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止是皇后,便是许玉等人都是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就是皇上都忍不住地站了起来,惊愕得望了过来。
“你——”
皇上的表情就让众人都好奇了起来,莫非这圣女长得格外的丑陋,或者是格外的美丽,才会阅遍百色的皇上都失态。
可是,待得看清了那圣女的模样,有些熟知当年旧事的人都纷纷地低下了头,而有些不懂旧事的人,则只能感慨其的美。
其实,这圣女美是很美,但却并不是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但初初看到,却也格外地叫人觉得惊艳。
她长得很具有异域风情,鼻高目深,却并不是青宋人会欣赏的美。
“伟大的皇帝陛下,怎么了吗?”哈森有些奇怪地问道。
德文帝这才恍然醒来,他面上也不见尴尬,只是缓缓地坐了回去,面色颇有些复杂。
“无事。使者和圣女都回位置上去吧!”
皇后闻言,觑了眼面色平静的德文帝,红唇紧抿,身侧的手攥紧了手里的锦帕。
他们没有说破的是,这圣女长得与逝去的紫妃有些相像,倒不是说十成十的相像。而是眉眼和下半部分的嘴巴很是相像,因为紫妃比她的面容要更加的精致出彩,那就像是玉雕的人儿,美得叫人窒息。
不然,当年德文帝也不敢在那种情况下,还做出这样夺人妻的缺德事来。
哈森一头雾水地带着塞米雅回到了座位上,倒是塞米雅一脸的平静。
哈森见塞米雅似乎知道些什么,心里痒痒地想问,但是也不好在这种情况下交头接耳地问了。
德文帝很快敛了面上的表情,他招了招手,许玉得令后,立刻就宣布宴席开始。
很快就有妖娆美丽的舞女进来,穿着单薄的舞衣进来献舞了,她们一个个婀娜多姿,众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他们给吸引走了,倒是忘了方才的小插曲了。
而德文帝的视线却缓缓的落到了没有戴着面纱的塞米雅脸上,身侧的手动了动,却被皇后给握住了。
德文帝一愣,扭头望了过去,对上了皇后冰冷的视线。
“皇上,还是慎重为好。”
德文帝抿了抿唇,夺回了手,低声喝道,“你把朕想成什么人了。”
“我只是希望九泉之下的紫妃妹妹还能安息。”皇后冷声道。
德文帝闻言,脸色微变,他咬牙恨道,“闭嘴,这句话只有你没资格说。”
说完,他把脸一扭,也没心情再看塞米雅了,只端着酒,狠狠地喝了两口。
丝竹声阵阵,舞女还在卖力地跳着舞,目光间或飘向在场的众人,勾魂摄魄。
这些歌舞,德文帝都早已看腻了,此时被皇后搅和了心情,顿时也没看的兴头了,只多坐了一会儿,就要离席。
哈森见此,实是焦急得很,若是叫德文帝走了,他这后头的戏还怎么演啊?
他灵机一动,立刻便道,“等一下,皇帝陛下。”
“使者,还有何事?”德文帝不禁好奇道。
“是,是我们也准备了些歌舞献给陛下。”哈森说着,想起了方才德文帝对塞米雅的另眼相看,他忙道,“陛下这般隆重的招待我们,我们实是心中感激。故而,我国圣女也准备了舞蹈,献给陛下。”
说着,他就朝着塞米雅不停地打着眼色。
塞米雅实在是恨不得劈头给他个耳刮子,这个蠢货!
“哦?圣女要献舞?”德文帝本来百无聊赖,此时倒是起了些兴致,“是什么歌舞?”
塞米雅深深地吸了口气,展出了笑颜,道:“其实我会的不多,也就是会一些我们南召的舞蹈,有这般的珠玉在前,我还恐污了陛下的眼。”
“不会,各国自有各国的不同风情,圣女既是有此准备,那朕还得好生看一看,大开一番眼界了。”德文帝倒不是没见过南召那边传来的舞,只是对塞米雅感兴趣而已。
塞米雅起身,行了一礼,道:“那还请陛下容我先告退片刻,以更衣做一番准备。出门匆忙,未曾带来舞衣,还请陛下见谅。”
德文帝大笑,“无妨无妨,美人的要求自是满足的,等一等也无妨的。”
塞米雅得了这片刻,就先行去了偏殿做准备了。
倒是原本要早退的德文帝,又给留下来。
此时,倒是皇后待不下去了,她对这些歌舞不感兴趣,便率先提出了告退。德文帝摆了摆手,她目光复杂了觑了眼,到底是起身离席了。
宿梓墨见此,亲自去送了一番。
相比起殿内的歌舞升平,外面倒是很是平静。
“母后,您方才与父皇起了争执吗?”宿梓墨自然看出了两人间气氛的不对劲。
皇后微微的摇了摇头,“不过是些陈年旧事了,我与他之后就没和平过。罢了,我且问你一句,那圣女到底是什么来头?”
“她,似乎是朝月阁的人。”宿梓了出来。
闻言,皇后的脸色顿时大变,“什么?朝月阁?”
“母后怎么了?”宿梓墨不解。
“阿墨,你万不能与她单独相处,更不能……不,你今后莫要出门了,这接待的差事,我与你父皇说一说,让他令别人去接。左右,这南召也不是什么多要紧的国家,犯不着还要你来操心。”皇后急忙说道。
“母后,无妨的。您这到底是怎么了?这南召圣女,莫不是有什么事儿?”宿梓墨不解。
皇后咬了咬牙,却不能和宿梓墨直说,她只反反复复地要求宿梓墨不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