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很显然已经传了出去,如果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聆音阁,恐怕就连他都会惹到怀疑,所以就算是他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可还是不能出现在这里。
“快说快说。”顾嫱从一开始就知道,不管他们费了多大的心思,都肯定不如沈千山消息来得快,毕竟现在,楚天阔要得到消息,全部都要靠天机阁,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少说也要一两天的时间,速度肯定是不如沈千山块。
“王爷说,从品茗庄开始查,他手下的人也可以听从你们支配。”
沈千山虽然自己不方便露面,可是暗地里帮帮忙还是没有问题的,更何况这件事情从根源上来看就不可能是沈仲白做的,沈千山本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可就是因为动静弄得太大了,他不得不暂时隐藏。
“品茗庄?那是什么地方?”顾嫱平日里也不曾打理过京城里面的这些产业,就算是名下也有几件铺子,可从来都没有用心的打理过,所以才不知道这个品茗庄究竟是什么来历。
姑苏凉稍微低了一下头,抿了抿嘴唇之后才开口,“看来还是逃不过呀,这个品茗庄,是孙掌柜名下最大的一间铺子,看来明天我们得抽个时间去拜会一下。”
容悦你好你好你好从皇宫里面出来之后,正好遇上了,从外面回来的沈千山,可是沈千山对自己的态度却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自己说话的时候爱搭不理的,就连自己谈论起以前的事情,他也都好像没有什么兴趣了。
容悦本来以为是那一天他太累了,所以也没有在意,可是却没有想到,往后的几天里面,沈千山对自己都是避而不见,就算是自己站在他门口,说是要给他送些吃的,他都只是让自己把东西放下就离开。
容悦是越来越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顾嫱明明都已经离开王府了,沈千山现在眼里难道不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吗?
“消息都已经送过去了吗?”沈千山这几天已经开始慢慢的调理自己的身体了,容悦送过来的所有东西,自己更是一点都没有碰过,自己认识这么多年的好朋友,都对自己下药,他不知道除了顾嫱之外,自己究竟还能相信谁。
“消息都已经告诉王妃了,只不过他们正在讨论明天究竟应该派谁过去?毕竟他们几个人好像都曾经在这个孙掌柜的面前露过相。”祁白没准备隐瞒,他去的时候确实也和大家商量过这件事情。
顾嫱也不记得自己的记忆是否是准确的,所以还特意向他求证了一下那个时候是不是只有暗夜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孙掌柜的面前。
祁白对于那么久远的事情,当然也不是记得很清楚,可是按照时间来推算,应该也差不了太多,暗夜本来就待在聆音阁里面,办起事情来也方便很多。
“那怎么样?商量出什么结果了吗?”
“应该是让暗夜和楚公子一同前去,因为那个时候楚公子刚好不在京城里面,所以那位孙掌柜,应该也没有见过楚公子。”
沈千山这几天不管听到什么消息,都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平和,其实这对自己来说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一边要压制着药效,一边还要不停的吃着解药,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容悦下的这种药虽然不是毒,可是却比一般的慢性毒药还要更难驱散。
他害怕自己再一次见到容悦的时候,有可能会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说出来,所以干脆就没有见她。
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自己短时间内如果见到他的话,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面对。
“王爷,容小姐现在就在门口站着呢,好像是在等着您回话,您真的不准备去见一见?”祁白从以前开始就听说过很多有关于容悦的事情,所以现在看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落忍。
可是沈千山不能再拿自己身边人做这个赌注了,本来以为容悦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变,还是自己印象里面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可是她却做出了让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事情。
“让他快点回去吧,就说我现在还有点事情,不方便见她。”
沈千山决定两边的事情都不放下,最起码容悦的这边,自己必须要弄清楚。
春宴算得上是皇室家宴了,虽然说沈仲白并没有吧容悦当成是自己的妹妹,可是名义上他也是自己母后的义女,自己总要借个名头,给她接风洗尘,免得传出去之后说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哥哥,根本就不体谅这个从小就失去了父亲的义妹。单身 .d
太后对于这场宴会当然是高兴的,不管容悦会不会回来,这都是自己能够走出那个宫门的一个机会,都已经被关在里面这么多天了,沈仲白也不允许自己和外界接触,着实是有些烦了。
沈千山毕竟也是亲王,更何况容悦又是他的青梅竹马,这样的场合不出现确实是有些过分了,虽然沈千山短时间内还并不想要和容悦碰面,可是迫不得已,今天的这个场合,他必须要出现。
“王爷,您终于肯见我一面了吗?”容悦这些日子都没有见到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发毛的,她不敢确定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有没有被面前的人发现,一开始自己还能劝自己,只要有一天沈千山对顾嫱发了火,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恢复到以前那个样子了,自己才能有机会。
可是越是被这样隔开,她心里就越是没底,沈千山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