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本王的女人岂是你说要看便能看的?”

宁王不允,却不知是真的在乎面子还是包庇刺客,喻行川心知自个儿是晚辈,镇他不住,只能拿旁人来压,“庵堂本是清修之地,身为王爷竟然私会尼姑,还说那是您的女人,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也不晓得皇上会作何感想。”

心知他会去告状,此事闹大于他名声不利,掂量再三,宁王只得答应让他进屋,又将里屋的小尼姑唤出来给他瞧,

“她不过是带发修行,根本不算尼姑,人已看过,是不是该道歉了?”

但见那女子正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裳,倚在门边侧眸不语,以往他也曾被这笑容迷过,甚至还有接近她的想法,自从晓得她是刺客之后,喻行川无比庆幸自己没有早下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事实摆在眼前,宁王竟还自欺欺人,真当旁人都是瞎子!

“什么尼姑?这分明是彩心,安王殿下指认过,她正是行刺三皇子的女刺客,王叔居然敢在众人面前说瞎话!”

这指认有些莫名其妙,宁王不耐皱眉,“什么女刺客?她是尼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行刺?”

装柔弱谁不会啊!这个女人最善于伪装,这会子瞧着楚楚可怜一脸无害的模样,谁晓得她背地里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宁王不肯承认,喻行川心知扯皮无用,直接找实证,

“她肩膀有伤,扒开一看便知。”

宁王脸顿黑,怒指他愤声斥责,“喻行川,你不要得寸进尺,人已让你看了,你居然还要看肩膀?”

“王叔放心,我对她没兴趣,只有肩膀才能证明她是否清白。”

对此宁王十分笃定,毫不怀疑,“本王方才已看过,她的肩膀柔滑白皙,哪来什么伤口,莫要在这儿信口雌黄!”

“您说了不算,我看过确认才算,还是那句话,没伤口我给王叔道歉!”

见不得他如此嚣张,宁王誓要让他付出代价,颜面尽失,“还得给她磕头认罪!”

话如覆水难收,喻行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成交!”

当宁王命她露出肩膀之际,那尼姑羞愤哭闹,不肯脱衣,说什么没了清白要撞柱。宁王只喜欢听话的女人,最烦哭哭啼啼的,不耐怒呵,

“让你脱你就脱,又不是脱全部,露个肩膀而已,看过后让他给你下跪便是!”

眼看宁王不帮她,那尼姑干脆止了啼哭,柔弱的眼神瞬时变得冷厉,瞅准窗户想飞身逃离,幸得喻行川早有防备,提前派人把守,直接将她拦下,擒制于地面!

大惊失色的宁王立即跑出来,喻行川当着他的面扒开她肩膀的素衣,一道细长的伤口赫然出现在他眼前,宁王踉跄退后,一如见鬼了一般,不可置信的否认着,

“不可能!方才明明细滑平整,怎会凭空多出一道伤口?有鬼!“

终于得到印证,喻行川悬着的心这才能放下,幸好有伤口,否则他那膝下黄金可就不值钱了!

反观宁王,装得倒挺像,好似自个儿真的不知情一般,总之证据在手,他想喊冤也该到了大理寺再说!

疏婵本想来观战,喻行川说她会拖后腿,不许她近前,直到抓住彩心,押出庵堂,疏婵才瞧见这女刺客,上前便给她一耳光,“居然敢蒙骗行刺本郡主,还诬陷九王叔,简直罪大恶极!”

喻行川提醒她不得动私刑,“差不多得了,我还得将她们带入宫中审问。”不仅彩心被带走,连师太也被带入宫中问话,毕竟刺客混进庵堂非同小可,势必得给出一个说法,否则连这庵堂都成了可疑之地!

话分两头,喻行川先行入宫,疏婵则告别赵意香,回府知会她大哥。喻观山听闻刺客被抓,直夸她立下大功,随后未耽搁,立即入宫探听此事的进展。

原先她收留彩心一夜被兄长骂惨了,这回总算将功补过,疏婵顿觉腰杆子笔直,再不必受人责备。

临行前喻观山还交代小厮到安王府报信,喻疏婵忽然觉得有必要见见黎南枫,于是主动揽下这差事,又乘坐马车赶往安王府,奈何她没有拜帖,侍卫不许她入内。

料想他们不认得,细雨打算上前报上主子的名号,“我家郡主可是你们……”

话未说完就被郡主拦住,她可不想跟人说自个儿是黎南枫的王妃,很快就要悔婚,此事不提也罢,只交代细雨给他们塞些碎银,有银子好办事,让他们进去通报一声总是可以的。

进去的是一名侍卫,出来回话的则是黎南枫的长随咏生,先给郡主请了安,而后传达王爷的意思,

“主子说了,尚未成亲,郡主这样直接进去怕是不合规矩,要不您扮作小厮,自后门进去,这样就不容易被人发现。”

疏婵闻言暴跳如雷,黎南枫居然拿小厮的事来讽刺她,看来他果真是在庆王府外留有监视之人,即使她再怎么伪装,也能被安王府的人发现!

细雨顿觉尴尬,小声提醒郡主,“要不咱们回去罢?”疏婵却是咽不下这口气,他黎南枫监视自己的王叔本就是小人行径,凭什么奚落她!

更何况他又不是她心仪之人,她才不愿为他办作小厮,不让进她就在这儿等,就不信他不出来!

然而黎南枫就没打算见她,自然也就没有出来的打算。喻疏婵等了半个时辰都不见人影,细雨担心这大热的天,她一直候在马车中会中暑,几次提议回府,她都不肯,

“必须得见到他!”只有她拒绝旁人的份儿,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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