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文殊就要破“天绝阵”,便见到闻仲手执双鞭,骑墨麒麟到了阵前,对文殊喝道:“慢来!”
文殊一见是闻仲,便问道:“吾将要破阵,闻仲所为何来?”
闻仲却是安坐墨麒麟,回道:“吾教友摆下这‘十绝阵’自是由你等破阵,此番‘天绝阵’既已建功,却是不容再来。若是你等一破不得,便是再来,那我等这其他九阵,岂不成了摆设。”
文殊一听,却是有些语塞,便是问道:“那依你之见,当要如何?”
闻仲淡淡回道:“自然是一阵做过,再破下一阵;若是道友有意,可往赵道友‘地烈阵’中走一遭。”
文殊听了便要答应,便见到燃灯道人骑鹿上了前来,向文殊说道:“道友,你且退下,贫道自有计较。”
文殊便是领命回阵,燃灯向闻仲打个稽首,说道:“贫道燃灯,见过闻道友。”
闻仲回礼,问道:“不知道友有何指教?”
燃灯道人回道:“道友,你等既是摆此恶阵,我等自然一一破去,道友出言相阻,是何道理?”
闻仲听了,回道:“非是阻你等破阵,却是‘天绝阵’已过,你等可去剩下九阵。”
燃灯听了摇头说道:“既是十阵,自然要破的十阵;前番既然‘天绝阵’未破,我等自然继续。莫非十阵尽皆不破,道友还不让我等破阵不成!”
却说酆都在闻仲军中,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早就急了;况且,这燃灯道人也是封神中的一大名人,早就想见上一见了。便是一催坐下啼听兽到了阵前。这啼听兽本是幽冥界的异兽,酆都执掌幽冥,却是轻易便寻到了。抓来做了坐骑。
酆都一身黑袍,却是收了幽冥冠。手中一把拂尘,做了道家装扮。到了阵前对闻仲说道:“闻道友,何必如此麻烦。”又对燃灯道人说道:“见过燃灯道友,嗯,阐教副教主。”
燃灯听了,也是回礼说道:“见过道友,不知道友所为何来?”却是燃灯看不出酆都深浅,知道对方也是道行高深之人。心里却是咯噔一下,不想闻仲这边还有大能在,便是以礼相待了。
酆都听了怪笑一声,说道:“我呢就是闲游三山,坐看五岳,这不,见到截教十位道友布下这‘十绝阵’便想着要来学习一番。却是不想他们布阵还要等你们来破,我可是等不及的,就出了个注意。这‘十绝阵’呢,你们依次去破。到最后不管破去了几阵,我要带他们回去教我阵法。道友,你觉得这注意。怎么样啊?”
酆都见燃灯不回话,却是继续说道:“道友,觉得此法如何,也不耽误你们时间不是?要知道我们这些修道之人时间虽然无限,可也是很宝贵的。正好你们依次破阵,我也看看哪个阵法厉害些。”
燃灯道人却是有苦难言了,这依次破阵不就是填进去十条人命,还不带还的,他哪会答应。可酆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要是不答应,岂不成了阐教死缠不放了。燃灯便是问道:“道友。可能做主?”
闻仲在旁听了,当即说道:“自然做的主的。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至于阵中十位天君,虽是有些不愿,可毕竟闻仲已经说了,也是不好剥了闻仲的面子,况且此前闻仲便是与他们知会了的。
燃灯听了一阵为难,若是如此,要如何送这十天君上榜?燃灯便是回道:“道友,姜尚代天封神便是天数,他等十人布此恶阵,却是入劫而来,不得不到封神榜上走一遭了。”
酆都见燃灯说破了皮面,怪笑一声说道:“如此说来,你等也是杀劫之中,自然也是要上榜封神的咯,既然如此何不各自了断,何必在此打生打死,岂不是好?”
燃灯知道不知酆都道行深浅,也不知酆都来历,不好得罪,虽是听了动气,却也回道:“道友,差矣!吾等身犯杀戒,不等不来;他等却是径自入了杀劫,既是应劫,正当封神!”
燃灯一番话,把后面的十天君听的气冲斗牛,哇哇直叫,就要冲上来与燃灯理论,幸好有闻仲与秦完拦住。燃灯见了,暗道一声可惜,却是燃灯有意要让十天君动怒,好破了酆都所说;不料这秦完却还是清醒的,与闻仲二人拦住了众人。
酆都嘿嘿一笑,嘴上叫道:“别人说燃灯道人脸皮奇厚,我现在算是见识到了!现在洪荒天地煞气弥漫,哪有什么清静之地?众位道友,受煞气影响,自然要入劫走一遭才是。你是渡劫,他们就是应劫封神,哪有这般道理!道友,可不要看我老实,觉得好欺负啊!”
这后面姜子牙阵中黄龙真人早就不耐,又见酆都言语怪异,口出狂言,戏耍燃灯道人,当即就是大怒,哪还会忍得住!黄龙真人一声怒喝,叫道:“哪来的妖道,也敢阻我玉虚宫行事!”
酆都在阵前,见黄龙真人仗剑飞来,知道是黄龙真人,此前在阵中便是由闻仲介绍了这阐教十二金仙了。酆都见是黄龙真人心中对这位没有祖宗之人,甚是不喜;手中却是不慢,一掌推出,便是莫大法力,将黄龙真人打飞回去,口中叫道:“背祖忘宗之人也敢到我面前聒噪,不是看在燃灯道友面上,贫道定然叫你血溅当场!”
话说酆都一时出手打飞黄龙真人,配合着黑衣黑袍,倒也气势十足,众人正在感叹这道人强大,便听酆都说道:“怎么样,燃灯道友,贫道还是很给面子的吧。”
众人见酆都又是换了这副嬉皮笑脸,心中形象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