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恪淡定地穿戴好腰带,最终没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身旁的曲惜颂可笑不出来,明明罪魁祸首另有其人,为何他作为“打抱不平”者还被连坐了?
既然都被赶出来了,两人便结伴下山,边走边交谈。
“听闻沈老太爷身体抱恙,不知有无大碍?”这事也是听母亲说的,否则他哪里会知晓。原本只是礼节性的问候一声,却久久未听见沈宗恪的回应。偏过头看向对方,只见他面上已经没了刚才的轻松愉快,一派面无表情之色。
不知为何?其实他并没有很喜欢曲惜颂此人,但相处时却莫名的愿意相信他,甚至卸下防备。好似与阿毓相处般的轻松。直言道:“祖父他……病入膏肓了……”
一时间二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若不是还有要事相谈,只怕这一路都不会再言语。
“短剑之事你有线索了?”
沈宗恪点头:“嗯,那人轻功了得,寻常官差怕是对付不了他。”
“你的意思是要亲自去抓人?”
“那倒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