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的脸上掠过一丝愁容,她遗憾地说:“你是知道的,我心里藏不住事儿,脸上也装不出笑容,经不住爸爸的严厉追问就老实交代了。”
我心里一阵难受预感到大祸即将临头,思索着应对暴风骤雨的考验办法。我像一颗霜打的茄子低头不语。
田静说:“这一关总是要过的,有我保护你,你不必担心。爸爸是个饱读诗书温文尔雅文人,决不会动手打人,你给他认个错就行了。”
我说:“我真希望你们打我一顿出出这口恶气。我最发愁的是无法面对田教授,无法原谅自己堕落。”
田静拉着我的手说:“师哥,我们走吧!别让爸爸等急了。”
我说:“是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是我做的孽我决不赖账。你先走一步,我马上就到。”
田静突然在我唇上亲了一口红着脸冲出宿舍。我摸摸嘴上的湿润心里闪现出一股柔情蜜意,觉得她甜美文静确实名如其人。
我鼓足勇气敲响了田教授的家门,田静立马把门打开。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客厅,看见田教授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他那不怒自威的神态让我毛骨悚然。我不敢造次直挺挺地站在他的面前等待审判。
他喝了一口茶水挥了挥手示意我坐下。我轻轻地坐在沙发上身板儿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不敢放松自己。
田教授看着我三分钟没有开口。我如坐针毡非常难受,这三分钟好像有三个小时,头上的汗珠冒了出来,背后的汗水湿透了衬衫。
田教授终于开口了。“说说吧!把你做的好事儿讲给我听听。”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酒后失德伤害了师妹。我,我错了,我对不起师妹,对不起田教授。”
田教授瞪圆了双眼冷冷地说:“一个对不起就算完了吗?这是犯法,这是犯罪,你应当接受法律的制裁到监狱里服刑。”
我心中暗想:“完了,我这辈子算完了!一个判过刑的人还能有好下场吗?”
田教授见我脸色紧张身体微微发抖又说:“qiáng_jiān犯是要判刑的。只要我告你入室qiáng_jiān至少要判你三年徒刑,你这辈子就完了。”
田静急忙靠在爸爸的身边抓住他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说:“爸爸,我们不能告他qiáng_jiān。他进了监狱我就完了。”
田教授说:“你失去了贞操如何嫁人?你这辈子已经完了。”
田静说:“我宁愿孤独寂寞一生也不愿意师哥落难。再说了师哥本来就不是qiáng_jiān,酒后出轨我也有责任。”
田教授把田静推到一边说:“丫头,都是我把你宠坏了,你竟然向着苏醒说话,气死我了!”
我听见田静为我求情心里有点儿感动,便鼓足勇气说:“田教授,我闯了祸我自己承担,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田教授心想:“这小子不推卸责任确实挺有骨气的。但是田静的未来是主要问题,我不能放过他。”
田教授敲了敲茶几说:“不告你qiáng_jiān也可以,知错必改善莫大焉。我放过了你,我女儿该怎么办?一个黄花闺女失去了贞操还如何嫁人?”
我听了他的话心如刀割。“我把师妹害惨了,如果我没脸没皮溜之大吉还算人吗?我不能,我做不出来!”
田教授见我低头不语犹豫不决又缓缓地说:“苏醒,我不逼你,你想好了再说。”说罢,站起来向书房走去。
我心中浮现出田静对我关怀照顾体贴入微的种种往事,她的柔情蜜意滋润着我的心田,她的性感曼妙的玉体湿热香甜的唇舌给予我无以言表的享受。我不能错上加错,我不能逃避,我要对她负责,我要用自己的一生向她忏悔,我要确保她一生的幸福快乐。
我鼓足勇气大声说:“不用想了,我决定了!”
田教授回过头来问:“你决定什么了?”
我说:“如果师妹不嫌弃我,我就娶师妹为妻伺候她一辈子。”
田教授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问田静:“丫头,你愿意嫁给苏醒为妻吗?”
田静面露喜色使劲儿点点头说:“我愿意,我愿意嫁给苏醒。”
田教授严肃地说:“终身大事不是儿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们都想好了再决定。”
我和田静不约而同地说:“我决定了。”
田教授说:“再过两个月你们就毕业了,毕业典礼以后就领结婚证,你们商量一下婚期,我为你们举办婚礼。叫你的家人来京都一块儿吃个饭吧!大家商量一下结婚的有关事情。”
我说:“我的父母亲都不在了,婚事从简不必太讲究,全凭田教授做主。”
田教授说:“我们都是文人,不讲究形式只看重内容。只要你们真心相爱好好过日子我就放心了。”
田静高兴地说:“爸爸放心,我们一定相亲相爱好好过日子不让您老人家费心。”
我说:“田教授,请您放心。”
田静拉拉我的衣襟说:“怎么还不改口啊?快叫爸爸!”
我的脸憋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爸,爸爸。”
田教授高兴地点点头说:“叫什么都可以,叫什么我都乐意。”
就这样一场灾难化解了。从表面上看坏事儿变成了好事儿,岂不知变得太快了未必是好事儿。
几天后花彩虹回来了。想到花彩虹我心里沉甸甸的。我和她相爱5年早有约定,我多次表示永远相爱决不食言,我们曾经海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