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兄台这般说,倒确然如此,应将军归都数日,一直闭府不出,不与人相交走动,实在过于倨傲无礼了...”
说话之人一顿,随即向四周看了看,接着作以手掩口状,垂了头,凑近友人,悄声道:“我甚而听闻,前些日子太尉安常傅亲自登门拜访,竟都被他的家仆请了回去,如今长安市民都道应惊鸿此人性乖张,不好处呢。”
风裳骑在小马驹上,手里已经掂着随身携带的小巧弹弓,思度着应该先打哪个欠嘴小厮。
当是先打说应惊鸿不好处的第三人,应惊鸿是怎般性格,他们连了解都未曾了解,竟敢在街头做如此私议!
且那以手掩口状做的无丝毫隐蔽性,她离如此远,都能听到。
这不是诋毁惊鸿么?
一、二、三...
待风裳将小荷包中的炒黄豆打出半包,这才收了手,安静等待着那三位酒客怒目圆睁、抡拳攘臂朝她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