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血歌的眉头一挑,他指着敖埅厉声喝道:“贼人刁蛮,拔了他的龙须,砍了他的龙角。”
一连串的嘶声惨嚎声中,敖埅嘴角的四根长达数十丈的金龙须被黄巾力士蛮力扯了下来。这金龙须坚韧异常,内蕴强大的龙元灵气,以敖埅巅峰天仙的实力,加上他龙族的血脉,这四根金龙须配合上一些极品的辅助材料,足够炼制四根金仙级的捆仙索了。
这四根金龙须被殷血歌丢给了盻珞,他笑着对盻珞说道:“带回去给青丘大叔,这可是炼器的好材料。”
一尊黄巾力士扛着大斧头,用尽全力对着敖埅头顶那根长达六丈开外的金色独角狠狠的砍了下去。黄巾力士一连劈砍了数十斧头,这才将敖埅的龙角砍了下来。
殷血歌将这根龙角送给了幽泉,轻轻的**着她的脑袋说道:“这龙角擅长控水,幽泉,你看看用他的角,能不能炼制出一柄上好的本命仙器来?总不能老是用水球砸人。”
幽泉笑得无比灿烂,她径直走到了那根巨大的龙角边,双手按在了龙角上,巨大的龙角就好似水波一样融化,迅速的在她面前凝成了三千六百柄巴掌大小的乌金色飞剑。
殷血歌骇然瞪大了眼睛,幽泉这是什么炼器手段?她好像就是用玄冥重水浸泡了一下龙角,然后这角就自然而然的融化,最后就凝成了三千六百柄飞剑?
幽泉袖子一挥,闪耀着淡淡乌光,边缘有一丝金芒闪烁的飞剑宛如一群鱼儿,轻灵无比的流进了她的袖子里。她走回殷血歌身边,乖乖的说道:“飞剑炼制好了,等有空再找些先天太阴真水精华以及庚金精英融进去,就炼制成了。”
殷血歌欣然点了点头,又伸手拍了拍幽泉的脑袋。
被强行抽掉龙须砍掉龙角,敖埅痛得仙魂都快崩溃了。他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哀嚎了许久,这才睁大了眼睛朝着殷血歌连连冷笑:“好,好,乖孙子,打得你爷爷好。哈哈哈,打得你爷爷好痛!好,好,好,你死定了,我告诉你,孙子,你把你亲爷爷打成这样,你死定了。”
看着依旧嘴硬的敖埅,殷血歌无奈的拍了拍手:“这都还不服软么?那行,翻过他的身体,看看他是公龙还是母龙。”
几个黄巾力士‘嘿嘿’一声大吼,抓住敖埅的身体就将他翻了过来,硬是让他肚皮朝天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敖埅吓得的脸色都变了,他嘶声吼道:“干什么?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殷血歌,你要做什么?我,我警告你,我家组长可是万妖盟的副盟主。”
“把他那条惹是生非的龙鞭给我切了,切干净一点,洗刷干净了,拿去泡酒。”殷血歌翘起了二郎腿,又掏出了一颗从妙香楼顺手摸出来的五千年蟠桃啃了起来。一边啃香甜多汁的桃子,殷血歌一边说道:“对了,我听说给男人去势之前,要准备鹅毛管和香炉灰,都去预备着。”
敖埅吓得唇青齿白,他终于扛不住殷血歌的手段,嘶声哀嚎起来:“殷大人,殷府令,是下官的错,是敖埅错了。敖埅不该和崇元勾结,不该来威吓府令大人您啊!求您开恩,放过下官这一次,敖埅以后再也不敢在您面前放肆了。”
“切了,切了干净。”殷血歌丝毫不动容的淡然道:“你这家伙喜欢做别人的便宜干爹和干爷爷,这种习惯不好,切掉吧,一了百了。以后你只能给别人当干娘和干奶奶了,这一点,我是不反对的。”
那些黄巾力士都是服下了仙符仙箓,唯命是从的憨直家伙。听了殷血歌的命令,当即就有人跑去找了几根鹅毛管,弄了数十斤香炉灰,然后拿着一柄磨得飞快的飞剑大步走了回来。
这黄巾力士还很体贴的弄了一坛子烈酒,用烈酒在敖埅的**处仔细的擦拭了一阵,唯恐让他染上了破伤风伤到了姓命。敖埅吓得浑身乱抽乱扭,两条龙爪子想要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但是几个黄巾力士牢牢地抓住了他的龙爪,他哪里挣脱得了?
眼看就要变成一条母龙,敖埅吓得眼泪水都流淌了出来,他放缓了语气,柔声说道:“殷大人,我错了,我真心错了。求您放过下官,就当放了一个屁罢。下官有错,下官有罪,任凭你打,任凭你罚,但是下官还没有子嗣,还求您开恩啊!”
雪亮的飞剑举了起来,眼看就要一剑落下。
殷血歌冷笑了一声,他看着敖埅,挥手制止了那个持剑的黄巾力士,冷声问道:“据说仙人有肉白骨起死人的手段,切掉一点肢体,不是也能长回来么?”
敖埅哭笑不得的看着殷血歌,他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肢体什么的,都好说,就算是六阳魁首被砍下来,只要有灵丹仙药调和,救治及时也能接上去。但是唯独这先天纯阳之根,那是我等妖修先天一点阳气的根基,若是损伤了,这道基也就崩溃了。”
殷血歌若有所思的看着敖埅:“还有这种说法?我这个黄口小儿才疏识浅,不懂,还真想见识见识,这道基崩溃的妖仙是什么模样。”
敖埅苦笑着看着殷血歌,他耷拉着脑袋瓮声瓮气道:“殷大人,我只是奉崇元大人的命令,来给大人传个信儿而已,您何必……”
站起身来,殷血歌走到那持剑的黄巾力士身边,歪着脑袋看着敖埅的肢体慢悠悠的说道:“你不该提起我母亲。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杀了一个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