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中牟,中牟县丞陈宫陈公台迎出老远,见到刘展赶紧向前施礼:“主公,公台未能远迎多有失礼,还望恕罪。”
刘展翻身下马,扶起陈宫,说道:“何必如此,我有公台相助,如虎添翼,快起。”
陈公台早已准备妥当了,前段时间,收到朝廷的征调,已经开始准备,其家人已经先行一步,往幽州去了。
起先,刘展路过此地,简略的提到过,当时陈宫还不相信,刘展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心中尚存在疑惑。一直到朝廷下发了征调文书,这才知道,自己的这个主公是多么的厉害。
陈公台将刘展等人迎进城内,先安置下来,酒宴早已准备妥当了,刘展一行要在此处歇息一天,第二天再出发。
晚上,吃过饭,先安排来莺儿和俩小萝莉们洗刷一身浮尘,然后睡下。留下邹氏、柳叶和画眉伺候刘卓。坐在木桶里,泡着热水,这货一副爽歪歪的样子享受,三个美女围着替他擦洗。
这三个美女的风格,倒是各有些特点,不过,除了邹氏以外,那俩以后肯定属于丰满型的身材,尤其是画眉,小小年纪已经很有规模,细细的小蛮腰衬托下,愈发显得突出.怪不得王允老匹夫,着急着今年要纳入房内,即便是刘展经历了张氏这般绝世尤物,也禁不住蠢蠢欲动。
四个人洗漱完毕进了房间,难道这家伙今晚要霸王战三英?还别说,刚开始这家伙真有这想法,不过,既然已经是锅里的,何必急在一时呢?
这家伙最后还是放弃了,今晚上还是与邹氏和柳叶这两个熟手,继续亲热,至于画眉,在一旁当观众好了,呵呵,这货真的好邪恶呀!
先是将画眉搂在怀里,画眉的皮肤滑的像缎子般。刘展在画眉的耳边说道:“画眉啊,你初来乍到还不熟悉,今天就暂时先休息,等以后熟悉l了再说。你先熟悉一下环境场面,今天当观众可好?”
作为侍女,主人已经说了,画眉只有遵从的份,温顺地点了点头。又抚摸了一会儿,刘展放开画眉,与柳叶和邹氏俩美女开始荒唐起来......
...
一夜春风,吹散了天上的浮云,阳光明媚,一行人开始启程。
离开了中牟,刘展等人踏上回归的路程,路上只是多了一个陈宫。
过了黄河,离河北越来越近了,蔡琰和邹氏,也不在遮遮掩掩的不露面,时不时的下了车,享受外边的大自然。
刘展将蔡琰姬抱上马来,环在怀里,问道:“丫头,怎么说服你父决定逃婚的,有没有撒泼啊,我很好奇,说来听听。”
“哪有啊,自从公子走了之后,我父什么也顾不上了,反复推演卦理,一整天愁眉苦脸的叹气,不管怎样推演,其结果都是同样的结局。最后,父亲跟我说,蔡琰啊,看来公子说的千真万确,咱父女没有几年好日子了。可若是悔婚,没有足够的理由,只怕卫家不会同意,难道告诉卫家说,你儿子马上要死了,还不让人家骂死。而且,悔婚的名声也不好,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蔡琰学着老蔡的语调,解说着:“我父实在想不出万全的办法,后来我就说,公子打算三月三踏青之日,回幽州去,女儿那天也去踏青,从此一去不复返,对外人就说女儿走丢了。女儿到了幽州,隐在公子府中,想必别人也不会知道,过些年谁还在意这些。”
“呵呵,到底是才女,我就知道蔡中郎想不出这个办法,料定是你想的办法。这样一来,这几年不能给你名分呀,要不改个名字也行。”刘展笑着说道。
“不可,公子,我父说,蔡琰命里克夫,恐怕对公子不利,蔡琰也不求名分了,只要呆在公子身边,也就知足了。想想命理推测的太可怕了,现在想开了,在公子身边平平安安的一生,比什么都好,蔡琰愿意当公子的丫鬟、侍女,有公子的大贵命罩着,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蔡琰大概是被刘展当初那番话吓着了,似乎只要避开那段厄运,一切都可以。
“怎么不想当我的女人了吗?”刘展戏谑地问道。
“想啊,只是不要什么名分了,今后蔡琰的一切都属于公子的,只要庇护在公子的臂膀下,安然度过一生足矣。当丫鬟、侍女也可以是公子的女人呀,公子随时可以要了蔡琰的。”蔡琰信誓旦旦地说道。
“呵呵,随时都可以要了你呀,我现在就算是想吃了你,也不行呀,可惜,你还太小哇,还得等好几年来着。”刘展笑着说道。
“不小了,有些女孩十三岁就嫁人了呀。”蔡琰反驳道。
“呵呵,真不小吗?本公子检查一下。”说着这货耍无耻开了,贼手在文姬的身上游动,呵呵,小有规模呀正在发育中。
“公子好坏额,大白天的,让别人看到多羞人啊。”蔡琰羞涩的说。
“哪有人看呀,我的手下都很知趣的。蔡琰呀,以后就叫你文姬吧,这几年是不能张扬,咱先把命运改过来再说。不过,你终归是本公子的女人,这名分还是要有的,只是往后拖而已。好了,此事就不说了,既然是我的女人,就得听话,你的一切今后都属于本公子的了,听我安排就是,明白吗?”这货手捏着小姑娘的小小,霸道地说。
“是,公子,蔡琰一切都是公子的,一定听从公子的话。”
“嗯,蔡琰很乖巧,本公子很欣慰。”
刘展说着,心里得意的想:文艺女青年遭受此次打击,算是彻头彻尾地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