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惊吓的她,身已经是冒出了一层汗,赶紧脱了衣服洗澡,由于担心有意外发生,也不敢洗的时间太长,只是冲了十几分钟,擦干身子,穿睡衣走了出去。
一直陪着老两口到了夜里十一点多,朱秀芳累的打了个哈欠,老头这才恋恋不舍地陪着老太太去另一间房子睡觉,朱秀芳见屋里的灯熄灭了,这才放下了心来,悄悄地关客厅的灯,抹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回到房间后,朱秀芳的第一件事是赶紧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了一件李启科的睡衣,把赵德三家的钥匙小心地放在睡衣兜里,顺手塞到了床下。
赵德三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穿好,没敢出来,又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见没什么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床下面爬了出来,此时的他,已经是腰酸背痛,全身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两人悄悄来到门口,仔细的偷听了一会儿,朱秀芳冲赵德三点了点头,赵德三刚刚把门推开,听见旁边屋里一声咳嗽,随后‘哗啦’一阵响动,门随之被推开了,老太太像是梦游一样伸着双臂向这边走来了。
吓得赵德三赶紧退了回去,这次打死他也不愿意躲在床下面了,索性壮着胆子直接了床,朱秀芳皱着眉头,只好回到了床坐着,赵德三从后面贴过来。
朱秀芳从身后轻轻拉过被子,把赵德三蒙在杯子里,严严实实的,像是只有她一个人在一样。
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老太太摸着走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严实,低声说道:“秀芳啊,我实在是睡不着,咱娘两得好好聊聊。”
妈的!怎么这么烦呢!赵德三简直郁闷极了,心说你这个老太太别总是来打扰老子的好事儿啊!
再不让老子出去,老子今晚还不走了!
想归想,可赵德三现在还是很规矩的,脾气再好的女人也不能容忍别人再三骚扰,所以虽然手底下一片温软滑腻,但他脑子里还是很清醒的,为了压制住心的邪念,赵德三刻意想着佛家讲的道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百年之后,红粉佳人是骷髅,倾城倾国化白骨。
但这个漂亮人妻的身姿是在是太曼妙了,而且不提那迷人的曲线,绝美的身段儿,单单是臀下这微微颤抖的纤纤小蛮腰,已经让人垂涎不已,偶尔轻轻扭动,赵德三觉得自己有些心神摇曳了。
赵德三不由得佩服那些坐怀不乱的古人来,他们究竟是怎么做的?
朱秀芳也极其沮丧,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麻烦,但不好发作,轻声说道:“妈,有什么话您直说吧。”
老太太显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摸着床边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秀芳啊,你和启科结婚都这么多年了,咋还不要小孩子呢?”
朱秀芳忙把身子调整了个方向,怕老太太一不小心发现了赵德三,随后悄声回答道:“我其实是很想要的,启科执意不肯呢,他总说再等等。”
老太太很生气地说道:“不能啥事儿都听男人的,有时候你要有自己的主见,你要是真怀了,还怕他逼你打胎不成?你们的年纪也不小了,再不抓紧,不好生了。”
听到老太太这么说,朱秀芳不说话了,老太太又轻声问道:“你们一个月那个几次啊?”
听到老太太的话,朱秀芳吓了一跳,满脸绯红,低头道:“妈,您干吗问这个呀,多难为情啊。”
老太太笑了笑,说道:“这屋里又没有外人,说罢,一定要照实说,不许糊弄妈。”
赵德三听到这个话题,心里一阵乐呵,连忙将耳朵竖起来,心想哪个男人娶了朱秀芳这种风华绝代的佳人,一个月少说也得个一二十次吧?
朱秀芳在那傻愣愣的坐了半天,才极为难为情地说道:“应该……有四……四次吧。”
“啥?”赵德三听到朱秀芳说出来的这个数字,显然有些惊讶,差点喊了出来,幸好话到嘴边又来了个急刹车,而李启科的母亲则是吃惊地低声叫了出来。
“四次?你真没骗妈?”老太太显然是有些急了,轻声问道。
朱秀芳用力地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才又补充了一句:“两个月。”
“是启科不行还是你的问题?”老太太的声音立即焦急起来,随看不清神态,但语气听起来有些冰冷。
“他一个月才回来四次,有时候回来了也没有什么精神……不太……不太爱碰我……”朱秀芳结结巴巴地说完这段话,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李启科的母亲知道这些倒是无所谓,但问题是赵德三还在自己身后呢,李启科毕竟身为宝平市政协主席,免不了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但总不能当着婆婆的面来告状吧,毕竟这事儿朱秀芳是打算关门自己解决,不想惊动别人,老夫老妻都会出现夫妻生活不和谐的问题,这又不是唯独她和李启科之间才存在的。
老太太愣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知道了,这事儿都怪启科,肯定是他在外面没干什么好事!哎,启科的官当的是不小,可是这么大的官有啥用呢,一天到晚不着家的,这么大的年龄了,给老李家连个孙子都生不下!”
朱秀芳感觉到了动静,知道是赵德三在使坏,她忙双手拉着被子,不敢松开,用胳膊肘来抵挡着赵德三的小动作,并急急地说道:“妈,也不能全怪启科,他平时工作也太忙,心理压力也挺大的,我们要体谅一下他。
赵德三听到这里,手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