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想知道,究竟是谁在皇帝那里参了你父亲一本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那并不是我,因为我不是朝中的官员,我拿不到那么多的证据,如果你真的想报仇,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应该都是皇上的一个陷阱,如果你心甘情愿的跳下去的话,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过这些事情暂时都没有波及到你,我想你还是不要冲动去送死了吧。”
“你要知道,皇上对你们父子两个人,可一直都没留什么后手,如果你主动说的话,恐怕连你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吗?”
顾嫱并非危言耸听,而是实打实的把这件事情的事实告诉她而已,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能在沈司音的面前留下一条小命,已经很不容易了,那完全是因为沈司音心软好吗?
如果沈司音的心但凡稍微硬一点,对这件事情不管不负,并没有从人群之中走出来的话,清明也是没有办法帮他的,更不要说是自己了,自己能在傅斯彦的面前保住他,也就是一时,根本就不可能长久。
“我也知道你现在就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就是很想知道,究竟是谁,要给我们一家人赶尽杀绝呢。”
“这我没有办法告诉你,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你父亲从以前开始,就开始对别人赶尽杀绝吗?或许是从前哪一个被你们人家害过的人,转过头来回来报仇也说不定,与其在这里问这些事情,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样弥补你父亲生前犯下的过错,而不是在这里问我究竟是谁害了你的父亲。”
“我并不是说这件事情,我父亲在朝中得罪的人确实很多,这么多年以来我也是看在眼里的,我知道我父亲有很多事情做的不对,可是你,为什么会选择在我们家出事的前几天把我带去海边,我父亲疯掉,完全不是因为在朝堂之上被人擦了那么一本,以他的性格就算是真的证据确凿,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疯掉,他宁可清醒地被处死,也绝对不会变成这样疯疯癫癫的样子。”
“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我们家库房里面的金银
全部都不见了,而知道那些银子所藏地方的人,只有我父亲和我父亲的一个亲信,再加上我。事发之后,那个亲信已经被我父亲杀掉了,我父亲自己是不可能提前把藏着东西的地方告诉别人的,唯一有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是我,当然也不一定,因为我曾经也去过那个地方拿过钱。”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经历的太多过,顾临溪的脑子也变得清醒了起来,他记得当时在赌坊出了事情的时候,姑苏然曾经给自己做保,让自己回去拿银子。
自己那个时候,是据对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的,所以一狠心下来,就去了自己前不久刚刚发现的父亲的库房,如果那个时候,姑苏然就已经对自己有所企图的话,他确实是有可能派人跟着自己的,这样一来的话,只有那个库房所在的人,就不止他们三个了,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个人,也有可能知道他父亲藏金子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