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的画像,张远是真的有些疑惑了,毕竟这仅仅只是一张普通的画像而已,而且还是郑长发自己的,难道说郑长发的证据是这个东西嘛,张远实在看不出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看到张远没有看出画像之的不同,郑长发便再次开口说道:“你仔细的看一看画像的眼睛,难道没有发现在侧着看的时候,很像是一双猫的眼镜嘛?”
听了郑长发的话之后,张远便再次的看向了手的画像,还真别说,在侧着看的时候,确实如同是一双猫眼一般,也是在这一瞬间,张远突然的想起了曾经的往事。
那还是在国安局的时候,因为并非是每天都要出任务,所以有时候大家也会在不出任务的时候,聚集在一起联络一下彼此的感情,而在那一天,非常无意的说起了如果大家失散了应该怎么办,当时每个人都说出了一些非常葩的理由,不过任建国却说道:“我还是不希望大家失散开的,即便是在任务之失散了,大家也要如同一只猫一般,拥有着九条性命,所以,万一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会直接画一副大家的肖像图,不过眼睛的地方,改成满眼吧,毕竟眼睛才是心灵的窗口,只要心灵里住着猫,大家都拥有九条命。”
想起这段往事,张远还是有些温馨的,只不过那样美好的日子却是再也一去不复返了,当然,在想起这件事情之后,张远也是明白,为何郑长发如此得坚持任建国在对面的院落之了,确实,如果郑长发的这封肖像画果真是从那个院落之得到的话,那么任建国还真的有可能在那个院落之。
“我明白了,这封肖像画是怎么得到的?”张远有些低沉的询问到。
看到张远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异色,郑长发倒是有些怪了,之前正是因为害怕张远多想,所以并没有将这份肖像画取出来,却没有想到张远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反应,郑长发不知道是张远没有想明白,还是根本不在意这样的事情,郑长发还是难以忍住自己的好心,所以便开口询问道:“宗主,难道你没有责怪建国嘛?”
“责怪建国,你为何会这样的说呢?难道建国做错了什么嘛?”张远有些怪的问道。
听了张远的询问,郑长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张远仅仅只是没有深想而已,如果真的张远想到了,而并没有去在意的话,郑长发觉得自己有些伤心了,既然此刻张远并没有这样的意思,郑长发也直接说了出来,“宗主,我是没有想到,建国会将我的画像交给教授的人,毕竟这副肖像画,我便是从院落之的那些人身得到的,所以,恐怕教授的那些人,已经知道了我在这混乱之都之,我不知道建国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将我直接出卖,当时我刚刚看到这副肖像画的时候,对建国还是有些失望的,不过后来觉得,或许建国也是有着迫不得已的时候,所以才会直接将我的画像交给对方,不过不管如何,我都应该先把他救出来,等再见到他的时候,再问清楚也不迟。”
听了郑长发的话之后,张远也是有些无语了,确实如郑长发所说,对方的手有了郑长发的肖像画,显然是因为任建国交出来的,毕竟现在已经非常的确定,这副肖像画是出自任建国之手,可是如果任建国不如此做的话,郑长发又怎么能够确定,任建国在对方的手呢,毕竟这件事情其当初仅仅只是几人之间才知道的事情,当肖像画出现猫眼,也只有任建国才会如此做。
缓缓的摇了摇头,张远不再去劝解郑长发,这样的事情,必须郑长发自己想开才可以,否则自己说再多,都没有任何的用处,不过既然现在已经有了任建国的消息了,而且线索还非常明确的指向了茶楼对面的院落之,那么之前张远准备查探天朝皇宫的事情,也必须要放一放了,毕竟现在,在这院落之,更加的有可能,所以,今天晚只能先查探一下这个院落了。
既然已经有了计划,张远两人也不再在这茶楼之耽搁了,给掌柜的留下几个下品灵石之后,便起身离开了,毕竟晚是要探查那里的,所以张远决定趁着现在天还没黑,自己应该好好的看一看这个院落周围的环境,也方便晚自己的行动,所以,一个下午的时间,在街道之来回的转悠之度过去了。
天色越来越黑,张远和郑长发两人再次的回到了茶楼之,或许此刻也只有茶楼这里能够让两人暂时的栖身了,本来茶楼这里是不会留人住宿的,不过现在这样的时刻,掌柜的也觉得,如果此刻张远和郑长发两人再去寻找客栈的话,对方也未必会留宿两人,毕竟现在人心惶惶的,谁都不能够马的确定张远两人的身份,所以最终,掌柜的还是同意了张远的要求,随便的选择了一个杂货间,让两人在里边居住了下来。
因为没有什么生意,所以掌柜的也是早早的将茶楼关门了,而张远等待的也是这个时候,在确定了没有人会注意自己之后,张远便直接瞬移离开了,当然,张远不会直接的瞬移在茶楼对面的院落之,毕竟对于里边的环境还非常的陌生,万一自己在出现的时候,便落入其他人的视线之,有些不妥了,所以张远首先瞬移便出现在了下午发现的一个较隐蔽的地方,在确认没有人注意之后,自己再翻墙而入可以了。
不过让张远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刚刚出现在那个黑暗的角落之的时候,便发现,院落的大门突然的打开了,先是一个黑漆漆的脑袋从门后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