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鱼肚吐白,阳光微醺,鸟儿站枝长鸣。冷风拂面,风傲寒穿衣下床,他来到院中运气练功,直到汗水湿透后背他才停下手来。风傲寒仰头看了看天,此时已经大亮,他走到御魔门前。手呈拳状,在门上敲了敲。
风傲寒:“儿子!起床了!儿子!快起来帮爹劈柴!”
敲了半天也没见人开门,风傲寒将杀气注入胳膊肘,他后退两步,接着撞门而入,屋内木栓断裂,木门“轰”的一声打开。来到屋中,孟丫头与画眉被人五花大绑,嘴巴中塞了毛巾。风傲寒急忙给二人松绑,他将毛巾拿下来。
风傲寒:“谁干的?”
孟丫头:“夜里我听你的话,来找御魔。我说你在中院被人打了,他抄起家伙就冲出了屋子。我有些困了,所以就把门锁了,准备睡觉,谁知我刚刚锁上门,就闻到一阵香气,接着就晕了,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画眉“师父,师父,会不会是鬼!”
风傲寒:“朗朗乾坤,哪里那么多鬼,吾看是人!”
画眉揉了揉脑袋“肿了,脸肿了!”
风傲寒“御魔没有回来吗?”
孟丫头:”嗯!”
风傲寒推开窗户,他蹲在窗沿上看了看,只见窗沿上,有一抹污泥。泥巴中混杂着青苔,风傲寒闻了闻,正是昨日摔倒咬到的那种腥味。他站起来朝外看了看,走廊上有一串浅浅的脚印,他翻出窗外,在走廊上跟着脚印走了几步,脚印在房柱子前消失了。风傲寒看了看那柱子,他发现柱子上也有脚印,他手中注入杀气,顺着柱子爬到了屋檐上,有些瓦片被人为踩碎。
风傲寒:“瓦片皆碎,此人杀气一般。”
风傲寒沿着碎瓦片走去,走到围墙时,碎瓦就消失了,围墙上有一串黑脚印。围墙下有一小节竹子,风傲寒爬下屋檐,顺着围墙而下,他蹲在墙角,他捡起那一截竹子。他闻了闻,接着火速将竹子扔掉,顺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风傲寒:“mí_hún香!”
孟丫头大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除了那三个家伙,还有别的人要害我,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郭林揉着眼睛走出屋子。草莽草船披头散发的揉了揉眼睛推开窗户。
郭林:“酒都遭你们吵醒了。发生啥事了?”
草莽:“小小师父,你脸怎么肿了!”
画眉:“我半夜被人绑了。”
众人走出房门。
风傲寒:“孟丫头得罪人了,昨夜有两方势力花钱买她的命。今早她又被人给绑了。”
郭林:”你与桐铭老弟在游玩期间,可有得罪什么人?”
孟丫头:“没有啊!我们一路和和睦睦的,没有在路上得罪什么人!”
郭林:“汝在云骨渊时,可得罪什么人?”
孟丫头:“我在云骨渊,能见的人只有渊主和几位宗门弟子,我安分守己,种种彼岸花,能得罪什么人!”
风傲寒:“莫非是汝父母的仇家!”
孟丫头“仇家?父母?渊主说我说弃婴,哪里来的仇家,你又如何得知?”
风傲寒:“事到如今,也不瞒汝了。初次与汝相见,那渡魔书窥探了汝的家世背景,汝不是弃婴。算了,直接让渡魔书说给尔等听。”
风傲寒冲回屋子拿渡魔书。草船冲到厨房烧水给大家洗漱,郭林用杀气在一旁劈柴火。画眉冲到屋中叫醒安娜惠子。那小布娃娃一样的妹子也醒了。
众人洗漱完毕,大家摆了小板凳围坐院中,风傲寒捧着渡魔书站在中央。众人手拉手闭上双眼,渡魔书将几束光芒打入众人的灵台。片刻后,众人浑身透明,置身战火之中。
鲜血洒疆场,金戈马蹄,横尸遍野。无穷魔域的魔族为了扩大疆土,拼命攻击妖族炎曦国,一打就是一百年。
魔族妖族百年大战最后一年,双方均以疲倦,准备签订休战合同,那年孟丫头出生了。
孟丫头的父亲是炎曦国最潇洒的将军孟无疆。母亲是国内有名的美人杀仙,其杀气可御水御冰,所以江湖赐名炼雪夫人。夫妻二人率领的孟家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炼雪夫人在前线生下孟丫头,夫妻二人将孟丫头送回京都,继续在前线杀敌。在休战合同签订的前一个月,双双为国捐躯。
二人牺牲,本该封赏,谁料朝中奸臣,编造证据诽谤二人,将军府就此败落。奸臣们趁机瓜分孟家财产,又勾结山贼来洗劫孟大将军府。奶娘在奸臣的身边有探子,那探子将血洗将军府的消息传来,奶娘为了保护孟丫头,孤身一人带着未满三月的孟丫头连夜从密道逃出孟家。
半夜,贼人入府。遇物就杀,护院狗与孩童都不放过。
真真是刀剑无情,只为血洗,不为财。
次日,孟府血流成河,尸堆成山,奸臣带人来孟府收尸,府中没有孟丫头的尸骨,于是派兵追击那奶娘,要斩草除根。
奶娘本是孟丫头的拐弯亲戚,早年练习邪路杀气毁了子宫,虽杀气了得,但是却永远不能生育,她待孟丫头如亲生女儿。追兵被奶娘甩掉,谁料奸臣们买凶杀人。
奶娘最后被一个蒙面杀仙毒死。那杀仙抱着孟丫头来到悬崖之上,准备将其摔下去,谁料孟丫头微微一笑,双眼露出一抹紫色的光芒,那杀仙心中一震。
“你被灭门,我收了银子,本该斩草除根。怪我心软,将你放在悬崖上,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那杀仙走后。长空一笑二人正巧出门练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