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承明望向忽然闯进来的凤承易,他的袍服上还有着褶子,明显匆匆套了衣服而来。
好啊,今日倒是全聚在伍府了,热闹!
凤承明垂眸微思了一番,接着又道:“那本王倒对应大人越发好奇了,只怪游船那日未能聊得尽兴。”
凤承天朝门外陈蛋怀里的风裳瞟了一眼,她脸上痛苦越甚,依旧不停用手去扒着胸前衣服,甚至直往陈蛋怀里钻。
陈蛋脸上现出难堪,一张脸只比风裳还要更红。
这该死的应风裳!
凤承天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又看了眼凤承明,漠道:“那便改日三哥伤好之后再找应尚一聚,朕摆酒宴招待诸位。”
凤承明打揖拜别:“恭送陛下,臣方才提议还望陛下采纳,臣极愿与应尚大人共为朝廷效劳!”
凤承天再未说话,从陈蛋手里接过风裳,便急急离开了伍府。
而十一又瞧了眼凤承明,也跟上前方百骑禁军的步伐离开了。
众人才走,不出片刻,伍余元便出现在了凤承命房间门口。
他四顾着瞧了瞧,踏入房间,关上了门窗。
凤承明倚着床,淡漠看着忽至屋中的伍余元。
“白逍走了?”
伍余元讪笑着走近:“他宿在了伍府,自是未走。”
伍余元说完便偷偷朝起了褶皱的床单上一瞟,笑问:“王爷若实在喜那婢子,小人可再差人去找个相似的,这帝命实在”
“不必。”凤承明打断了他的话。
伍余元看面前男人脸上有极浓烈的不快之色,心中只道这事可莫搞砸了才好,立即又去讨好:“王爷实在恕罪,小人也不知陛下怎就知今日王爷来鄙府做客,这...”
凤承明一直阴沉的脸上忽而有了些笑意,他从倚着的床柱前站直,向门口走去,一面走一面问:“伍大人想知道咱们这位陛下是怎么知道今日之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