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既然现在楚芙回来了,那你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
微微眯眼,他扣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几分,暗眸沉沉:“离开?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可以让你离开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你享得来齐人之福,我可做不了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
“是吗?那你爸的公司怎么办?你想让我帮你,总要有条件吧?宝贝,我可是个商人,不做亏本买卖!”
“你……”她抬眸,眸光轻颤的瞪着他,一股子火被他这番话给拱了出来,又气又恼:“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是不是还想让我和你过着偷情的日子啊?”
“嗯哼,宝贝,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是你自己选的,倘若你没有和严子饶签什么协议,说不定你已经把婚离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事情是你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怎么,你还想怪我么?”
“是,是我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你满意了?你明明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玩弄我就这么让你有成就感么?”
“玩弄?宝贝,你是那种能被人玩弄的人么?你怎么会把自己定位得如此谦卑呢!”不可否认,她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但并非是玩弄。
从一开始他处处布局设计,不过是为了想让她呆在他身边而已,从来就没有玩弄她的意思。
她不肯离婚,他便逼得她出轨,两个人玩起了地下情游戏,而后知道她不肯离婚的原因以后,他便给她提出诱人的条件,但她却偏偏不肯顺着他,跑去和严子饶签协议。
如今楚芙回来了,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区别,他想要的东西,即便是不择手段都要得到,更何况是她?
“你如果真的喜欢楚芙,就不应该来招惹我!不是我把自己定位得如此谦卑,而是你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如果我有更好的选择,我不会让自己沦落成这样!”
“谁跟你说我喜欢她的?”听到她这话,凌御行微微一笑,暗沉的眸光落在她急促的脸上,许是因为情绪激动,这张温柔的脸也变得明媚起来。
刚刚的恼怒和质问,似乎更像是在吃醋,又像是在抱怨和不满,换做是别的女人,他一向不喜欢他们有这种表现,但这种情绪落在她身上,他反倒更受用!
能看到她因为另一个女人生气吃醋,他的心情莫名大好!
“难道不是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楚芙喜欢你,而她之于你来说也定然是个特别的存在,你这样脚踏两只船,你就不怕翻船么?”
“这你就不用替我担心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严子饶这么突然的展开攻势追求你,宝贝你可别掉进温柔陷阱了,否则到时候你想让我拉你出来,我可不一定会对你施以援手。”
“我现在已经在你的陷阱里爬都爬不出来了,怎么可能掉进别人的陷阱?现在楚芙回来了,我们最近还是少见面吧!”
“嗯哼,这可不行,少见面不等于是给你机会和严子饶叶崇熙旧情复燃么?你觉得我会这么傻?”她并非是他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而是他想要狩猎的猎物,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放松警惕?
“那你想怎么样?继续跟我偷情么?凌总你是玩偷情游戏玩上瘾了?”
对于她的形容和措辞,凌御行不满的拧起眉,“你怎么不理解成我是想和你在一起呢?”
闻言,千乘微微愣了下,继而冷笑出声,凉薄的琉璃眸底噙着些微的讽刺和戏谑,不是她不相信,而是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和严子饶说过的话一样没有可信度。
“你想和我在一起?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还有个楚芙小姐,你又把她置于何地?总裁,话可不能乱说,我很傻,会当真的!”
“……”他怔怔的看了他几秒,莫名的笑了声,抬手在她脸上轻抚着,暗沉的眸底掠过一丝笑意,“宝贝,你还真是把自己保护得太好了,一点机会都不给别人,甚至不容许自己过多贪恋,叶崇熙给你的伤害就那么大,大到你不敢再爱了?”
“叶崇熙的事已经过去了,不是不敢再爱,而是你和严子饶这样的对象对我来所都是危险动物,靠得太近容易受伤,所以我还是有多远躲多远,我有自知之明,也有自尊,所以,请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
“如果我说我不放呢?”话落时,他倏地压下身,重重封住了她的唇,阻止了她开口。
“唔……”
肆意的吮咬,席卷来狂烈的暴风雨,很快,嘴里便充斥着血腥味,而他却像着了魔一样,死死不愿放开她。
炙热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她鼻尖,她可以清晰感觉到他的霸道和莫名的怒火,抵在墙上,她一动不动的瞪着他,不反抗也不挣扎,因为她比谁都清楚,狩猎场上反抗的猎物,更能勾起猎人追逐狩猎的兴致。
而她偏不让他如愿以偿,他自讨无趣了,自然会放手。
果然,没见她有什么反应,凌御行冷冷松了手,直起身倨傲的看着面前倔强又恼人的小狮子,轻笑了声,吻过之后似乎泄了不少的火,对于她刚刚那恨不得马上从他身边离开的迫切,仿佛并不动气。
又仿佛,并没放在心上。
低垂着眸,他把她抵在墙壁和胸口之间,偏着头凑到她耳旁暧昧的呼着热气:“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要放你走,与其想着怎么从我身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