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呢,就因为他伺候在皇帝身边,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所以,就换成了旁人给他塞银子。
就算是那些个各处的总管,见了面,也要让他几分的。
“都收起来吧,可小心点,别弄坏了这些宝贝。”
正德有些恋恋不舍的把东西放下,心里,却是已经有些痒痒了,看着刘瑾,道:“几天了?朕几天没出宫了?”
“该有五六天了吧?”
刘瑾想了想,道:“您这段时间身子不适,一直都在静养的。”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刘瑾却是知道,正德,其实并非是病了,而是在嫣然姑娘的身上太过劳累了。
那几天,正德只要一下早朝,就奔宫外嫣然的住处,除去吃饭外,直到晚上回宫,这段时间,全都是腻在嫣然的房里。
可以想象,就算是在龙精虎猛的身子骨,怕也是吃不消整天如此的吧?
是以,这不,身子不行了,觉得累了,让太医看了以后,开了些补药,在宫中休息了几日。
正巧,忍了几日了,有被刘瑾进献的这些个东西引诱了一下,正德却是猛然觉得忍不住了,想赶紧出宫去。
“这东西不错,朕看了,精神十足,倒是有兴致了,咱们出宫转转?”
正德嘿嘿笑着,双眼冒光,却是已经想到了嫣然的娇媚模样。
“奴才这就去换衣服。”
刘瑾点头,他是标准的哄主子开心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劝谏。
“你也跟着去吧,自朕登基后,还没出过宫吧?一起吧。”
正德看了眼旁边眼巴巴看着的谷大用一眼,没登基前,他倒是常带着他们八个随从一起出宫,可是,自从登基以后,成了皇帝,出宫,倒是不方便了。
毕竟,规矩在那放着呢,皇帝,岂能不在宫中?没事就往外跑?
就算是有大臣知道,那也不能明面来,只能是暗处来的。
是以,从来,正德出宫,都是只带刘瑾一人的,在没带过旁人,为的,就是安全。
“老奴谢陛下恩典……老奴……。”
“好了,好了,赶紧跟着刘瑾,让他帮你找衣服换了。”
谷大用刚想说几句好听的话,却被正德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那几个人是谁啊?”
宫门口,刘健,却是刚出宫门,准备上轿,却是不经意的回头,看见一行三人匆匆出宫,后面,还远远的跟着几个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回老爷,小的也没看清楚。”
在一旁的轿夫却是摇头,他们哪认识宫中的人啊,别看他们是给首辅大人抬轿的,可是,仆人的身份,却是不变的。
这些个官员们,他们或许见过,但是,却不可能一眼就认出来的,平日里,他们也只是远远的看一眼的。
“看背景,倒是有些熟悉。”
刘健皱眉,没有急着上轿,却是盯着刚刚离开的那群人的背景发呆了起来。
“老爷,上轿吧。”
旁边的轿夫小声提醒了一句。
“唔。”
刘健摇了摇头,又看了远处的背影一眼,眉头已经皱在了一起,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然后弯腰上轿了。
“停轿。”
轿夫抬着轿子没走多远,刘健就在轿子里面喊了停。
“老爷。”
轿夫把轿子停下,看着竟然从轿子内走了出来的刘健,有些不解。
要知道,平日里,自家老爷可是极重仪表身份的,在大街上,是绝对不会下轿的。
“老爷我就在这家酒楼里了,你们去一个人,去谢阁老府上,请他过来一絮,就说老爷请他吃酒!”
刘健环视了一眼,正巧看到旁边的酒楼,指了指酒楼,就往里面走了。
反正,他现在穿的也非是官服,在内阁办公,内阁,也是有几位阁老的房间的,都肯定是会换一套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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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我来了!”
正德一进院子,就冲着嫣然的房间跑了过去,正巧,一把抱住了从房间内闻声走出来的嫣然。
“夫君。”
嫣然轻柔的笑了笑,眉宇间带着一丝的忧虑。
“怎么了?”
正德心细的注意到了嫣然眉宇间的忧愁,搂着嫣然的细腰,走到院子中央的小石桌旁边坐定,把嫣然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刘瑾和谷大用两人却是两眼朝天的站在一旁。
有伺候嫣然的侍女,从屋内端了果盘出来,然后也在一旁站着。
“没什么。”
嫣然轻轻笑着,双眼柔情似水,注视着正德:“就是几天不见夫君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少夫人这几天经常唉声叹气……说是以为少爷不要她了呢!”
一旁的丫鬟却是多嘴,说了出来。
“怎么会不要嫣然呢?”
正德的双手已经在嫣然的身上不老实了起来:“夫君可是念着嫣然的。”
“不要……。”
嫣然还有些抵抗,毕竟,这不是房内,还有旁人看着。
“夫君可是等不及了。”
正德哈哈一笑,却是没有停顿,一双大手在嫣然身上肆意轻薄,只一会,就把嫣然的身子玩弄的瘫软在了怀里,轻纱半去。
而刘瑾等人,却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了院子的屏风后面。
而那侍女,为女子之身,虽然脸红,却还是在旁边伺候着。
不大一会,在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