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常姐,那样容易出事儿呀……”雷梦得则生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冲动,回头冒犯了这个可能给自己和家人无限幸福的女人,所以,赶紧这样说道。
“你在田嫂面前都忍住了没出事儿,为啥轮到我了就能出事儿呢?”常艳丽则旧事重提,这样来了一句。
“常姐和田嫂可不同……”雷梦得则这样强调说。
“你说吧,我跟她有什么不同?”常艳丽倒要听听,自己和田寡妇在雷梦得的眼里有什么不同。
“田嫂应该是二公子的人,我哪里敢碰呢……”雷梦得居然给出了这样一个奇葩的理由!
“你觉得,我不该是二公子的人?”常艳丽一听雷梦得居然这样说,索性,这样问了一句。
“至少,常姐是打算将来跟我处对象吧……”雷梦得不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认定的结果。
“你不嫌弃我比你大十来岁?”常艳丽趁机问雷梦得对自己的认可程度。
“听人说,女大三抱金砖,常姐比我大九岁的话,那我一下子抱三块金砖呢!”雷梦得却完全不在乎年龄的差距,还找到了这样一个吉祥的理由来。
“你小子,还真会说话呢,来吧,让你的三块金砖看看你的冲动咋样了,常姐帮你解决了吧……”常艳丽借题发挥,自己这样要求说。
“真的呀,那我今天夜里就可以当常姐的小女婿了?”雷梦得再次想入非非了。
“别臭美,不到新婚之夜,别想碰常姐的身子……”常艳丽则嗔怪地这样来了一句。
“那常姐如何帮我解决问题呢?”雷梦得不懂她刚才说的,帮他解决问题是个什么概念了。
“你只管掏出你的冲动,别的你就别管了……”常艳丽亲手掏出了雷梦得的冲动,用手口,三下五去二,就帮他解决了问题,然后,就跟已经“弹尽粮绝”相对安全的他,在东厢房的南屋,睡在了一铺炕上……
常艳丽离开后,剩下田寡妇一个人躺在正房西屋的炕上无论如何睡不着,到底是主动出击去找二公子,还是像常艳丽说的那样,守株待兔等待新的机缘出现呢?
可是这漫漫长夜的谁知道自己能不能煎熬得住,之前没尝过二公子的甜头也就罢了,一旦尝到了他的滋味和厉害,但却没能淋漓尽致,特别是得到他的种子,心里那叫一个不甘呀——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此刻现在这样的抓心挠肝,整个人就像煎熬在锅里的活鱼一样,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必须行动才不会被此刻的煎熬给憋死……
可是人坐了起来,甚至下地推开了房门,但还是将迈出去的腿给收了回来……
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去了东屋,二公子问——你来干啥,自己咋回答,直接告诉他,我想你想疯了,必须卯足了劲儿弄我个昏天暗地我才不至于煎熬致死——二公子听了,得把我想成什么样的女人吧,是不是一下子就开始瞧不起我,甚至讨厌我,找个理由将我给轰出去了呢?
可是,不这么说,又能编造出一个什么堂而皇之正儿八经的理由去找他见他呢?
琢磨了差不多半个来小时,才呼啦一下子想起了一个好的由头,对呀,去了之后这样说,岂不是理所应当,二公子无论如何都挑不出毛病来吗?
想出了这样一个说法,田寡妇才鼓足了勇气,从西屋出来,穿过厅堂,直奔了东屋二公子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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