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来这里用餐,任永强自然要亲自下厨。
“还是让你的徒弟烧吧,你烧的菜好吃是好吃,可是吃过后其他的菜就难下咽。你还是坐下来跟我们聊聊吧,我听红姐和艳姐说了,这些天辛苦你了。”夏云杰笑着指了指边上的位置叫住了任永强。
“不辛苦,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业又能赚大钱,我这是每天都乐在其中”任永强受宠若惊道。
“呵呵,开心就好,钱多钱少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开心。来,坐,坐,今天我们兄弟两喝几杯。”夏云杰再次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说道。
任永强见夏云杰笑容可掬,又跟自己称兄道弟的,激动得脸都红了,只是再激动,任永强落座时还是小心翼翼的。
不少菜,任永强去接夏云杰时就已经事先准备好了,所以四人落座后,很快酒菜便上来了。
吃着菜,喝着酒,夏云杰开始跟任永强讲起一些酒店的布置改动。虽然夏云杰讲的变动看似微不足道非常简单,但任永强都用心地一一记下来。
边吃边聊,等夏云杰穿插着把酒店的一些布置修改说完之后,也酒饱饭足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酒店休息吧。哦,对了,明天晚上你准备一下,我会宴请几位北京的朋友来吃饭。”夏云杰站了起来说道。
“好的杰哥,我会精心准备的。不过前天我跟您提起过的那位韩振林,虽然按着您的意思拒绝了他,但他仍然不死心,想约我们再……”夏云杰一提到明天晚上,任永强想起了韩振林昨晚走前说的话,不禁有些担心道。
“告诉他,那件事没什么好再谈的。哦,对了,明天你就不用来酒店接送了,我自己安排人。”夏云杰直接摆手打断道。
任永强见夏云杰直接摆手否决,就没敢再继续提那件事,心里琢磨着等改天再找邵丽红和朱晓艳详细谈一谈这件事情。真不行,也只能打道回府了。
可怜的任永强还不知道夏云杰明天宴请的是谁,他更不知道明天接送夏云杰的人原本是某特殊部门的头头瞿主任,后来因为夏云杰不想影响他的工作而改成了他的儿子瞿冷,要不然,任永强早就把韩振林给抛到脑后去了。
酒吧一般是在入夜后才真正忙碌起来,而酒店一般也要在中午的时候才忙碌起来,所以邵丽红和朱晓艳还是没完全将作息时间改过来,第二天一直缠着夏云杰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起床吃过早餐下楼到大堂,几乎跟他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脸上似乎永远都不会有任何表情的瞿冷早已经在大堂等候着。不过当瞿冷看到夏云杰三人出来时,那张让人怀疑永远都不会有表情变化的脸竟然“笑”了,只是“笑”得有点诡异,让邵丽红和朱晓艳看到他向自己三人走来,觉得似乎有股子阴森森的冷风吹过来似的。
“夏老师,早上好,您和您的朋友请稍后,我这就去把车子开过来。”瞿冷走上来,毕恭毕敬地鞠躬道。
“不用这么麻烦了,一起走过去吧。”夏云杰说道。
“是,这边请。”瞿冷恭敬地应了声,然后在前面带着夏云杰三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出了大堂就没什么外人在了,夏云杰便笑着对朱晓艳和邵丽红介绍道:“丽红,晓艳,他叫瞿冷,是我师门中的一位晚辈。”
“原来你叫瞿冷,人如其名啊,刚才在大堂看到,就像电影里演的冷酷杀手一样。”朱晓艳性格活泼直爽,听说原来眼前这位脸冷得跟僵尸有得一比的年轻人原来是夏云杰的晚辈,倒是爱屋及乌再也不觉得他冰冷了,闻言开起玩笑道。
瞿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冷酷呆板,但实际上他却聪明绝顶,刚才在大堂里见到夏云杰和邵丽红、朱晓艳有说有笑走出来,他就猜到这两位应该是太师叔祖的女人,如今见夏云杰毫不避讳地介绍自己,就更确认了这点,闻言慌忙冲两人鞠躬道:“瞿冷见过两位太叔婆,刚才在大堂多有不便,还请见谅。”
瞿冷这一声“太叔婆”差点没叫得朱晓艳和邵丽红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两眼瞪得老大老大。她们又哪里想得到,夏云杰所谓的晚辈竟然“晚”到这等程度她们两个年纪顶多也就比瞿冷多那么几岁,竟然一下子成了比祖母级还要更高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