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老头这么坏,让他吃吃苦头也好,等他们把他砍翻在地,不能动了我再去救他,说不定他一激动,欠款免了,不用再还了,岂不是更好,卖了个人情,把欠款也还上了,嘿嘿嘿。
正当我无耻地幻想着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嘭地一声跺开了院门冲了进去。现在我总算知道什么叫黑涩会了,黑涩会就是打架砍人不带手电筒的,摸黑干哪。
几个人进去之后就哎哟几声,接着就是几声压抑的惨叫声,院子外的人就是一愣,接着就低声商量了一会,看那样子是在想对策呢。我早料到先头进去的那几个人跟骚老头干会吃亏的,真和我想的一样。
看来这伙人可能也有点头大,可能也没想到老头会这么厉害吧,窃窃私语了一阵子,终于商量好了。我躲藏在后面,心说话,你们全进去,把骚老头干翻在地,我也不用还钱了;要是等骚老头把他们全打倒了,我再去踹他们一脚卖个人情。
果然院外一阵骚动,那伙人爬墙的爬墙,进院子的进院子,我靠,几十个人爬墙是什么样壮观场面,跟下饺子一样,跳到院子里咚咚响,好一通杂乱的声音后,有人低喝了声“上”,我能想象得到那伙人拿刀举矛一拥而上群殴的样子,只听里面丁当哎哟叫唤打的热闹,这老头还真经揍啊。
我悄悄摸过去,打算在骚老头打倒最后一个小流氓的时候我好踹他一脚了,听着里面动静渐小,寻思差不多了,老头打倒我来补刀,嘿嘿。
我鬼头鬼脑往里面看,果然不出所料,只见中间站着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不是骚老头还是谁?他面前的那个流氓刀也掉了,正手忙脚乱地和老头对打呢,院子里东倒西歪倒着几十个。
骚老头就是强悍,可真不是盖的,这么多人愣是没弄倒他,我靠,牛逼哇。
骚老头似乎有些不想玩了,一掌扇过去,那小子歪歪扭扭就要倒了,我跳起来蹦过去照着那小子的屁股就是一脚,心里还美呢,呆会介骚老头无论如何得给我点好处,否则我不依呢。
估计连骚老头都没想到我会突然蹦出来,惶急之时大叫了声:“兔崽子,墙上有人!”我嗯了一声,刚想说:有人?什么人?你又在骗我,怎么样?我可是帮你打倒他们的,你甭想耍赖皮。
我就觉得不对,老头已经向我急速飚过来,那动作就象一只掉的只剩下一颗大门牙吼叫也嘶嘶漏风,但还不服气的老虎猛扑过来。就在刹那间,我猛一回头,就看见东边墙上伏着一个人,那人就象一只弓身伺机扑击的毒蛇,正冷冷地窥视着我们。
猝然一股寒意袭上心头,那是种被毒蛇盯住着魔般的感觉,让我浑身如冻僵一般动弹不得,紧接着我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起来重重摔在地上,耳朵里只听“呯”地一声爆响。
我心里还在纳闷儿,难道那小子会屁股神功?一屁股把我弹出去了?有这么夸张吗?想到屁股我又想到那天林彩云用小屁股弹我,我靠,跟装上了无敌小弹簧似的,又绵又软,好舒服,嗯,好象我就那么被她抱在怀里了,浑身轻飘飘的,如若置身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