基本上没我什么事了,年底的选举中我当选为学生会主席和团支部书记,可我对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无论是学生会还是支部里面都被我们班霸占了很多的位子。
林彩云是副职,我基本上全扔给她干了,她非常具有领导才能,在家里她领导我们,我们连个扁屁都不敢放,在学校她更是一呼百应。
我,则更象一个出尘的剑客。
我们班有数个第一,我是打架第一,林彩云是学习第一,陶小玲是进步第一,卓亚是英语第一,赵依依是语文第一,琪琪是副课第一。
年级成绩排名上我们班还是第一,全校成绩前十名,我们班占的人数更是第一。
所以姚老师也是当仁不让的毕业班班主任第一。
我改好试卷要走,小姨说:“你又打架了?”
呃,用了“又”字,我是常犯案,一点都没冤枉我。可小姨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只是说:“注意安全吧。”挥手让我走了。
第一节课是副课,我到班里的时候都快下课了,我赶紧把试卷拿出来做,小姨给我有着严格的要求,每天的作业必须完成,天塌下来都要做完,我感觉到在这一点上她和范伦汀娜一样霸道,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做完作业刚好下课,卓亚也跟我学,在课堂上做作业,我的学习方法确实有一定的优势,从她进步的程度上就能看到,当然也不排队抄我的那一部分。
下午第三节课,校团支部书记费老师通知我们去开会,这是我第一次开团会,以前何晓波是支部书记和学生会主席,我压根儿就没参加过,后来的团会也是由费老师代理的,我基本上缺课,可以以各种各样的的理由推卸。
所以费老师一直说我是无组织无纪律,在有些时候纪律就是个屁,如果你觉得不好受,最好放了它。
这是我是没办法逃脱了,到了会议室才知道是学生会要开的会,会议的议题是全市年底有一个全市范围的体育竞技活动,上次我们学校因“学习标兵”陶小玲而名声大振,市里的头头脑脑想借此机会来个全市大中小学体育竞赛,以表示我们是以“德、智、体、美”为规范的新时期学生。
其实这就是个面子工程,说到底就是何志国在省里展现自己才能的一个契机,这是后来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