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在我们家就好象红孩儿进了他的大王洞,开心着呢,上蹿下跳的,我们家充满了豆豆童稚的笑声,那么鲜活新嫩,就象一朵向阳的小花,沐浴着阳光雨露,在她的笑声里,我觉得我好象又回到了童年,牵着妹妹的手在街上蹦达蹦达的象两只小麻雀。
只有和豆豆在一起我才能抛开那些复杂的圈套和各种各样的陷阱阴谋,有些时候会觉得真的很累,但貌似我就是那种很犟的人,越是有圈套和阴谋我越是喜欢都弄个明白,很多时候都是吃亏的。就象李韵问我怎么光长个子不长脑子?林彩云骂我没脑子,琪琪算比较文明的,骂我大蠢驴。
我还记得赵依依曾经骂我笨的出奇制胜,大概就是小花和妹妹没骂过我了,当然还有豆豆。
也许我真的很笨,但我觉得好象又不是,因为我吃了很多次的亏知道很多人是有意对付我的,或许他们不光是为了对付我,还要对付我妈身后的那个组织,我,只是个炸弹的引信罢了,能认清到这一点,我觉得我并不笨,只是我觉得聪明人需要隐藏他的能力来麻痹对手。
要让他们觉得我很笨才能够了放松警戒之心,我才能够趁虚而入,可惜她们都看不到我的亮点,也许是我有些时候确实太笨了,常人能够理解的事我无法理解,常人能够做的事我却做不到。
记得曾经看过一部电影《雨人》,大概我就象那个男主角一样,在所有聪明人的眼里都是个智障。
豆豆在我们家玩了整整一天晚上才被孟庆瀚给接回去,走的时候耍赖皮死活不肯走,我答应下次一定带她来,她才怏怏不乐地走了。
因为豆豆的事,我根本就没做作业,一直陪着她玩,各种搞怪逗乐,现在她走了,我觉得我又回到了现在。因为身上伤痛我跟孟庆瀚请过假了,孟庆瀚听说对手非常强,一再叮嘱我不要逞强好胜,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坐在桌子前看着作业却写不下去,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老是觉得事情太蹊跷了,前面的谜团就象书页被清风一吹而过,我都来不及思考便翻了过去,后面就紧随而来了,是我的头脑跟不上事件的发展还是我对这事太过敏感了?
好吧,我应该从何处开始?
我找出个笔记本,一一记下来,有关联的事情打上横线,但我发觉很多事情都是孤立存在着的,好象与我并不相干,我觉得它们不是孤立的,直觉告诉我的,但我却找不到它们之间的联系。
有些事情只有等到发生了,我才知道它们才是因果关系。
回到董年这件事上来,董年怎么就恰巧出现在三水厂游泳馆了?怎么就看到林彩云她们去游泳了,怎么就相信我肯定会出现?而且董年是何晓波的师傅,何晓波是我的死对头,从开始就是这样的,没有迂回没有曲折,很直白地就呈现在我面前了。
可惜我没有预知的能力,不可能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能做的大概就是跟着孟庆瀚后面好好学,提高自身能力,对抗一切威胁。
经历过这么多事,我明白了,不是我死不掉,我不是超人,也不是神仙,我没死掉是因为有人替我做了很多事情,比如骚老头、林彩云、琪琪、孟庆瀚等等。
以前我还很迷信自己的超然,但现在我却没法淡定了,特别是李韵的话还音犹在耳:“你以为你是帅的掉渣?你以为你家的钱用不完?你以为林彩云和琪琪只是喜欢上了你?”当然还有骚老头碰瓷,姚老师变成了小姨,救我命的孟庆瀚变成了小姨夫。
当一切犹抱琵琶半遮面又欲露还羞的时候,看的人最难受,看见了一些端倪,却没看见真相,大概也就是我现在的这种状况。
当我找不到真相的时候,我只能等待机会的到来,至少我还不具备侦察的能力,就象孟庆瀚所说那样,我现在只能设法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次日星期天我们照例去跑步,林彩云和琪琪的手法是太极,跟我在孟庆瀚学的不一样,她们都很感兴趣,找了块空地我就教了她们几招简单易学的,打架这种事其实没什么难的,比的就是反应速度,只要你比别人手速快,就会有赢的可能。
当然也是因人而异的,林彩云和琪琪因为有基础,自然学的最快,其次妹妹学的比较快,赵依依和小花次之,象模象样地比划了一阵,就让她们加快速度,熟能生巧一点没错,经常练习就能应用自如,打起来得心应手。
早晨我跟着孟庆瀚去基地,一路之上我详细地讲了董年的手法,孟庆瀚说:“他用的是硬家功夫,那招应该叫缠腕手,你险胜他太偶然了,不过我知道太极可以克制硬功夫,遇到这种人强攻很难实现的,找到他的缺点再攻击。”
见到曹意师兄,我把董年的身手比划了一下给他看,让他来攻看他如何攻击,可惜我没有董年那样好的身手和功力,在曹意暴风雨一样连环腿攻击下,根本抵挡不住,很快就破了。然后我又让曹意学我刚才的防守,自己来攻击,蛋疼地发现攻也攻不过去,他的守就是攻,攻就是守,甩一腿过来够我忙活半天的。
唉,没法比,我自己太弱了,怨不得别人。
一般情况下曹意师兄带的是整个队,不是光指点我一个人,教我的基本是小师姐叶瑾和小师兄田野,她们入队时间长,对招式和基本功都比较扎实,不象我,走的是野路子,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完全是实用主义。
当初跟在骚老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