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的夫妻?原先的确如此, 可最近的他总是有意无意的讨好她,她实在挑不出他的错处,也不好一直冷脸相待,否则就成了不识抬举, 于是开始强迫自己不去排斥他,慢慢学着接受, 可他蹬鼻子上脸, 居然又连哄带骗的把她给睡了。
可怜她太天真, 居然跟他打了赌,末了还忘了喊疼, 就这么输给了他, 当真失算!
对弈那么多次, 她总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只有输的份儿, 从来占不了上风,这么斗来斗去连她也觉得没意思, 太过小家子气, 而细雨的话也确实打动了她, 也许她真该重新看待两人的关系,他说既往不咎, 那她也再原谅他这一回, 给他一次机会, 希望他能好好把握, 不要再怀疑她。
不过也只是想想, 她始终不愿开口跟他挑明。他又不是傻子,相信能感受到她的变化吧!想通后,她默默回首,望了他一眼,而他立刻感受到身边的目光,迎上那心事重重的水眸。
心虚的疏婵迅速移开目光,刚想再转身,就被他翻身压制,紧拥着印上深吻,吻得昏天暗地,直至两人都呼吸急促他才将唇分离,脉脉凝望着她,疏婵心跳加速,惶恐不安,
“才来过一次,你不会又要欺负我吧!我害怕,感觉都肿了!”
听见这句,他心念微动,“哪里肿了?”
明知故问最讨厌,红了脸的疏婵别过头不肯明说,“哪里都肿,反正不想要了,你不能仗势欺人!”
可怜的小模样看得他一阵怜惜,抓住她得小手好言哄道:“好,爱妃说什么便是什么,累了好好休息,我不欺负你便是。”话虽如此,可他依旧紧紧抱住她,让她感觉很不自在,“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
“我抱我的,你睡你的呗!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发誓!”
送他一个白眼,疏婵没再吭声,只能这样将就着睡。黎南枫则是心情大好,感觉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效,疏婵对他的态度大有转变,似乎有了一丝好感,果然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啊!他就说嘛,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
怀抱着娇软的人儿,他本想再要一回,但方才已然保证过,不能失言,唯有强忍着,搂着她心满意足的睡去。
次日起身,疏婵只觉腰酸背痛,细雨忙为主子按捏,又斥王爷下手太狠,“就不能温柔些?看把咱们王妃给折腾的!”
听起来没一点儿诚意,疏婵不满娇哼,“你倒是当着他的面儿说啊!跟我说有何用?”
吐了吐舌头,细雨笑嘻嘻,“奴婢哪敢说王爷的不是,可不想再挨训,这是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我管不着啊!”
摇头指了指她,疏婵懒得理会,“我发现你这丫头已经不跟我一心了!唉!世风日下啊!”
不吵架的日子的确轻松,两人自那天起便没怎么斗嘴,虽然疏婵还是没怎么主动跟他说话,但只要他开口,她还是会接话的,偶尔还能被他逗笑,但一瞧见他盯着自己,忙又收了笑脸,抿唇不语。
黎南枫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也不着急,有的时间慢慢改变她。
转眼就到了十月半间,太王妃生辰将至,王府上下都在忙着为寿宴做准备,闲来无事的郑开也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问起他们夫妻俩的事,郑开深为表兄担忧,
“听闻郡主的脾气略暴躁,表兄没少受委屈吧?”
他像是被妻子欺压的男人吗?黎南枫得意一笑,看着下人们在园中用各色菊花摆放的寿字,颇为满意,顺口回道:“这有何难?以暴制暴呗!”
“哦?”郑开颇为好奇,虚心的向他打听该如何应对这样泼辣的女子,“不会是动手教训吧?”
“非也!”黎南枫摇头道:“终归是自己的媳妇儿,打是舍不得打的,只能推到,用我的利剑征服她的骄傲!”
愣了一瞬,郑开才反应过来,了然朗笑,“表兄果然好功夫,将郡主伺候得服服帖帖!看来咱们的赌局是你赢了,原本你们是水火不容,说好了两个月俘获她的心,这还没到两个月,你就已经得手,实在是高啊!”
说白了就是厚脸皮罢了!“过奖过奖!女人嘛!都爱听好话,耳根子极软,她也不例外,再怎么凶悍,也终归是个姑娘,我一直以礼相待,变着法儿的讨好她,她怎么哈意思再对我冷着脸?总会有所转变的。”
“那也得表兄你有这个耐心才好,”郑开是甘拜下风啊!“我是只会耍嘴皮子,断没你这样的耐心,哪个女人若是对我冷脸,我兴致顿失,再不愿去讨好。”
这个就要看个人理解了,大部分男人都拉不下这张脸,“征服女人和征服天下是一个道理,对症下药,见招拆招!最重要的是,能屈能伸,我若一味的端架子,大约一年半载都难得到她的心。江山亦是如此,皇祖最讨厌那些明争暗斗的儿子们!认为他们不在乎他这个父皇,只在乎皇位,
正是因为他们都急不可待的揽权,兵权,国库,什么都想干涉,看似暂时得利,实则已被皇祖厌弃,我就协理个工部,看似无权无势,实则是养精蓄锐,瞅准时机再一击即中!”
这正是郑开佩服他的地方,一早规划,耐力超群,从不抱怨争抢,深受皇帝喜爱。征服女人对他而言更是小菜一碟,他还与之打赌,简直是找虐!
两人渐行渐远,殊不知假山后头藏着一个人,正是疏婵的丫鬟,风荷。主子沐浴用的花瓣快没了,她便来后园采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