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张嘴只觉得一股气流就要脱口而出,急忙紧闭嘴巴,以舌头顶住牙齿间,硬生生地憋住气,重新稳住心神,这阵子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得了我,我必须靠自己!
我无意识地在丹田间想象有一股热流沿着任督二脉运行了一个周天,弥补了刚才力气的不足,猛吸了一口气,向前移动了三寸五寸,一米三米五米,等到我跟着范伦汀娜头朝下爬下去终于用手支撑住地面的时候,我的身子一下子翻掉了下去。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
范伦汀娜没有扶我,只是站开了三四米的距离看着。
我终于成功地攀爬了一周。
但脱力让我觉得非常难受,浑身的肌肉不停地抽搐战栗发胀,根本站不起来了,我就在地板上躺了十多分钟,才慢慢地爬了起来,象个老头一样跟着范伦汀娜往回走。
我们回到刚才的场地会合,林彩云和琪琪看我这个样子,又要来帮我按摩,范伦汀娜说:“不用管他,让他自己恢复体力。”
我就被遗弃在围栏边,自己一点点摸索着按摩,脱力的后果很严重,我只觉得浑身跟浮肿一般,胀疼的厉害,有些部位已经麻木状态,肌肉的过度紧张让我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都疼。
也亏得骚老头教过我按摩的技巧以及压穴的手法,我才没有被她们抬出去,要是以往我肯定得进医院了。
我感觉并没有练习多久,但是电子钟上面显示时间已经到了。
我们出基地后没能回家,因为我已经没法再骑车了,范伦汀娜让我回宿舍做一些恢复性的训练,这个以前教过我们。
到了宿舍,我就在林彩云和琪琪的注视下不停地站起蹲下伸腿弯腰,不断地伸展收缩肌肉,每做一次疼的真哆嗦,汗水在我脚下洇成了一小片水渍。
林彩云给我端来水,我一口气灌了三大杯,又吃了一勺鱼油,坚持做了两百个动作,才扶着墙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我呼呼大睡到凌晨三点醒转过来。
爬下床时已经觉得身上不那么疼了,但浮肿的厉害,我进浴室冲了一把澡重新倒在床上继续睡,一直等到琪琪把我叫醒过来,我才知道已经快七点了。
上午还有一场考试,我们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饭,骑上车就往学校赶,此时我身上除了还有点麻木之外,已经消肿了,也不那么疼了,只是有点不太听使唤。
今天是最后一天,考完就可以放假了。
我拿起笔的时候,手有点使不上力,手腕子脱节了一般,只好五只手指捏紧,一下一下地戳下去,感谢老佛爷,戳的虽然难看,总算能认识,而且最后考的是政治。
艰难的时刻终于完成,我揉搓着手腕子,卓亚正奋斗不止,我告诉过她小窍门,实在不知道的多写点字,老师看见你那么多的字也会发点慈悲打赏你几分。
东弄几分西赚几分,就不至于不及格了。
当然我教会她偷看的技巧,这个大招是我历经数年研究出来的,既然是偷看,肯定不会大模大样,我可以装作脖子痒痒伸伸,老师如果看见我也不会说什么,这叫故布疑阵。还有一招叫声东击西,就是脸对自己的试卷,眼睛却看着林彩云的,手上也不会停下,笨蛋,抄啊。
前面几场考试我基本上有意要练习她偷看的胆子,把卷展开用胳膊肘儿撑在桌子上扶着头,再抄不到,我只能给她颁发个笨蛋奖了。
学习是从模仿开始的,我的成绩也是从抄袭开始好起来的,我一直牢记着我创造的成绩提高的八字真言,天天念上十遍,在头脑里再仔细想一想,成绩肯定会提高速度,不信你找我,费用自理。
身为卓亚的男闺蜜,我有每天听取她考试心得体会的责任,数学这东西应该是没有国家界限的,卓亚除了语言障碍外,其他没什么问题。
她和我闲聊的时候,会把每个字咬的很重,听她说话就好象敲钉锤,当当一下两下还没所谓,时间长了谁都受不了,大家只好请她回自己的房间说,免得影响大家的情绪。
其实卓亚的嗓子谈不上多好听,她说英语的婉转音调优美,说中国话则能表达出意思,却不知道轻重,比起以前来算是进步的了。
我是受害者,没有之一,过程卓亚就象一只啄木鸟正起劲地用嘴一下下地敲打我的脑袋,也就是我练过冥想功,用手机把她说话的声音录下来再给她听,效果显著。
我听她说话,脑子却会溜号,她和我一样都是血液有毒素,每天会接受林彩云和琪琪的放血和针炙治疗,和我一样吃清淡食物,不知道是不是也象骚老头治疗我一样,也把衣服脱的一丝不挂。
我对这事十分感兴趣。
我问卓亚:“你现在还在每天做清血针炙吗?”
卓亚点头:“当然。”
我问她:“怎么治疗的?说个过程,我看你传述的有没有主次。”
卓亚就开始说如何把银针扎在她身上,我立马让他打住:“这不是重点,你从开始脱衣服说起。”
就象编辑跟我说的那样,前面那段才是香艳的暧昧,砍掉那段就没人看了,读者需要有看下去的yù_wàng,生理需要是最好的勾引办法。
卓亚就接着说,解开钮扣,脱掉衣服,然后林彩云她们就开始扎针。我做了个停下的手势,完全没治了,我得跟她说:“如果我是编辑,你百分百不能过关,这么香艳的场面,你竟然用干巴巴的三句就忽略过去,不能签约了。”
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