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明月只是在怀疑,怀疑顾临溪究竟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如果换做是以前的话,他可能会对顾临溪所有的无理要求,全部都保持所有的接收状态。可是在他开始怀疑顾临溪也许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之后,一些事情也开始了潜移默化的变化,他不知道自己就应该相信谁,可也没有办法明目张胆的,把他们两个人的血液拿去鉴定,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了的话,那可是天大的丑闻。
毕竟自己这一辈子一共就只有两个儿子,一个被自己被迫赶出了家门,另一个就一直娇生惯养的养在家里,到了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儿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
顾临溪还是被面前的这个小姑娘的热情打动了,脸上也渐渐的开始浮现出笑容,不过他还是对姑苏然的种种做法,觉得有些奇怪,“你做为一个商人,又是大家口中所称的天才,你做点什么生意都可以,为什么非要做这种害人的生意呢?”顾临溪算是被这个赌场害的有些惨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是不会轻易的去动自己的库房里面的银子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密室里面会有那么多的银子,可是,他隐约的感觉到,这些银子的来历绝对不正,不然的话,你不会不敢明目张胆的把它们放在外面的库房,而是从库房领出了一条密道,把所有的银子都放在了通过秒才能找到的另一个密室里面。
“我并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买卖,从头到尾,整个北安国也从来都没有过禁赌的行为和律法,所以我想,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或许会很难接受,不过对我一个商人来说,能挣到钱的买卖,对我来说就是好买卖。”
不知道是不是和姑苏凉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顾嫱的身上多多少少也沾染了一些商人的气息,就比方说扯皮的这一方面,她现在不管什么事情都能扯到律法之上,只要是不触及律法的生意,在她看来就全部都是好的生意。
顾临溪然没有办法理解这件事情,可是毕竟他们不是同一个圈子的人,所以他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觉得果然这个样子似乎并不是很人道。
“公子,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人道不人道的,如果你同情那些人的话,倒不如想想他们在赌场里面话费的那些银两,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那些平民百姓难道就不值得同情了吗?”
顾嫱觉得,顾临溪随手会获得那些银两,就已经
足够罪恶的了,用这件事情来质问自己,难免有些不合适了。
“当然值得同情,我也知道,官场上有很多人都会贪污受贿,拿的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可是,这都是官场上的漂亮话,我从来都没有触及过那些事情,我要怎么样才能知道百姓的疾苦呢?”
“顾公子,这里就只是海边的一个小小的渔村而已,你知道,咱们住的这户人家,已经是整个村子中生活条件最好的了,那你知道他们一天到晚早出晚归的打鱼,一年下来能挣多少银子吗?”
“我从哪里知道呢?我从一开始就生活在这地方我都没来过,要怎么猜呢?”
“他们辛辛苦苦一年下来,也只能赚二三十两银子。”顾嫱看了看一边的渔夫,似乎是在和他确认。看见渔夫肯定的神情,这才继续向下说。
(本章完)